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说了,我们军训没在学校里,而是被拉到山里的部队里,条件是挺苦的,因为人多,睡的也是大通铺,听见周松的话,我说:“那你想怎样,反正出去是没戏了。”
周松痞笑痞笑的说:“我明天装晕,哥几个帮着点啊!”
我们鄙视他了一番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周松果然训到一半的的时候就装晕倒了下去,教官赶忙停下,让我们几个把他送到医务室,让他好好休息下,可正当我们几个要把他背走时,却有个声音说“不用”。
我们转过头看去,我就见一个长相白净帅气,一脸平淡的同学走了过来,我问:“怎么了?”
那同学说:“我有办法,你把他放平。”
我皱了皱眉头,这情况是我们没预料到的,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站在那没动,教官却说:“赶紧的,快把人放下来看看。”
我们听了只好把周松放下来,在地上躺着,就见那同学蹲下来,按了几下周松的身体,然后在一掐周松的人中,就听“啊”的一声,周松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转头怒视着那同学:“你,”刚想发脾气,发现大家都看着他也就闭了嘴。
那同学站起来,瞥了眼周松,淡淡的说了句:“没事了,”就走开了两步。
这么一闹教官就让我们先休息,今天周松也不用训练了。等晚上休息的时候,周松还在对白天那个同学骂骂咧咧的,说:“操,多管闲事,不然老子今天还想去医务室弄张假条,今后都不用训练了。【愛↑去△小↓說△網”
刘旭笑着说:“那还不是你小子不争气,怎么就醒了呢?”
周松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本来我是想忍忍的,可那狗日的一掐我人中,疼的跟什么似的,我一下就疼来坐起来了。”
刘旭鄙夷的说:“就会找借口,那是你自己弱。”
我说:“那不一定,你看他按周松那两下的手法,说不定人家真懂,也许对晕过去的人是管用的,只是这没事人肯定受不了。”
张望这时才插嘴说:“启程说的没错,我今天打听过了,那小子叫徐昊,听说昨天晚上他守夜,有个同学突然犯病晕过去了,就是他救过来的,所以今天教官才放心让他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可周松还是生气,下午又没吃饱,就对我们提议说悄悄去小卖铺买点吃的,我说:“都这个点了,不让去了,那门口有教官守着,出不去。”
周松说:“我们从后面的围墙翻出去,走后山小树林,不会被发现的。”
我们一听,不错,然后就翻围墙出去了,我们一路偷偷摸摸的跑到后山,话也不敢大声的说。
可走了几分钟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记得今天月亮挺亮的啊,可我怎么就觉得我看不见路,就能看清楚一两米的地方,周围也黑漆漆的,像个无底洞,我抬头天空,咦?什么时候月亮不见了,满是乌云?
因为周围还有三个大男人,我也没多想就跟着他们一直走,可走了十多分钟也还没走出去,我就问:“还要多久才到啊?”
周松也满是疑惑说:“我听同学说就十来分钟啊!”
我听见周松的话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张望望了望周围,打了个颤说:“周围咋这么黑呢?怪恐怖的,哈哈哈!”
没人回答他,我翻了个白眼,本来大家心里就有点害怕了,他个白痴还说出来,这下估计大家心里更发毛了。
大家一直都沉默着,我们又走了几分钟,还是没走出去,我觉得不对,感觉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刚想说要不我们回去,周松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尖叫了起来,刘旭一把捂住他的嘴说:“叫什么?教官听见怎么办?”
就叫周松打着颤抖说:“那边,那边有鬼!”
什么?我心里一惊忙朝周松说的方向看去,可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转过头来,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模糊的有一张惨白的脸飘在空中,还没来得及尖叫,一阵冷风就从我们几个背后刮过,他们三吓得一跳,刚想回头,我就想起鬼吹灯,马上说到:“不要回头。”
我们几个姿势僵硬的立在当地,就感觉我们后面有个人慢慢的朝我们走来,我心中快速的想着对策,觉得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听见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你们几个在干嘛?”
我朝前一看,是徐昊,我后背毛骨悚然的那种感觉也没有了。见是人,大家都放松下来,缓了缓刚刚的恐惧感,刘旭笑着说:“我们几个有点饿了,想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吃。”
徐昊说:“现在都不允许出门,快回去。”
刘旭说:“那你在这干嘛?”
徐昊说:“教官叫我来巡逻的。”
周松本来就见不得徐昊,就阴阳怪气的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假?”
徐昊说:“要不我们去问问教官?”
“你,”周松被徐昊噎住,刘旭见徐昊说话这么拽,牛脾气犯了,冷笑一声说:“那我们非要去呢?”
我没听他们吵,只觉得奇怪,刚刚周围还什么都看不见,现在能见度至少得有十多米,月亮又突然的冒出来了,满天星宿,哪里见得到半点乌云。还有刚刚明显是感觉背后有人,徐昊却是从我们前面走出来的,想起刚刚那张惨白的脸,我打了个冷颤,越来越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忙说:“我们回去。”
刘旭听了我的话,吃惊的望着我,我对他摇了摇头,他也没说什么,张望也说:“是啊,再不回去该被发现了。”
我们几个就跟着徐昊回去了,回来的路,没走几分钟我们就到了围墙边,周松边翻围墙边嘀咕,就这么几步路刚刚怎么走了这么久。
大家也觉得奇怪,我转头,就看见徐昊不易察觉的冷笑了下,我越来越觉得那小树林肯定有问题,说不定不干净,以后还是不要去的好。
等回到宿舍,周松阴阳怪气的对徐昊说:“你不是帮教官去巡逻的吗?怎么还和我们一起翻围墙回来啊!”
徐昊看也没看他一眼,说了句“方便”,就走了。
看徐昊这样子,刘旭呸了一声,说:“拽个球。”
我说:“算了,我看那后山挺邪乎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去了。”
“哟!”张望和周松听了我的话,嘲笑我说:“看不出来,还挺迷信的,”倒是刘旭,知道我遇鬼的事,忙说好。
后面军训我都老老实实的,周松还想晚上去小卖铺,我们都拒绝了,为此他还一个劲的嘲笑我们三胆小,可我看的出来,这孙子心里也是怕的,不敢自己一个人去,还装模作样的说我们。
那晚在后山碰到徐昊我就一直留意着他,这个人整天阴沉着个脸,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可身上却有一种正义凛然的感觉,真是个奇怪的综合体。
很快军训就结束了,学校派车来接我们回到学校,我如释重负一样,因为我总觉得那后山不干净,虽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我还是觉得早点离开这地方比较好。
回到学校算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算是真正享受了下大学时光,还交了个女朋友,日子算是十分安逸。其实我并没有忘掉周梦,但内心也没那么纠结了,所以就交了个女朋友,我也没有停止调查,爸妈那边也一直托人在找徐然,然而都一无所获。
幸好时间还早,赵长生师傅说至少能封印我体内东西两年,所以我也没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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