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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母辞子笑的赤井一家

虽然分心给了一点波本,但你好歹没把你打开手机干什么的忘了,点开任务详情,是让你想办法引开明天会私自来到任务现场尝试捕捉组织痕迹的,一个叫世良·玛丽的16特工。 你扒拉了一下黑麦的袖子,让他把手机侧过来给你看了看,也是一样的内容——这可太他妈好做了——如果任务上没有标注不要让她意识到这件事与组织有关的话。 用脚想都知道,除非你现在顶着世界意志的杀意、组织排查你身份的风险、未来读者将会对你产生的厌恶以及你所剩无几的良心把黑麦干掉,否则你这个任务从你收到消息起就已经失败了。 权衡对比了一下,你觉得还是自己的良心更重要(接线员:真的有那种东西吗?),便拍拍黑麦的胳膊,示意他放心。 因为你和波本还有田纳西的任务不同,加上你刚才和波本的互动让田纳西觉得你不想和他们互相出谋划策,等回了安全屋,田纳西就拉着波本去单独商量了——那个死金毛跟着田纳西上楼时还回头挑衅地看了你一眼,你早晚要把他的可恶行径控诉给他的同期。 而你,因为你的任务已经失败,但你相信黑麦会让他妈配合你给组织一个任务成功的假象,所以你完全不需要和对方商讨什么,干脆就坐在客厅,掏出一副扑克牌要他和你玩起了拖拉机。 脑子里装着今天的一切带来的巨大情报量,完全不想和你玩的黑麦: 可惜组织开在日本时继承了日本一个巨大的陋习,后辈需要对前辈绝对尊重,所以黑麦即便已经把 这是在浪费时间写在了脸上,还是配合着你勉勉强强地玩了起来,而代价就是他为了让你心态快点爆炸,玩的十分认真(指眼尖和眼瞎的对决)。 “我好想苏格兰。”打了一会后你就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息,知道田纳西不喜欢苏格兰后,你猛然间有了一种海王渣女的罪恶感——但你也明白田纳西的这份讨厌就像他坚信你是他姐一样充满了孩子气,而你对苏格兰,可是真心实意地在想怎么p对方。 扫了一眼对面的黑麦——如果是刚出场的冷白皮长发赤井,你肯定要勾搭他一下。 接线员却在这时忽然冒头:“是否更换重要角色皮肤,两千积分一次,可永久切换。” “???”许是你忽然的停顿让黑麦有些疑惑,你们对脸懵逼了一会后,你露出一个让黑麦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的危笑,然后找接线员点了兑换。 黑麦在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时候就真·切换了皮肤,变回了冷白皮,你本想给他一面镜子,但在接线员那边弹出一句剧情合理化完成后,你便明白黑麦可能已经当自己是冷白皮了,你一边继续拖一边询问接线员能不能给景光换成长发。 “不可。”接线员却是直接拒绝了你,还给你念起了规则,只能换在此场景出现合理,且在作者那出现过但他自己记混了的设定,经典就好如各位角色变来变去的瞳色,琴酒时金时白的长发和某些人越来越黑的肤色。 你有些无奈地又往牌的尾巴上放上一张q,前面好像有一张q,但已经不重要了,你浅欣赏了一下黑麦因为感到莫名恶寒眉头微皱的表情,开始了你标准的没话找话:“黑麦威士忌,你是哪国人。” “日本人。”黑麦果然没有实话实说。 “好巧。”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不是。” “。”本以为你是硬找话题的黑麦瞬间明白你是单纯没事找事,用一张q收走了你超长的一套牌,然后示意你继续。 “你来过英国吗?”你歪了歪脑袋,继续问道。 “父母还在时来过伦敦几次。”黑麦平静地说着,你记得他的资料上写的是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不经有被孝到。 你发现自己好像又错过一次拿牌的机会,不过你也无所谓,比起游戏,有人能陪心情烦躁的你聊一聊天挺好的,便仿佛不知道不要提离世的人这种潜规则一般,继续追问道:“诸星君的父母对你好吗?” 