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鱼,要注意身体啊,你还年轻,而且已经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用不着这么拼命。”
朝语的班主任白老师,对着自己面前的朝语语重心长的说到,这番话他也就是对朝语才这么说,因为白老师这么多年在魔都影视学院带了不少学生,可是像朝语这样的学生,还是头一个。
不仅年轻,而且早早的就做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成就,关键是还贼特么的努力,你这让其他混影视圈的人还怎么活。
这不,白老师看着朝语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份厚厚的剧本,稍微翻了翻,发现这部片子的上映日期居然定在了十二月末,且投资额度还不是一个小数字,虽然不如《诡秘之主》的三亿大投资,但也是额度过亿的大投资,属于好莱坞的A级大制作。
一年之内拍两部好莱坞的A级大制作,这种效率数遍全世界也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面对朝语的这种工作热情,白老师也不好泼冷水,一时间也只能稍微劝劝朝语,让朝语多注意休息。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个道理我是懂的,这个剧本其实是我早都写好的,然后我趁着《诡秘之主》上映的这两个月一边休息,一边又补充了一些内容后弄出来的,不是很累。”朝语缓缓的开口道。
“所以这次又是缺演员,来学校‘找演员’。”白老师说到找演员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地用上了戏谑的语气,朝语听了也是莞尔一笑。
找演员?别说是现在的朝语了,就是去年还没拍出《诡秘之主》的朝语来说,无论拍什么电影,从来都是不缺演员的,之所以一直到学校来找演员,还不是因为学校和朝语之间的感情,这一点学校里的领导都不是蠢人,都非常的明白,所以也非常的珍惜这一段人情关系。
“一方面吧,另一方面老师你看了剧本之后应该也清楚。”朝语笑了笑道。
白老师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以然,然后稍微想了想刚刚自己翻看的剧本的内容,思量了一下,露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色,最后面带难色开口道:“题材有些敏感。”
朝语听了这话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我知道国内对于这种神啊鬼啊之类的题材有些限制,但是没法子,这部电影的题材是不能动的,这部电影的核心就是这个,但是这个题材又不好在国内上映,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就想要来学校取取经了。”
听了朝语的这段话,白老师脸上的愁容就更加的明显了。
不好办啊!对于朝语现在面临的困境,白老师一时间也没法马上就给出一个好办法,只能犹豫着开口道:“要不放弃国内的市场。”
这话一开口白老师自己就后悔了,这特么也是办法吗,说了等于没说啊。
朝语听了白老师这句话,微微一笑,接着白老师的话语说道。
“白老师,抛去我的出身不谈,您别看现在的国内的影视圈,不怎么景气,但是您想想看,我们好歹也是十几亿人口的大国,光是这个人口基数摆在这里,这可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了,保守点估计,国内的这个市场完全能够支撑的起,三四家与好莱坞六大同等规模的公司,这么的市场我不想放弃。”
“而且从另一个方面考虑,我是一个华国人,我的一些表达方式肯定是更加贴合华国化的理解方式的,加上时代的浪潮是不断的变化的,您别看我现在这么风光,不过是运气而已,抓住了人们想要看的东西,然后碰巧的拍出来了,那一天我没有这个运气了,我一个华国人对于美国人民想要看的东西,肯定是不如那帮美国导演的,那时候华国影坛就是我最后的阵地了,所以华国的影视圈我是一定不能放弃的,您能理解吧。”
白老师听着朝语的这一段长篇大论下来后,心里也是感触颇多,才明白朝语居然把目光看的那么远,将自己的未来看的那么透彻。
白老师在心里甚至想说,国内的很多大导演都没有朝语看的透彻,无论是张一某,程凯歌,礼安还是吴玉生,都没有朝语看的透彻。
这些大导演一直想要冲击好莱坞,想要扬名世界影坛,一个个真的是想要让自己的影片“出国”都接近癫狂了。
殊不知化的壁垒到底有多么的难以突破,就像外国人难以理解华国的古汉语诗词一样,华国人怎么可能理解人家外国人的脑回路。
这些大导演的行为,就像是看自家菜地就三瓜两枣,人家菜地却是果蔬不断季节,眼馋了,殊不知,好好耕耘自家的一幕三分地才是正理。
华国有着世界上第一的人口,未来只要经济上去了,娱乐业的体量,肯定是一个不逊色于美国好莱坞的体量,毕竟人口优势摆在这里呢。
但是这些大导演,就都没办法耐下心好好做蛋糕,非要去舔着脸皮吃人家的蛋糕,人家会给你好果子吃吗?
到最后,人家的蛋糕没有吃到,自家的饭碗还会丢了。
想到这里白老师也知道朝语的想法和态度了,顺着朝语的想法想了一会,然后开口道:“有个办法,不过条件有些苛刻,不过你既然抱着华国影坛是你最后阵地的想法,我想这些个苛刻的条件,你还是能够接受的,只不过这个办法现在还是两头挑子一头热,那头我的找人商量商量,现在没法直接告诉你办法和结果,等等吧。”
“真的,有办法?白老师您不是逗我玩的吧。”朝语听到白老师有办法,喜不自胜,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大声的叫了起来。
“嘿嘿,小子,你以为白老师这些年的干饭都是白吃的吗,年轻人,姜还是老的辣,回去等消息吧,大概率能成。”白老师摆了个长辈的姿态,开始赶朝语了,朝语见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也就没有怎么客气,礼貌的告别后,乐呵呵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