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中收缩後`穴,绞紧慧寂阳`物在他体内射出精来。
程漠颤抖著身体无力躺倒在舒长华怀中,子霄绵长的内力感觉到程漠体内真气逐渐平息,才收了回去,放开按住程漠的手。
慧寂从他体内抽出来,捡起程漠的裤子帮他穿好。
程漠闭上双眼,脸上红潮未退,可是嘴唇紧闭著,隐隐有些泛白。
秦芳川替他把脉,感觉到他脉搏平缓了许多,道:“蛊虫如今还算平稳。”
舒长华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里确实不适合说话,可是回去江家自然也是不妥的。
秦芳川道:“不要再留在苏州了。”
慧寂问道:“他看来这麽虚弱,适合走动?”
秦芳川站起身,“我想要知道他身上淫心蛊是怎麽种下的?”
舒长华摇摇头,看向子霄。
子霄道:“应该是跟他所学截阳功心法有关。”
秦芳川疑惑道:“截阳功?”
子霄道:“程漠曾说过,这是截阳功内功心法一个破绽,名为血契。那时他还不知自己是中了蛊。”
舒长华问秦芳川道:“无论蛊虫来自哪里,淫心蛊的蛊母都是蛊王不是吗?”
秦芳川反问道:“师兄有本事现在就杀死蛊王?”说完,他背著手转个身继续道,“中淫心蛊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只能摸著蛊虫的性子来,如果能知道他是如何被种下蛊虫的,兴许能多一分机会。”
舒长华怒道:“你根本摸不清蛊虫习性,就轻易给他下药?!”
秦芳川不作声。
慧寂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却不能打残了你?让你生不如死,方法多得是。”
秦芳川面色阴冷转过身来,“生不如死?我这辈子也受得不少了,你们有什麽本事不妨试试,看看是我熬不下去还是他熬不下去,大不了一拍两散!”
子霄平静道:“无需诸多废话,该怎麽救程漠,你只管说就好。”
秦芳川道:“白玉琉璃珠。”
慧寂缓缓走到秦芳川面前。秦芳川下意识想避时,已经被慧寂一招擒住了脖子,慧寂道:“我现在就去取白玉琉璃珠,如果你救不了程漠,我就将那珠子塞进你眼睛里,让你与珠子一起,给程漠陪葬。”
程漠忽然轻声道:“慧寂哥哥,别这样。”
慧寂松开手,回头见到程漠从舒长华怀里坐起来,眼角泪痕未干,可是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了。
程漠问道:“我体内蛊虫到底怎麽回事?”
舒长华叹口气,将秦芳川之前所说情形讲与他听。
程漠听得越多,面色越是苍白,听到需要以几人阳精浇灌蛊虫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轻颤一下。
忽然,子霄的手掌轻轻落在程漠肩上,道:“不必太过在意。”
程漠低声唤道:“子霄……”
子霄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麽中蛊的?”
程漠稍作回忆,片刻後摇摇头。
子霄又问:“那麽你师父知不知道?”
程漠被问得一怔,抬起头来看向秦芳川,“也许我们可以去找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