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乎其技的招式,让阮行绞尽脑汁,也是参透不了其中的奥秘,甚至连他自己怎么败的,都是一片茫然。
这让他不得不承认,在武功上,自己和林鹏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光凭自己,绝对是报不了仇的。
不过他是丹凤轩之人,为其效力十多年,深知丹凤轩轩主水红芍的强大,还有三位公主作为助力,在他想来,这林鹏虽然厉害,但也绝对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因此他虽然败了,但眼神中凶厉之光丝毫不减,恶狠狠的道:
“林鹏,你不要以为你赢了,你得罪了我们丹凤轩,是逃不掉的,想来你也见识过我家姑娘的武功,在丹凤轩之中,还有两位公主的武功与她不相上下,之上还有我们的轩主,武功还要在她们之上,你死定了,桀桀……”
“轩主,水红芍吗?”林鹏不以为意,淡淡的的道。
听着林鹏如此轻蔑的说出轩主的名字,这道让阮行有些惊疑不定,要知道当年水红芍以一人之力,威压整个江湖,屠戮无数门派,名声可止小儿啼哭。
但被林鹏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述说,显然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不过故弄玄虚罢了。”
阮行不做他想,瞬间又坚定了信心,实在是水红芍在他心中那可畏可怖的形象根深蒂固。
“林鹏,没想到你也知道我家轩主的名字,想来也知道她的厉害,你尽管杀了我,我家轩主一定会为我报仇,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阮行色厉内荏的说道。
他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排面让水红芍追杀林鹏不死不休,不过为了保住性命,他总要说些什么。
“呵,放心,就算她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的。”林鹏一声轻笑,回应道。
对方显然是个心性坚定之人,阮行也不再言语,只是看向林鹏的眼神,就好似死人一般,笃定其一定没有好下场。
“哼!”突然间,吴老夫人冷哼一声,向着阮行道:
“你这贼子,不过是仗着有丹凤轩为你撑腰罢了,别人怕它,我老婆子可不怕,找打!”
一声厉喝后,便抬起鸠杖,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身上,一声闷响,又似乎夹杂着骨裂的声音,阮行不可遏制的叫出声来,嘴角鲜血直流。
吴老夫人想着死去的丈夫,还不解气,对着阮行的脑袋又是一杖,没有丝毫留手,若是打实,他非得丧命不可。
劲风呼啸,阮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杖袭来,神情惊骇欲裂,却丝毫动弹不得,眼看就要被毙于杖下。
“且慢!”
林鹏道了一声,不过吴老夫人却没有丝毫的滞迟,仍是向阮行打去。
见状,林鹏一个踏步,挤身到两人中间,右掌一抬,直接将鸠杖抓在手中。
吴老夫人一击被阻,神情不悦,随即内劲勃发,如潮水般涌向鸠杖,想要给林鹏一点颜色瞧瞧。
却不料内力仿佛泥牛入海般,鸠杖更是纹丝不动,这才停了手,道:
“小子,我看你功夫不弱,但胆子怎么如此的小,你难道真的怕了他口中说的丹凤轩不成。”
林鹏松开手,道:
“他与我还有些用处,却不能让你这样杀了。况且,你也杀不了他。”
“哼,我老婆子虽然有恙在身,但杀人的……”
吴老夫人说着突然神色微变,然后看向了某处,显然明白林鹏的意有所指,道:
“好高明的敛气功夫,连我也差点被糊弄过去。”
“娘,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太懂。”吴庆在一旁有些茫然。
吴老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又想到林鹏、尹剑平,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那个狗奴才的主子来了,你且替我去把她请出来。”
“什么?”
吴庆心下一惊,但还是应声准备。
“用不着!”
一声清冷幽寂的声音传来,随之,一道劲风突显,裹夹着一个曼妙身姿的女子,头戴白色纱笠,脚踏虚空,仿佛踩着一根无形的钢丝,凌空虚度,翱翔而至。
来人穿着一身白底红纹的劲装,容颜娇艳俏丽,一双水剪瞳却如寒冰般,让人望而生畏,正是甘十九妹。
她与阮行分开在山中查探尹剑平的下落,发现此地异样,便赶了过来。
甘十九妹一现身,那清丽无双的气质便随之散发开去,瞬间便吸引住了吴庆的心神,呆呆的望着她,一时间却是痴了。
吴老夫人瞅了一眼林鹏,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神情不悦,用鸠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面。
“啊!”
吴庆失声的叫了一声,才清醒过来,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滚回屋里去!”吴老夫人看自己的儿子如此丢人现眼,呵斥道。
“儿子遵命就是。”吴庆一脸无奈,不过临走之前还偷偷瞧了甘十九妹一眼,似乎想把这张脸记在心里。
这让胡老夫人满面寒霜,他的丈夫就是因为水红芍美色才招惹上他,最后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