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文学

【19】被迫害的警校人

学校这边午休已经结束,算数老师对你上课睡觉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以你的成绩跳个几级都没问题,他也懒得管你。比较麻烦的就是家政课,虽然小学的家政课像过家家一样,但老师不允许你趴在灶台上睡觉,你作为厨房杀手引爆了七八次你面前的灶台后,每次上课你附近一圈都没人敢坐——就连最温和善良的小兰都被臭小鬼工藤新一强行带到离你最远的位置去了。你今天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接线员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收拾东西跑路。你起锅烧水,水尖叫出声时你二环外的同学都默默退到更远的地方,你翻了翻食谱大概记住每种食材要烹饪多久,打开一盒冰牛奶倒了进去,水瞬间不叫了,但水好像有点多?不过应该很快就会煮干的吧你心想。检查了一下食材,你挑出草莓,牛肉,鸡翅,土豆,香蕉这些你比较喜欢的食材,把草莓切片用盐水泡着,牛肉用餐巾纸把上面的血水吸干,用手术刀把鸡翅划开十几道口子放血,土豆削皮后还剩一点,你把它切块,和同样扒皮切块的香蕉放在一起,丢到锅里煮了一下后压成泥沥干水捞出来——土豆香蕉牛奶泥底座就做好了。你一番操作猛如虎,给穿着防爆服的老师都看看愣住了。一定是你做的太好了罢。牛肉和鸡肉你丢进锅里煮熟,因为刚才煮土豆时水溢出了很多,所以现在水有些不够,你从桌子底下掏了半天又掏出一瓶可乐加进去,然后盖上盖子闷煮。过了一会你觉得肉煮好了,便捞出来整整齐齐地放在土豆香蕉牛奶泥底座上,然后把泡好的草莓片用水冲洗后铺顶。 顶上有点太平了,你心想着,找别的学生借了个小鱼干放在水果顶上,小小的鱼眼里泛起诡异的光,真是完美啊。荤素搭配还有水果的蛋糕就做好了?。你在老师复杂的目光中把蛋糕装进教室提供的塑料盒子里,坐着发呆度过了剩下的时间。晚上来接你的是松田阵平——你有些可惜不是萩原研二,在外面吃拉面时,你把塑料盒子拿出来推到他那边:“这是我家政课的作业。” 松田阵平没有立刻拆开,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你——所以这家伙上学时是把所有家政课都翘了吧。 “家政课做的蛋糕。”你解释了一遍,“我第一次成功做完一道菜,送给你们。” 第一次成功的食物,就交给你的监护人收藏。你是这样想的。但第二天萩原研二请假来到学校,先是找了你的家政老师,然后又来找你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家政课,你点头之后——就再也不用上家政课了。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问萩原研二他只是复杂地笑了笑然后摸着你的脑袋说以后你不想上手工类的课可以告诉他们,你本想去问一下一激就会说实话的超级方便套情报的松田阵平,但之后一个星期都没有看见他,加上又有很多其他的事情,你渐渐就忘了这件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接线员:你知不知道某人差点提前盒饭:) 你:景光怎么了吗!!!! 接线员: 你连夜切回本体,换衣服检查面具下楼一气呵成——只见景光正在和门铃的屏幕对质着,你赶快跑了过去示意他让开,一米六的你踮起脚,面具磕到墙上,才勉强看的见这设计的巨不合理的门铃屏幕,景光犹豫了一下,把屏幕往下压了压然后它就到你可以平视的位置了。这种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门外是戴着鬼头面具的田纳西,他看见你时语气柔和了几分:“开门。” “我不。” “开门。”语气又变回了刚才和景光交流时的冰冷。 “我不,这是我家。” “你想要我轰开门?” “买路费一万日元。” 见田纳西转身已经把背包拿到了身前,你吐槽了一句真小气,点了开门键。进来后的田纳西沉默着看着你看上去比昨天更敷衍了的伪装,毕竟只有你自己知道,现在的身体是马甲,你正准备随便编点什么解释,还没开口就被田纳西打断了吟唱:“那位先生竟然把这种东西都给你了吗?” 这是帮你脑补了什么?你没有多问,只果断地点了点头:“是啊是啊。” 田纳西没有再看你,他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转头示意景光坐到对面,但景光时刻记得他只用听你,拿破仑白兰地和ss的命令,便看向了你,你思考着田纳西的来意,拽着景光坐到他对面。 田纳西抬起头看见你们俩并排坐着时,眼睛好像抽了一下,可能是有什么毛病吧。 “把他的手机给我。”田纳西没有为难景光,直接对你命令道。 你顾左右而言他,装作没听见。 田纳西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你听按键声好像有些熟悉——电话过了一会接通,田纳西按下免提键:“叫你女儿把她下属的手机给我。” 电话那边贝尔摩德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想这两有什么毛病,但还是以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安布罗修斯,小樱桃的事我可管不了。” “你是她监护人。” “她监护人到底是谁你也知道。” 虽然不知道小樱桃是什么鬼称呼,但贝尔摩德说的没毛病,你监护人是萩原研二和哈士奇。 你看见田纳西捏着电话的手背

