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和楚怜玉彼此交换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独孤聿却在此时已坐上另一匹黑色的马,他回头浅笑,眉目如画,琥珀色的眸子如春风,如日月,醉得人云深不知归处。
“呵,堂堂楚国的公主,竟然不会骑马?”讥讽,嘲笑,深深的鄙视,总之独孤聿的语气带着不怀好意。
楚怜玉恍然回过神来,“骑马是男人们的乐趣,而女子的乐趣在于抚琴高歌,刺绣作画。女人只管负责貌美如花,男人才负责打打杀杀。”
独孤聿剑眉一挑,“你觉得你是女人,还是你认为你真的貌美如花?”
独孤聿完全不敢相信,一个能脱口而出拉屎撒尿这种粗话的女人竟然不会骑马,更要命的是,明明丑得吓人还敢标榜貌美如花。这女人的脑子难道进水了吗?
楚怜玉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慌张的摸了摸脸蛋,当她的手触及到露出的牙齿时,绝望的闭上了眼。
难怪一直觉得嘴巴漏风,原来她还是她……
兔唇……
“雪儿,我,我……”楚怜玉摸了摸耳朵,手感和以前一样的好。
雪儿扶着楚怜玉,着急了,“公主,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长得很丑?”
“公主……”
“我要听实话,绝不会怪罪于你!”
“公主心灵手巧,是世间最美的人。”
“我想知道的是我的外貌。”
“她不过一个丫鬟,堂堂楚国公主,何苦为难一个丫鬟?”独孤聿冷嘲热讽,驾着马朝楚怜玉走去,忽地一把抓住楚怜玉的肩膀,往上一提,楚怜玉就像一只瘦弱的小鸡,被扔在了马背上。
还未坐稳,一声“驾”,马儿飞奔而去,楚怜玉下意识的抱住了独孤聿的腰。
一阵颠簸,伴随着胃里的翻江倒浪,下马时楚怜玉脸色苍白,翻着白眼,有气无力,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独孤聿揽着她的腰,瘦骨嶙峋的楚怜玉就像一张纸,独孤聿揽在怀里,轻飘飘的,毫无重量感。
“楚怜玉,你确定你真的不是纸糊的人?”
楚怜玉舒了口气,“独孤聿,你确定你真的是一个男人?”
电视里当男主与女主共乘坐一匹马的时候,通常是女主坐在前面,风扬起衣袂和长发,美得像幅画。
可该死的独孤聿把她抓上马,根本就没把她当人,而是当做一个货物。
这不该是一个男人的作风。
绅士呢?风度呢?皇家的大气哪去了?
独孤聿忽地凑近了楚怜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只隔着一层纸的距离,楚怜玉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声,他微微挑起的唇。
“你真想知道本王是不是男人吗?”
独孤聿的手游走在楚怜玉的后背,暧昧的语气,就像是一盆火,烤得楚怜玉心神荡漾,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他的手很柔,游走在楚怜玉后背,楚怜玉顿时就愣住了,屏住了呼吸,当独孤聿的手一点点向前,快到胸前的时候,楚怜玉身子一颤,猛地回过神来。
一个反扑,楚怜玉把脸贴到了独孤聿的胸膛上,一只不安分的手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独孤聿一把抓住了楚怜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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