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开跑了出来,一个飞踢,踢在了别子长背部上半部分,别子长扑通一声跌倒在水泥地上,鼻子一阵酸疼,抬起头一摸鼻子,一手血。
“啊!我鼻子断了。”他大叫道。
刚要起身,几个工人一拥而上,抓住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另有两个工人,扭住莫含笑的胳膊,把她的双手也绑在背后。
趁绑莫含笑的时候,他们偷偷吃莫含笑的豆腐,她不敢吭声,华清看见了假装没有看见。
别子长急喊道:“随你打随你骂。”
“那之前,快帮我先正正鼻子,鼻子长歪了我以后成了丑八怪怎么见人。”
华清收起手枪,俯视着他,蔑笑道:“见人?”
“你的担心太多余。”
别子长听后一惊,努力仰起脸看着华清:“施华清,你要做什么?”
“总不能杀了我吧?”
“我没有伤到你和华莲一根汗毛。”
“在这里,我也只不过是打了李达开和他爸妈。”
“以牙还牙,我懂。但是我罪不至死。”
“算起来,你打掉小叶的一根脚趾。脚趾可是不能复生的。”
“似乎我们的人损失更大。”
华清抄着双手,走近几步,一脚狠狠地踩在别子长脑袋上:“哦,你居然还想伤我的汗毛?”
“真是好大的胆子。”
“有这种想法就已经是死罪。”
别子长睁大眼睛惊恐道:
“即使是以前的皇帝,被人拔了几根汗毛,也不至于是死罪。”
华清啧了一声:“你的想法太古老。”
“思想要与时俱进嘛,以前不是死罪,不代表现在不是死罪。”
“技术在进步,罪名也要进步啊。”
“定个死罪不过分吧。”
这下别子长真慌了:“你是恶魔吗?”
“你要真杀了我,你们旁边的这一群人怎么看?”
“你这是暴君行为。”
“稍有不合心就是死罪,你看看这群人能不能听你的话,怕不怕不小心得罪你,你就不怕他们造反?”
华清收回了自己的脚,微笑道:“哎,你慌什么?”
“我只是说定你的死罪,又没说杀你。”
“看把你给吓得。”
“二十多年白长了大高个,你的胆子是从娘胎掉下来后就没长吗?”
“我这个人,向来仁慈的很,别说杀人了,鸡都不敢杀。”
华清的话虽然难听,但听到他说不会杀自己,别子长紧绷的心,稍稍缓了缓,至少命是保住了。
他不再言语,只等着被华清疼打一顿,咬牙挺过去,等自己离开这里后,再想办法报复回来。
“华清,你喜欢过我,我也真心喜欢过你,看在以前的情谊上,放我一马吧。”莫含笑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华清眉一皱,眼一斜,看着她道:“那天我放你走,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明确警告过你,不要再踏进我家一步。否则,”
说到这里,华清轻哼一声,摇摇头道:“可惜,你没有抓住那个宝贵的机会。”
“竟然敢拉上别子长来报复我。”
“不过呢,你现在别着急后悔,因为你更后悔的时刻,还没到来。”
莫含笑吓得咽了咽唾沫:“你…你要干嘛?”
华清不再理她,大声道:“把人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