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问得有些尬。
怕又被少年认为自己没化。
况安峰正了正色:“随便问问。”
“哦”董兴勇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带我去见伯父。若是因为邪气致身子骨受损,或许我能治好。”
“啊?好咧!”况安峰大喜过望。
转身时没走利索,踉跄了一下。
今天被意外撞了好几下腰。
况父躺在床上,面色灰白。
除了眼珠能动,身子其他部位都不能动。
还好能说话。
就这两点跟植物人区别开来。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痛苦煎熬。
见儿子领了个十多岁、衣着普通的少年进来,以为是新请的护工。他把眼睛闭上,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一句。
直到少年在他胸口上贴了一张符,才想起来要骂人。
唉,老了老了,连骂人都要慢半拍。
“……”
不过,还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他就闭嘴了。
胸口处,有一股清凉进入身体。
随即,流向了全身各处……
虽说这个时节还是春天,气温并不高。但这股清凉,并未给他带来不适感。
相反,清凉过后,是久违的舒服和惬意。
当清凉感到达手指尖时,他不自觉地抬了抬手指。
动了。
手指居然能动了。
以为是幻觉。
再来一次。
又试着往上抬了抬。
真的。
真的能动。
他心中狂喜。
一鼓作气,把手举了起来。
况家的人都惊呆了。
效果这么明显吗?
太神奇了吧!
董兴勇提醒他:“伯父,您再试着抬抬腿。”
况父依言,先是抬左腿,接着是右腿。
毫不费力。
况安峰的母亲眼眶发红:“老况,你的病好了,终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