上显现出的青筋,一时间绷不住乐了,你被他怒视一眼后,见他挂断了电话:“你是想要我给你真正的监护人打电话吗?樱桃白兰地。” “咳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也不打算再气他——不知道为什么破防这家伙加的点数很少,是因为不是原著出场过的角色吗? 你示意景光把手机给你,田纳西把手机连上电脑时你才发现景光好像有些紧张——他不会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存手机里了吧。 “”田纳西捣鼓了一下电脑后看了眼景光的手机,有些无语地看向他,“你把小说存手机里干嘛。” “电脑不方便携带。” “”田纳西看向你们俩的眼神好像在说真是什么逼人有什么样的下属,低头又捣鼓了一会后把手机还给了他,“我给你装上了组织内的软件,以防你被监视和监听,不想被当叛徒打死的话,不要在组织网络以外的地方乱下东西。” “是。”景光点点头拿回手机,发现田纳西的指尖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胶——是不想留下指纹吗。 这两个组织成员的谨慎程度真是截然相反,景光在心中叹息,不知道跟了你是好是坏。 因为一开始接线员给你捏的你自己的身体是十二岁时的样子,你想要自己的身体长慢一点,好和小兰他们同步,于是你大部分时间都让自己的灵魂呆在黎安和马甲身上。 之后的两次任务的搭档一次是田纳西一次是琴酒,因为没有外人,你没有使用马甲,每次任务都是你潜入,搭档狙击,你都有叫黎安帮你易容,两人都发现了你的易容好像和贝尔摩德不是师出同门。 接下来只有等谁受伤时你叫黎安给他疗伤就行了——于是你把黎安放进了清的干干净净只有你那些小道具的系统空间。 比时机来的更早的是你的剑术决赛,萩原研二绑着松田阵平到场来给你加油,松田阵平即便有些怀恋以前有自由的假期就是偶尔会被自己幼驯染抓去联谊的生活,也乖乖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看着萩原研二很夸张地给你加油。 小学组你简直是乱杀,这次也毫不意外,因为你参加的并不是日本传统的剑术,而是使用佩剑的欧洲传统击剑,所以你并不担心自己遇到原著中的挂逼,也不用担心被强行削弱输给谁来彰显谁的强大。 因为台下有你的家长们,这次你没有选择像以前一样几下就暴力地解决战斗,而是如同表演一般从容优雅地躲避对面小孩可以说完全不准的攻击,像猫咪逗弄猎物一样在他攻击完一套后连着击中他因为攻击暴露出的漏洞,往返了五六次,你就以二十五比零压倒性取胜。 后面还有两场——不,只是一场,因为你绝对会以大比分2:0碾压性获胜,对面的小孩已经不想比下去了。 调整状态时,你看见萩原研二在和松田阵平聊天,便再次派监视器去偷听——他们之前应该又看了几遍你比赛的转播,或者看了你之前的比赛,知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战策,萩原研二笑说你是因为他们来了才故意拖长比赛时间的——实际上的确如此,但你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温情。 监视器又飘了飘你注意到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担心又有人进来装炸弹,你让监视器飘了过去。 “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小木输定了!”那是一个老女人,她正抓着一个中年大叔哀嚎着,“那个女孩怎么可能是小学生啊!你快点举报她谎报年龄啊!” “没办法举报啊!我弟说她不像那些没怎么读专心剑道的学生,她通过学校报名,根本没办法改啊!” “不,你必须给我想个办法——这是小木小学的最后一场比赛,我们好不容易搞定其他选手你必须给我想个办法!” “怎么可能有办法啊,而且那家伙和小木同龄,估计年年都会被压着——不,也许还有一个方法” 看着中年大叔阴沉沉的面容,你瞬间懂了他的办法是什么。 虽然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搞不定你樱桃白兰地,但听他们说,他们已经用不公平的手段搞定了不少选手了——想想刚才对手糟糕的剑术,你还以为是对方是小学生的原因,而之前其他选手也大多比他强,你还以为是他运气比较好强敌都被你撞上了。 你决定继续听,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要是是些小手段你就整他们一下让他们暴露,要是是柯南里祖传的杀人手法那你今天就试试是谁先逝世。 “我等会把她骗出来,你随便去骗一个刚才被她打败的小孩,我拿开了刃的剑把她手筋挑断后你把小孩带来,我们嫁祸给他——反正未成年伤人也不会坐牢。”中年大叔说起他的计划。 对面的女人一愣,赶忙问:“这个计划有风险吗?我们不会被捕吧。”

