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你看到月梅这两年为王府尽心尽力的份上,替月梅做主吧!”一见到人,翁月梅直接就是一顿哭诉。
在她眼里,没有男人会逃得过她的泪水。
还别说,这翁月梅虽然出身低贱,但样子却完全不低贱。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哭起来更甚,梨花带雨的,任谁看了不心疼?偏偏这些心疼的人当中不包括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萧长青。
“翁小姐,本王公务繁忙!”言下之意就是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哭诉,简短的一句话,道出了萧长青的不耐。
女人哭一次便是,长期如此的话,自然就会遭人嫌弃了。
翁月梅一愣,显然也知道眼前这个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有耐心。
于是收起自己的泪水,柔声道:“王爷想来不知,自打月梅住进这王府,府上所有事宜都由月梅掌管,这两年来更是掏心掏肺,只是今日查账薄才发现,公中其实并没有多少银钱,这两年王府之所以能够衣领无忧,皆是月梅自掏腰包,才造就今日呀。”
说到这里,翁月梅又朝萧长青福了福身子,继续道:“今日找李管家,原本想要商议下此事,奈何李管家爱理不理,月梅也知道,自己在这偌大的王府毫无身份,说话连个下人都不如,这些也就罢了,只怪月梅出身低贱,可也正因为如此,月梅才没有更多的银钱来填这坑呀。”
萧长青皱眉,“每个月本王的俸禄不都交由公中吗?那不是你在打理账簿,管理这后院吗?为何会没有银钱?”
别怪萧长青会这样问,实际上他是真的对这方面没有意识,每个月的俸禄交由公中之后,就没再管过这事了。
因为自有掌家的在管,他总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吧。
“王爷有所不知,这王府开销单单吃食方面,每月就要大几十两,另外还有穿住方面呢,每个苑子的各种开销,那俸禄那俸禄”
后面的话翁月梅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萧长青也不是傻子。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王府的开销竟然如此大,这样一来,这翁月梅岂不是每个月都要垫支不少银钱进去?
想到这里,萧长青心底对她的惭愧确实加深了。
可是如果是军中事宜那好办,那萧长青可以很果断下命令,只是这家务事,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翁月梅大概也看出了萧长青的为难,于是便假装提议道:“王爷有所不知道,前两日月梅无意间见王妃翻账薄,那心算之速,好生让月梅羡慕。”
“哦?”萧长青挑眉,他大概知道翁月梅来找自己的意图了。
经过翁月梅这么一说,萧长青也想起那天叶若颖教训后厨一事,当时她翻那账薄一事,哪怕就是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确实非常人所能及的。
不过翁月梅此时提出这样的建议,萧长青也不是不懂她的用意。
想到叶若颖那天跟夜一说的话,哪怕是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
她说:她不稀罕自己。
他就想问下,她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你稀罕的时候死缠烂打的扒上来,不稀罕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把他萧长青当成什么啦?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萧长青越想就越气,好你个叶若颖,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你又是如何处理这掌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