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浅歌都被他禁锢在怀里,他不肯放开,车队行驶进楠园,佣人打开了黑金色铁门,车队继续前行,整个园子灯火通明,建筑是法式复古,极尽了人间的奢华,占地面积丝毫不逊色位于山上的整个蓝山庄园。
车队在大厅门口停住,宋枭寒将她从车上抱下来,忽视了站在一旁佣人惊讶的目光,扛着她径直走进大厅进入电梯。
“宋枭寒,你放开我。”白浅歌不断的拍打他,就像是小猫在龙虎头上动土,起不了丝毫作用。
电梯直达三层,他狠狠的踢开了卧室的门,一把将她摔在床上。
白浅歌娇躯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几下,她晃了晃眩晕的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撑着身子坐到床边,快速扫视一遍整个房内布局,和他的风格很像,黑白灰,奢华低调。
他抬手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脱下随手丢在沙发上,赤裸着上身,眸色深沉,居高临下的注视她,危险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白浅歌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就想逃,腰肢被宽大的手掌揽住一把摔在床上,高大威猛的身躯瞬间压了下来,荷尔蒙爆棚的男性气息彻底将白浅歌笼罩。
宋枭寒单手将她的两手高举过头顶狠狠压住,快速用领带将她双手绑了,封住了她的红唇,夺了她的呼吸。
白浅歌整个大脑炸开,全身如同蚂蚁爬过一般,她慌乱的扭动着身体企图脱离他的掌控,他掐着她的腰身,死死按在身下,他的吻侵略性十足,像是有些失控般恨不得将她就此困住在他的领域中。
宋枭寒的力度逐渐凶狠,她的呜咽声吞噬在他带着几分惩罚凶狠的吻中,白浅歌感受到了他胸膛剧烈的起伏,连眼尾都泛起了薄红,对她不再温柔,偏要恶意惩罚她嘶咬她。
她承受着他的暴怒,毫无反击之力,被他亲的又麻又僵,他吻过她的耳垂,白浅歌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他嗓音沉沉,似在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他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白浅歌如同有一颗巨石砸落胸口,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双腿不断晃动,偏头躲开他的吻,大声赤叫,“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听后眸色渐深,嗜血一般的冲动袭来,不顾她的反抗,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下腹贴在她腿间,双手摁住她的两条细白长腿往两边掰开,白浅歌大脑一片空白,羞耻的姿势让她感到害怕,她呜咽声传来,带着哭腔,喊了一声,“阿寒。”
一声“阿寒”他说过他很受用。
他征征的凝视身下的她,她的眼角通红,鼻尖泛红,轻轻的喘着气,看起来有几分委屈几分狼狈,宋枭寒内心一瞬间变得波然起伏,明明知道了她的欺骗,她的身份,知道秦秉琛和严熙霖私下来往密切对宋家对宋南衍都是极大的威胁,她是严熙霖的未婚妻,不该怜悯,她的接近或许是带着目的的,他应该立刻对她动手,用尽手段撬开她的嘴,获取更多的信息。
终究,舍不得。
宋枭寒松开了她,毫不犹豫的起身,白浅歌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她远去,她躺在床上,两只手被领带绑的抽痛,身子都在发抖。
她见识了认识他以来最凶残的一面,他彻底暴露出来了,白浅歌只感到恐慌。
他们又在此刻陷入死寂,门口适时响起几声敲门声,一道沉稳的女声响起,“先生,都安排好了。”
白浅歌颤颤巍巍的坐起来,双手还被绑着。
宋枭寒转身看向白浅歌,目光中再没了一丝柔情,命令式的语气不容反驳,“去,跟着她,回你的房间去。”
白浅歌抬头看他,他的眼神让她感到陌生又无情,抽噎道,“什么?”
“需要我再说第二遍?”他直说,“我没打算放你离开,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白浅歌从床上起来,脚有些发软跌坐在地上,幸好都是柔软的地毯。
宋枭寒眼里的不耐越来越浓郁,凶狠的将她扯起来解开绑住的领带扔到地上,抓着她的手臂拖拽到门边,打开门。
白浅歌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的很痛,但此时不适合和他硬碰硬,他正在气头上,先服软再决定下一步的出路。
门口站着一位身着深蓝色套装的中年妇女,她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处,站姿也是十分的挺拔,一看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她不敢多看此时的情形,伸出请的手势,恭敬道,“小姐,这边请。”
白浅歌回眸看了一眼宋枭寒,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汹涌隐忍。
妇人将她带到了房间,“小姐,顾北交代了您住这间房间,一应洗漱用品都备好了。”注意到她的手腕通红,“我去给您拿药膏。”
白浅歌叫住了她,“不用了。”
妇人见她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有些担心,白浅歌看出她的顾虑,便说道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冷静一下。
妇人懂了她的意思,只最后说了句,“那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
这晚她睡得很不踏实,不知是手腕的疼痛难忍还是她心里的痛处,她分不清,脑子不断闪现宋枭寒暴怒的样子,他的恨意,失望,不甘,都狠狠的揪着白浅歌的心,她在想,她是不是错了,她一开始就不该骗他。
她在梦中惊醒好几次,眼角溢出泪珠,悬崖的梦越来越真实,可她却不能再去敲他的门,扑进他的怀中寻找安慰。
次日,方妈见她迟迟不起,上来叫她,敲了门好几次都没反应,只好冒昧开门,床上卷缩着一团,方妈连忙走上前,她微闭着眼睛,面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细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眉心轻邹,好像正在经历不好的事情。
脑海中的记忆不断翻涌,好像是在洗牌一般,那种想找回记忆的迫切感越来越强烈,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牌中内容,处在两个极端,进退两难,脑袋如同炸弹一样马上就要爆炸了。
待她恢复意识时,整个人才清醒过来,轻轻睁开眼,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她望去,落地窗前男人背对着她,纱帘随着晚风轻飘,落寞又寂静,月光折射出他的修长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