“不会的,我之前为了推小木的上一个对手下楼,把这儿的监控都拆了换成了假的,现在还没有被发现” 你撤回了监视器,心想着监控被拆了可太好了,你假装玩手机,等到中年大叔来找你,你把手机开启录制模式,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摄像头对着外面,他跟你说主办方找你有事,关于比赛非常重要,你将信将疑地要求他出示证实身份的东西。 他拿出应该是属于他弟的主办方工作人员证件——毕竟照片上的人比他自己年轻了很多。 在你没有再怀疑后,他松了口气带你离开,你侧头对注意到你这边的萩原研二挥挥手,又指了指远处的门,表示自己离开一下,让他放心。 之后,就是你嚣张的时间了。 你打算先拍下他攻击你的证据,然后晚上再易个容把他揍一顿。 果然,把你带到仓,走了几步他就让你继续往前然后偷偷去拔剑,你回过头时假装吓到和他对峙——该说反派都死于多话吗?他把他所有计划和以前怎么处理别的小孩都招了,你甚至不需要向他套什么话。 对方的孩子上学在击剑这镀金的这六年被这家伙迫害的小孩不少,但他弟毕竟是在这方面很出名的评委,家里还有不小的权势,警察不是很信那些只是受伤无法比赛的小孩的证言,家长们要么带孩子换赛区,要么忍辱负重要孩子放弃击剑。 你感觉他说的已经差不多后拿出手机——他以为你要求救立刻向你劈来,你打算结束录制再收拾他,却听见一声枪响。 中年大叔原地倒下,剑向你砸来,被你凭借反应力轻轻抓住,看见站在黑暗中戴着鬼头面具的少年时,你立刻结束了录制,用组织安在你手机里的无痕剪辑软件剪掉了视频最后一点拍到田纳西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田纳西已经不见了,你把剑放在地上——你的身上没有溅到血,漆黑的仓也什么都看不见,但你还是配合着等了一分钟才尖叫出声——已经被枪声吸引来的人们很快锁定了你的位置。 与此同时,另一边。 在仓那边枪声响起的瞬间,安室透用装着□□的枪开枪杀死眼前正用刀在昏迷的小男孩的脖子上的老女人,在刀因为重力要割断小男孩的脖子时,他迅速冲上前去抓住老女人的手,让刀自然下落插在地上。 收到田纳西的撤离命令时他松了口气,这是他的第一个任务,但他依旧调查了目标的身份——是一个专门迫害小孩给自己孩子镀金的官员和他的妻子,就他猜测的被害者可不少,他干脆地完美完成了这次任务——只是不知道组织为什么会盯上这俩人,难道之前他们迫害的孩子里有组织的人?他回去得查一查才是。 安室透闪出房间,看见匆忙赶来这边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有些惊讶,他立刻潜伏进暗处离开了现场。 确认视频无误后你坐到离尸体远点的墙边,在有人冲进仓打开灯时,你终于看清尸体的情况,你控制自己全神贯注地看向那趴在地上的尸体,那源源不断从死者身下蔓延出的血迹正向你的方向爬来,这一幕猛的和你十六岁的那个夜晚重合—— “”你嘴张张合合,巨大的负面情绪如你所愿般击中了你,你听见了脚步声和呼喊声,可你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有一片阴影罩在你头顶,有谁抱住了你,你用手机抵开了他正按着你的头的手,“我录到了这次我录到了” 你的手机还没息屏,你刚才已经开启了组织下在你手机里的自动保护模式,你可不信普通警察能给你破开——真破开了这就是哥哥给你的手机了。 萩原研二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看见那显示不久前保存的视频,把它通过邮件发给了自己和松田阵平,因为外面有松田阵平守着,没有多余的人进来,主办方很快就赶到,你注意到其中少了中年大叔的弟弟,你本以为要和这个大叔的妻子周旋好一会,但对方却迟迟没有出现是也被处理掉了吗?他们是怎么得罪的组织的人的? 萩原研二抱着你出去说明情况,没多久警察到了后他们把你拍到的视频发了过去,没有剪辑痕迹的视频和同时死亡的其中一名还在五公里外的自己家被狙杀的三名死者,也彻底证实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你都是受害者——当然本身也没有人怀疑你就是了。 因为涉及政治官员的丑闻,上级要求把这件事能压就压,但六年被迫害的家长们有不少趁着这个机会上诉,有些聪明的家长更是利用媒体让这件事传的到处都是——最后警视厅不得不公布所有真相,以及凶手没有被找到的事实。 然而这种黑暗的事被公布后造成的影响远超凶手是谁这件事,米花市市级政府差点被家长们冲烂——果然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熊家长和熊孩子( 这波属实物物相克了。

至于那个小木——遗憾的是你的决赛得重打了,是和小木原本“打败”的那个比赛前摔下楼梯的小学生再战——就算他说你录制视频的事帮他报了仇,他想让你直接胜利——但他让不让区别不大就是了。 最后你们还是订在下个星期三决赛。 萩原研二有注意不让你了解到案件的处理结果——大概是因为凶手没被捕,他不想你再回忆起一次阴影吧。 但你感觉你再看几次这样的场面也许能够免疫家人的死给你带来的阴影了,你当初的恐高恐水都是这样克服的。 比起那些,你更奇怪的是组织怎么也正好盯上了这三,你询问了田纳西——地位低的成员打听高地位成员的任务,这是极其越踞的事情,你本并不指望他回答你,没想到的是过一会就收到了回复:ss临时发布的,应该是有人花钱买命。 那还真是挺巧啊。 地位低的成员打听高地位成员的任务,这是极其越踞的事情,你本并不指望他回答你,没想到的是过一会就收到了回复:ss临时发布的,应该是有人花钱买命。 那还真是挺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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