黑麦顿了一下,假装是在回忆那久远的记忆,却没有错过他该拿的牌:“母亲很严厉,父亲很温和。” “啊真是让人羡慕呢。”你轻笑一声,但会不会让对方认为是嘲讽就不知道了,“那么下一个问题,如果你很想逃离一个人,但他不打算放过你,带着未知的目的对你穷追不舍,你会怎么做呢?” “我会弄清他的目的。”黑麦平静地说着没有任何问题的回答。 “唔如果他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亲属,且曾经尝试过杀死你,他现在又来找你,你会怎么做呢?” “让他明白他不是我的对手。”黑麦做出一个曾经你料想过的答案,又换得你听不出意义的一声轻笑。 “可是如果你在逃走后拥有了很美好很平静

的生活,他却是带着恶意前来,你会让他有机会闯入你的生活吗?”你打出一张和起始牌一样的卡牌,收走了一整串牌,却没有结算你们俩的牌的数量,而是重新洗牌重新开始。 “”黑麦这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你,他思考了一会,却是摇摇头,“在加入组织时,已经不可能有平静美好的生活了——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一点,樱桃白兰地。” “也是,一入黑暗深似海嘛。”你随口说着错误的俚语,没有再找话题,玩了一会就回房间休息了。 靠在窗边,你看着因为阴天没有一点星光的天空,终于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你根本控制不住这痛苦的笑意,嘲笑着你自己的天真。 你早就选择做一个杀人犯了,不过靠卑劣的,注定会被揭穿的伪装表演着普通小孩的身份——但错误的便是错误的,你任何时候都不应该遗忘自己的身份。 你是哥哥训练出的刺客,组织的樱桃白兰地,是正义的敌人,是站在光的对立面的罪犯。 另一边的赤井秀一回到房间里,确认没有多出什么奇怪的窃听器或监视器后,拿出手机准备联系自己的母亲。 16和组织有不小关联的事情,世良玛丽略有察觉,明天便是她亲自潜入16一个基地调查的日子。 而好巧不巧,这那个地方正是组织此次前往的目的地,任务甚至指名道姓要求阻止完全没有跟其他人说过,打算暗中潜入调查的玛丽,也许16已经不是和组织有关联的问题了——某些高层,最坏的情况下甚至整个16皆有被组织渗透。 看着任务中备注的一条尽量不要伤害目标,赤井秀一思索了片刻,打算直接把任务的全部内容发给母亲——考虑到这条情报会暴露他自身的关系以及16的内部问题,赤井秀一暂时不打算把任务详情发给f。 房间里,安布罗修斯和波本商量完任务详情,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他要去和16的一个高层进行关于这次恐怖袭击的商谈,波本并没有知道他所代表身份的权利,只负责在安布罗修斯和高层交谈时,在外面坐在会客厅的玻璃门边,记录来往的人物里有没有出现安布罗修斯提供的一张表上的人。 看着表单上的五个人,波本迅速记下了他们的样貌和名字,在心中猜测这些人是被组织怀疑可能是卧底的组织成员,还是可能察觉到组织存在的普通特工。 但毕竟是和日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任务,波本暂时并不急着把情报传回去。 等波本回了房间,安布罗修斯拉上窗帘后一把扯下面具,他的金发有些凌乱,却懒得去打理。 作为这次任务出勤的人员中唯一知道任务真实目标的成员,安布罗修斯前不久和自己的监护人去见了16的特工,对16和组织是否有联系产生了怀疑的世良玛丽——那个女人是他监护人的朋友,为了明天的调查,甚至把自己的女儿暂时托付给了他。 16出了问题的高层正是他的监护人——但在明天,通过他们这个行动组里存在的某个他并不知道具体身份的卧底会通风报信,世良玛丽必然会确认那个她认为和组织有勾结的高层,是明天他安布罗修斯要去见的那位,但他明天只是以302事务所的侦探的名义,去和那位高层商量关于今天差点发生的恐怖袭击的细节事项。 