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一眼看出,顾砚辞比划的数字,是黑卡账号的前四位数。 很显然,他在暗示她: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金钱收买绑匪。 算他有点良心,给她指出一条自救道路。 林浅晃了晃手提包,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拿钱办事。强犯法,为了一点钱,触犯律法不划算。你们老大能给你们的钱,我照样能给。他给多少,我给多少。不,你们想要多少,我给多少。” 林浅以为,钱可通神,绑匪们会看在她愿意给钱的份上,放她一马。 绑匪们的反应却是:不为所动。 他们或拧手腕,或擦口水,表情一个比一个猥琐,说话一个比一个下流。 “要什么钱啊!难得有个享受美人儿的机会,我只想快活快活。” “一想到你是总裁夫人,是我平日里连衣角都碰不到的高贵人物,我都硬了,好想死你。”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几个都是有命案在身的通缉犯,指不定哪天就进去了,拿到钱也是有命拿没命花,跟你一回,回头挨枪子也值了。” “嘿嘿嘿,小美人儿,被死了别怪我们哦,要怪就怪你那个只顾外边野花儿的混蛋老公。” 说话之间,绑匪们或是脱外套,或是解皮带,一副下一秒就要动真格架势。 林浅步步后退,绑匪们步步逼近。 退后几十步,林浅背脊贴上袒露红砖的墙壁,再没有后退余地。 走在最前方的那个已剥光衣裤的绑匪,神态吊儿郎当邪笑,“小美人儿,乖乖躺下配合我们哦,自己把衣服脱了吧,我先来,他们随后。” 林浅扭头,不看那几个越走越近,身上不着寸缕的肥胖男子。 她留神倾听屋外动静,仅有嘹亮虫鸣声,风吹草动异声,听不到她期盼的警笛声。 很显然,顾砚辞没有报警。 林浅苦笑,是她产生非分之想了!顾砚辞忙着照顾他心爱的白月光,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分析她暗示的那几句哑谜。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顾砚辞指望不上,要想死里逃生,只能冒险自救。 “哎哟!”林浅双手紧捂着肚子缓缓下蹲,一屁股坐在地上,边揉肚子边喊:“突然间肚子好疼,好想窜稀,刚才真不该吃那么多生食。” 她突然之间喊肚子疼,绑匪们无一例外都觉得:哪有这么巧的事,她说谎。 某个壮汉大踏步上前,费劲巴拉撕扯林浅身上穿着的白衬衣,唾沫横飞喊:“一会儿呕吐一会儿窜稀,你麻烦事真多!我没耐心让你这样那样,给老子憋着,等我爽完再说。” 林浅五官扭曲,呈现出痛苦难耐神色,“大哥,我没骗你,我真的是肚子疼,急着要上厕所。你放心,我逃不了的。这地方不巴村后不巴店,除了你们鬼都没有一个。我跑到外面喊救命,又有谁来救我呢?你等我一下,就等几分钟。” 为稳住绑匪,林浅握住壮汉胖如猪蹄的手腕子,强忍内心膈应撒娇,“哥哥你身强力壮,比我那个中看不用的废物老公强壮的多,说心里话,我很想和你……,体会那方面的快乐!” 这几句话,林浅硬着头皮说出,起到的效果,比她预想之中更好。 “嘿嘿嘿,”壮汉松开她衣襟,邪笑着羞辱她,“还以为你是个良家妇女,原来是个小浪蹄子,怪不得你老公不救你。你这样的烂污货,只配……” 他满口污言秽语,林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选择性不听。 她捂着肚子往外走,绑匪们紧随其后跟着她。 来到屋外,林浅全神贯注倾听附近有无水流声,她依稀仿佛听到,虫鸣声之中,夹杂着稀里哗啦的清水流淌声。 林浅走向水声发源地,跟着她的绑匪们,冲着她背影嚷嚷:“别跑那么远,就蹲在那里解决,解决完赶紧过来。” “知道了!”林浅敷衍了事应声,而后蹲进杂草丛中。 借着月光照耀,她看到一条几十公分宽的小河沟。 河水不深不浅,伸手便可触摸到,杂草伴随各类垃圾随波逐流。 林浅从垃圾堆里捡起一个脏兮兮的特大号塑料袋,抖开袋子,装了大半袋河水。 而后,她打开手提包,倒出她先前掐碎的夹竹桃枝叶,最后拎着塑料袋左摇右晃,让夹竹桃枝叶蕴含的剧毒汁液,与河水充分融合。 “你好了没有!”那个胖如公猪的壮汉,急不可耐的朝她走来,“磨磨蹭蹭,再磨蹭,天都亮了!” “我好了!”林浅速度飞快地在塑料袋上掐出几个小圆洞,随后两手握着塑料袋,朝着壮汉的眼睛,喷出一股股水流。 水流入眼,
壮汉下意识捂住双眼,怪叫着喊疼。 他捂着眼睛像没头苍蝇似的左右乱窜,企图找到布料擦拭双眼,奈何他没穿衣服,找布料根本找不到,只能用手指揉搓眼睛。 眼睛越搓越疼,壮汉发出杀猪般凄厉哀嚎:“完了完了!我看不见了,我眼睛要瞎了!” 剩下几个绑匪,听见他发出的凄厉哀嚎声,纷纷紧赶慢赶冲过来,七嘴八舌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们或是袒露上半身,或是穿着短裤,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倒是方便了林浅。 林浅躲到树后,手拿塑料袋,冲着他们喷水,水流冲刷到绑匪们泛着油光的肥腻上,激起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 个个中招,无一幸免。 绑匪们抓挠着周身,骂骂咧咧地扑向林浅,“臭娘们,敢算计老子,老子死你。” “你姥姥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他们的叫骂声,在林浅听来,不过是……无能狂怒。 夹竹桃蕴含置人于死地的致命剧毒,刚刚她喷水时,故意朝着绑匪们的嘴巴喷,不出意外的话,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