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壁偏了偏脑袋不去看他,并道:“师尊,可以放开我了吗?”
这话跟拒绝他有什么两样。
司卿旬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她既然已经说清楚了,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一切都是司卿旬自己自作多情了。
又怎么好继续做个无赖缠着她呢?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天来的心动原来只是多想了,宁壁从来就没有那种意思。
若是早些天他还能接受,可如今他自说自话把自己骗的情根深中,现在又如何能走的出来?
索性自嘲一笑,缓缓放开了她的手。
宁壁的手腕终于得到了自由,立马捂在手心里,似乎是担心司卿旬又是哪根筋不对要来拽她。
可不知为何,却总感觉手腕还被司卿旬抓着,那种紧绷的感觉莫名习惯了。
她小心抬眼去观察司卿旬。
像司卿旬这种优秀三好男人,简直就是现代世界里那种白手起家富得流油还帅的天塌地陷的总裁大人,然而这种总裁喜欢的不是白富美就是落跑灰姑娘,自己最多算是灰姑娘的丑二姐。
对她动真心?别闹了。
轻咳一声:“师尊放心,徒儿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司卿旬斜眼看她,只见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保证能做到的样子。
可偏偏司卿旬根本就没想她当做没发生。
于是闭嘴不说话。
二人在洞中不知道待了多久,宁壁仰头望着他们滚下来的地方看了半天,终于的出来了一个结论。
他们好像被困在了这里。
头顶的洞口被碎石给封了,只有一些微弱的亮光投影下来形成光斑罢了。
她想问司卿旬怎么办,但是司卿旬现在这一副失的表情,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不敢惹,只能蹲在一边画圈圈。
反正司卿旬总不会把自己坑了,他想出去了宁壁不也就出去了吗?
而山洞外,天启星君一手拿着斧头,一脸迷茫的望着被他劈的稀碎的山门,咽了口唾沫不敢动。
他好像没用多大力啊…
炽嫣看见被光层照耀的地方立马跑了过去,以为是师尊结果是许多哭闹的孩子,正要救他们出来,忽然被一只利爪攻来。
惊的她迅速后腿。
只见姑获鸟一脸心疼的看着那些孩子,想伸手去抱,却被司卿旬的结界挡住,气愤的捶打着光层,而后凶恶的瞪着炽嫣和天启星君。
“们毁我洞府,伤我孩子,我不会放过们!”
天启星君转身,只见炽嫣居然被一条红菱给包裹住了。
炽嫣只觉得自己被包裹住的一瞬间好像肉里被扎进去许多根针,疼得她无力反抗,只得痛苦叫喊。
天启星君瞳孔张大,绝望道:“这人是西王母她亲姥姥吧,怎么连织女绫都给出去了?”
“完了完了这下玩完了!”
炽嫣痛的狰狞,拼命对天启星君喊:“星君,斧子!!!”
“斧子!”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斧子。
这斧子虽说不比西王母亲手所做,但好歹也是千年神兵,应该也能破解吧?
只是可惜了这把斧子可能会粉身碎骨。
唉,还得跟破军赔礼道歉。
想着立马大喝一声:“小仙莫怕!本星君来也!”
只是天启星君的斧子还没来得及劈下去,织女绫的另一端就将他给包裹住了。
“哎呀!”斧子也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