即便早就知道自己的监护人很擅长利用其他人的感情和一些巧合来达成目的,安布罗修斯回想起那个女人托付女儿时的表情,还是感到一阵阵寒意,听他们的交谈,那是超越几十年的友情,而自己的监护人不仅这么多年没让对方察觉到异常,甚至还能坦然利用这份感情。 安布罗修斯不由得伸手抚摸右耳耳垂,被头发遮掩着的耳钉,这是他被那位真正的田纳西唤醒时强行钉上的,他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作用,但看着自己手中处于开启状态的屏蔽仪,从自己多次被对方警告来看,这颗耳钉拥有可以跨越屏蔽器的监视和监听作用那家伙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不过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反扑那人的恶犬安布罗修斯眼底一片晦暗,调节好心态后,关闭了屏蔽仪。 第二天一早,你就目送田纳西和波本离开了安全屋。 你和黑麦需要晚些出发,加上因为要打扮的很可疑,你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两件花衬衫示意黑麦选一件。 “”黑麦微微皱眉,拿出手机指着任务详情中的一句话让你看清楚——是只让目标觉得你们可疑,而非让所有人都觉得你们有问题。 “咳咳,我的这份打掉了这段话!”虽然知道你们俩的邮件是一模一样的,但你仍旧臭不要脸地狡辩着,返回楼上把你的热带水果风蛋糕裙换成了正装,但穿着一身很衬托气质

的西装的黑麦还是嫌弃你太显眼,把你头上帽子承载着一个花园的装饰的帽子和自带高光的滑稽版墨镜掀了下来。 “西装墨镜是灵魂!”揉了揉你差点被帽子压垮的脖子后,你扶正了被黑麦摘下墨镜时弄歪的面具。 “如果你想进门前就被当嫌疑分子逮捕的话,大可以在离我十米远的位置这样走进去。”黑麦看着你又把墨镜架回面具上,说了这几天来最长的一句话。 “嘁,知道了。”你翻了个白眼,去楼上花二十分钟参考卢娜洛夫古德的长相,难得搞了一张十分相似的欧洲人面孔易容,才慢悠悠地和黑麦一起出门。 来到田纳西交谈的位置的对面的咖啡馆,你没过多久就放心了故意露出痕迹的玛丽,按照你和黑麦定好的计划,你把手机藏在花瓶后,通过透明的凸面镜拍摄着走进那栋建筑的人——考虑到手机这样拍的东西有些抽象,你还拿了一本速写本,快速地画下你觉得气质不凡的人的模样。 似乎没想到你竟然有认真地在装,黑麦开口主动和你聊了起来:“你会画?” “我原本打算考维也纳艺术学院,不过因为我说我考不上就三战,他们不让我报。”你随口回答着曾经回答过其他人的答案,展现着你抽象的艺术。 黑麦坐到你旁边的位置,看着你画着,大抵是因为有二次元的加成,他竟然夸了你一句画的挺像——见鬼的,你可是毕加索的亲传学生——他亲自在梦里教的! 接线员:我看你的师傅是河北落榜艺术生(就是内个男人)。 你:我就不能有两个老师吗(i)。 好吧,其实你的艺术是你哥哥教的,那个画抽象风的家伙让你切身体会到什么是误人子弟,如果不是你在艺术上有一点点天赋,你真要被那个浑身抽象艺术病毒的家伙再断一条选择。 黑麦看着你画了一会,手指轻敲桌面,用摩斯密码告诉你目标已经来到了附近——这是接线员忍不住提醒你的结果,因为在这之前黑麦已经敲了三遍了。 你喝了一口桌上已经放凉了的牛奶——这是因为接线员和黑麦都不让你点咖啡,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能管着你,你还真听了他们的。 你盖上速写本,收回手机,按照剧本那样对黑麦说了句该去另一边了,便带着他往远离田纳西的任务地点的方向慢悠悠的走着,路上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用相机拍几张照——然后往田纳西推荐你们去的,16的另一个秘密基地附近走去,再次在那附近的甜品店占了个有充电座的位置,你打开电脑传照片到ss邮箱——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没事烦一下ss用来处理邮件的人造人,让他明白中央君主集权法的劣势之处。 