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鹭洋?!
薛灵芸快速地擦掉脸上的泪痕,轻轻拍了拍脸颊,从拿出粉饼重新补了补,轻呼一口气,推开车门,慵懒地倚在门边。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哼~放心我来这儿不是为了你”
“……”
薛灵芸清楚地听到身体里某处举起对的气泡被戳破的声音。
苦涩一笑“你又何必如此伤人。”
“哼~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听好话,你配吗?”石鹭洋不屑地冷“哼”一声,嫌弃地推开挡着道路的她。
冷冷地走向大门。
“鹭洋”薛灵芸叫了声“我最近经常想到我们以前,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她累了,不想再周旋在男人身边。
想找个人好好的安顿下来。
可笑的是。
她的周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她不想再过那种痛了自己舔,悲伤无人倾诉的日子。
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现在已经有婉儿了。”
婉儿?!
婉儿?!
“哈哈~婉儿,你今天能来到这里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南宫艳从不见生人。
她所在的地方如果没有她的允许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闯入。
而石鹭洋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因为有人告知。
那个人是谁,显而易见。
“鹭洋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不是吗?”薛灵芸委屈地拉起石鹭洋的手。
这一刻,她真的想放下一切为他洗手作羹汤。
“醒醒吧”石鹭洋嫌恶地甩开她的手“我们那不过是年少无知,彼此荷尔蒙相互吸引罢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在经历过百花娇艳地红玫瑰之后还会要你一个千人踩的野菊?”
石鹭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门。
脚步越来越快。
他也许是疯了,才会跟她说这么些废话。
嫌弃地看了眼被薛灵芸紧握过的手,一会儿要好好消消毒才行。
他的无情像一把尖锐的封刀,深深灼痛了她的心。
风越来越冷,冬天离人们越来越近。
光秃秃地树杈上只留下几片顽强的残叶。
原来不是舍不得离开,只是早已没有了离开的条件罢了。
薛灵芸闭着眼,仍由冷风拍打着脸颊。
冰冷的风刺痛着脸颊。
以前她从来不会再风中如此随意。
她怕太阳,怕寒风,怕冷,怕破坏了自己的娇嫩皮肤。
可现在她更怕的孤单。
却早已找不到那颗能让她栖息的大树。
*
薛灵芸回到“家”时,客厅里传来了三个人嬉笑声。
听到开门时,默契地停了下来。
南宫艳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爽的堆起不满“开门那么大声做什么?门坏了不要钱?”
“抱歉。”
“行了,就知道道歉,看见你就烦,去,房间里把东西收拾一下,准备回椰岛。”
“回去?”薛灵芸惊讶地睁大瞳孔“可是,我还没进入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