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和谢婉说了好一会话,安抚她的情绪,在王妈妈他们端来吃食后,看着她吃完了,时间也晚了便没有再多逗留。
“王妈妈不用送了,娘娘那边比较需要你。”
“那五小姐慢走。”
白浅歌点了点头,便领着南先行一步了,南方才看了那么一场戏,着实是有意思的很。
白浅歌问道,“今天和那位贵妃碰过面后,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物?”
南细细想了想,便说,“我倒是觉得她很识时务,又很沉得住气,您瞧她在我们未出现时面对那些官眷们的不紧不慢和从容淡定,很显然她懂什么人是在她的拿捏范围内,什么人是她不能得罪的。”
“王上也不是第一次去那个会所了,可偏偏这次居然把人带回来了,本来就是一个风流君主的名声已经很不好听了,如今这一举动只会引起群众更加的不满,可他还是将那个人带回来还封了贵妃,王上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可他还是这么做了,除非是那位贵妃真的足够吸引他让他割舍不了,又或者是那位贵妃是来给他出谋划策,是冲着f国的内政来的。”
“如果主上回来了,肯定会让颜主儿私下查贵妃的来历,哪怕是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否则很有可能会引起f国的内乱,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
听了南的一番话,白浅歌轻笑一声,“咱们南很有长进啊,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位贵妃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让咱们的内线盯紧些。”
“是”南又想起方才去厨房时,那些人都敢对王后身边的王妈妈没有好脸色,直到自己出面才转变态度。
她问道,“主儿还是很关心王后娘娘的。”
白浅歌面不改色,没什么情绪,“一个可怜人罢了,她是f国的国母,出门就是f国的排面,你说我该不该关心她?”
南点头,“应该的,否则出了什么事还要主儿出手去处理。”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叫喊声,“五小姐留步!”
白浅歌和南同时顿住脚步,转身看去,就见贵妃身边的侍女上前来,她行了个礼,“五小姐,咱们贵妃娘娘想请您一叙。”
白浅歌轻挑下眉,直接拒绝道,“我和贵妃娘娘并不相熟,这叙话也没什么可聊的。”
侍女急忙道,“五小姐是官眷之首,您的话份量极重,方才在王后那,我们娘娘多有得罪,所以想请五小姐一会。”
“那看来我是盛情难却了。”白浅歌看了眼南,那咱们便再去探探这位贵妃。
侍女领着白浅歌和南往贵妃的住处去,他们到时,贵妃已经坐在茶台前,泡好了一壶清茶,等待贵客的到来。
她伸出手示意,“五小姐,请。”
白浅歌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相视,贵妃轻抬了下下巴,“刚沏的新茶,保证比方才在王后那的味道好上几倍,五小姐尝尝。”
白浅歌素手轻轻拿起茶杯,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味道,随后轻抿一口,夸赞道,“确实是好茶,今年总共没有进贡多少份,连王后娘娘那边都未必会有,却能在贵妃娘娘这里喝到,可见王上对你实在是喜爱的紧。”
“五小姐严重了,您的北府什么好东西没有,我这些不过是皮毛罢了。”
白浅歌轻垂眼眸,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北府是比不上上阳宫的,贵妃这话若是让王上听去了,可就不太好了。”
贵妃放下手中的茶杯,“方才没能和五小姐好好说句话,所以特意请五小姐来一聚,五小姐是不是也觉得我出身风尘所以什么都不配,能入上阳宫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白浅歌没有说话,她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人有很强的手段,如果自己不出现没人能奈她何,而她之所以对自己尊敬,是因为她来自北府,她身后的男人是不可得罪的。
她继而道,“不是人人都像五小姐一般的尊贵,摄政王大权独揽,地位高崇,五小姐在女眷中自然也是如鱼得水,只因你有一个优秀的男人。”
南听到这句话眼神深了深,这位贵妃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主儿是依附主上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果说离了主上,主儿也未必被她强上多少?
白浅歌听到这话倒不是不以为意,她说得倒不是全无道理,就是因为她的背后有秦秉琛这么一尊大佛撑腰,所以没人敢忤逆她,都得尊重她听她差遣,而f国的王上只不过是虚名,无兵无权,整日饮酒作乐,如同扶不上的阿斗,一切事宜由摄政王裁断。
“我觉得贵妃娘娘还是挺关注时事的,并不是只是留在后宅勾心斗角都女子,对吗?”白浅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眼底的情绪不明而喻。
贵妃突然笑了起来,“五小姐这话太过抬举我了,我哪里懂得那些,只不过是浅看了些报纸和新闻,这可是所有民众都会看的。”
她还特地加了一个民众都会看,显然是有些画
蛇添足了,白浅歌唇角勾了勾,“贵妃娘娘现在的日子还是要珍惜些,毕竟王上纳你入门,可是许多人不同意,我家那位有事在忙,可是递过去的消息数不胜数,若是他得空了可能会对贵妃娘娘的去留做决定,毕竟影响太不好了。”
贵妃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缓了缓,随后拿起茶壶给白浅歌倒茶,“摄政王说一不二,我还想劳烦五小姐替我吹吹枕边风,莫要让我这难得来的富贵就这么消失了。”
白浅歌看着眼前的清茶,看来这茶不太好喝呀,提醒道,“王上若是有心保你,咱们主上还是得顾忌王上的,但贵妃娘娘要知道孰轻孰重,王后的地位到底是在你之上,出席活动的只能是她而不是你,若是僭越了,惹出了什么不好的风波和名声,贵妃娘娘的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