电脑挡住了黑麦的视线,你打开手机查看感测器和监控,确认黎安的母亲在你的床上睡了一觉,直到日本时间的八点都没有等到你后,就离开了。 你家的钥匙有三把,一把一直被你带着,如今放在空间之中,另一把本来给了栗园千绪,现在在你的两个监护人手上,而最后一把在你买下房子时被物业扣着没有给你,本来你的监护人他们破门而入那次后是要换一次锁的,但可能是他们谁不希望换掉那把钥匙,就愣是把你家经历了苦难的那道门修好了。 在黑入小区的监控,确信了是有个有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拿着你的照片和物业沟通,然后把钥匙给黎安的母亲才让她成功入侵了你家后,你意识到,也许,你真应该换一个锁。 不过现在还早,你小心地瞥了一眼身后,注意到背对着你的白色脑袋,叹息一声,等到任务完成的时间才收起东西和黑麦离开——那个女人起身时非常轻微地创了你一下,虽然技术很高超,但你不用摸都知道自己身上被贴了窃听器——你拉着黑麦去旁边的公园晃了一圈,准备把窃听器丢进水里再返回安全屋,结果因为思绪不定撞到了一个路人,那是一个金色短发的浑身充斥着英伦风情的男人,两边耳下垂下一对小辫,被你一下创飞出去,金色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此时出现在你面前的有四个选项:a说rr扶他起来,非常抱歉并问他有没有事并强制送医,说红豆泥私密马赛并鞠躬,d说米安哈姆尼达然后肇事逃逸。 你果断选了d,落下一句韩语道歉后拉着一脸无语的黑麦撒腿就跑。 金发男人:“韩国人好贱啊。” 回到安全屋,吃了点田纳西做的甜口的约克郡布丁,你就回到房间魂穿回自家,把自己家乱糟糟的东西全部清理好后,你给你的监护人发了明天晚上回日本的消息。 换门锁的事还得找个借口真头疼啊。 另一边,金色长发深蓝狐眼的男人带着世良真纯从游乐园出来又围着河散了两圈步后,抱着已经睡迷糊了的小姑娘,终于收到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同

事,世良玛丽的消息。 发送了位置给对方,田纳西威士忌用外套裹着小女孩避免她着凉,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金色长发温婉地散落下来,让他活像一个带孩子的男妈妈。 在他偷偷戳小女孩脸时,世良玛丽终于赶来,田纳西威士忌仿佛什么都没做一般示意她的女儿睡着了,世良玛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柔和,却是没有和田纳西威士忌多说什么关于她发现的东西,抱起小真纯道一声谢就快速离开了公园。 田纳西威士忌没有穿回外套,毕竟他为了形象已经在三十多度的天被焖了一整日了。 留在原地的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公园里同样来散步的普通家庭,眼底染上一丝落寂。 曾几何时,他也想过能做一个普通人,有这样平凡幸福的生活。 可惜,生活让他明白,不曾生于黎明的人,终尽一生,都没有资格行于光下。 田纳西威士忌叹息一声,转而看向天上的星星——可惜今天多云,他能看见的只有被乌云覆盖的朦胧月光。 不过这对他而言,也已经够照亮前路了。 —————————— 关于承载了一个花园装饰的帽子:忘了欧洲哪个时期的人喜欢在帽子上搞很多装饰,有的人甚至会把自家花园做个迷你版放上去。 被创飞的内个男人也是组织成员,在估计200章左右才正式出场,和某忍人的比格犬一样是一个长期线索中期出场捏,记住他的小辫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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