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屋的老大喜欢蓝鳞鱼类感染者?那如果是男性呢?”
司徒月刚才在一、二层打听一圈都没问到那几十名师生的消息,想着先上五层和裴暮云会合,没想到现在忽然发现了可能有用的信息。
平头男威胁对方,结果对方不仅不害怕反倒问起这种问题,他狐疑看了对方脖子一眼,确定对方不是男扮女装,才说:“你跟我喝两杯,我就告诉你。”
与此同时,司徒月5点钟方向的余光里出现一个与周遭氛围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她笑了笑,淡声道:“你去点单吧,我在窗边的卡座等你。”
平头男眉心一跳,喜出望外,赶紧去柜台叫了两瓶加料的酒。
等他端着托盘回身去找司徒月时,哪还有人影?
平头男暴怒,这个死贱人!居然敢欺骗老子的感情!老子现在就要把她是蓝鳞鱼类的消息报告给红屋!
……
无人的包间。
裴暮云拉着司徒月走进,一只手按下开关,几盏暖黄壁灯亮起。
他翘起漂亮绯红的唇角,把人压向旁边人类征服海洋的壁画上,“老婆,我打听到了那几十名师生的消息,要亲一下才说。”
司徒月捕捉到了他暗藏在话里的意思:“你怎么知道我没打听到?”
裴暮云眼尾上挑,有点沾沾自喜:“因为是内部人员告诉我的,一二层没有这种内部人员。”
司徒月慢条斯理地问:“这个内部人员,是女人?”
“你怎么知道?”裴暮云夸张地瞪大眸子,发现新大陆似的,“老婆,你吃醋了是不是!”
“我猜的。没吃醋。”
就像司徒月一出现,异性就会争着抢着上来和她搭讪,她根本都没机会去找女性同胞打听。
以裴暮云的姿色,场面只会更夸张。
“口是心非,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裴暮云喃喃一句,又扬起笑脸,“老婆你放心好了,我没让任何人碰到我一片衣角,保证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
司徒月无奈地看着他,拉长声音强调:“知、道、了!赶紧说重点吧你!”
裴暮云:“刚不是说了,亲一下才说嘛。”
以前热恋时,他就最爱玩这种情侣间的小把戏。
凡事都能和亲一下、抱一下扯上关系。
缺爱小孩一样黏人。
此刻,司徒月本就被他困在墙角,只要她不躲,他弯腰就能亲到。
可是他想要她主动。
二者是不一样的概念。
她主动就代表,她接受了他,承认两人正在交往,也可以说是承认了两人的夫妻关系。
昨晚上因为发情期神志不清的主动,和清醒时的主动不一样。
他不敢问她。
却迫切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去证明自己已经真正得到她了。
只要她在清醒时给他一个吻。
就够了。
司徒月仰脸望着裴暮云灿若星辰、渴盼中带着哀求的眸子。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就是发生了关系,又不敢直接问,着急想确认她的意思吗?
司徒月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和他之间确实还存在一些隔阂,但……他那双唇好像很好亲的样子。
红红软软的。
于是她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到底是青梅竹马,又爱过多年的男人,纠缠来纠缠去,还是上了心。
“红屋的老大喜欢蓝鳞鱼类感染者?那如果是男性呢?”
司徒月刚才在一、二层打听一圈都没问到那几十名师生的消息,想着先上五层和裴暮云会合,没想到现在忽然发现了可能有用的信息。
平头男威胁对方,结果对方不仅不害怕反倒问起这种问题,他狐疑看了对方脖子一眼,确定对方不是男扮女装,才说:“你跟我喝两杯,我就告诉你。”
与此同时,司徒月5点钟方向的余光里出现一个与周遭氛围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她笑了笑,淡声道:“你去点单吧,我在窗边的卡座等你。”
平头男眉心一跳,喜出望外,赶紧去柜台叫了两瓶加料的酒。
等他端着托盘回身去找司徒月时,哪还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