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裕王府,观澜阁。
“以本王的身份,还需要逼迫你一个丫鬟委身?”
裕王魏怀琛一身镶金锦袍半解,露出近乎完美的胸腹肌肉线条。
矜傲俊朗的脸上满是鄙夷,低睨着跪在他脚边的小丫鬟。
夏莲衣又要磕头时,下颚被他宽大的手掌托住,整张脸被迫抬起。
她哭得厉害,杏眼中盈满了无辜哀求的雾气,晶莹的泪珠无声顺着脸颊滑落。
姿色虽不出众,但这怯生生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诱人。
被强硬撕烂的衣衫落在细白的脚踝旁,仅剩一条轻薄里衣。
隐隐约约露出圆润的弧度和纤细的腰肢。
魏怀琛微微一顿,喉结滚动,眼底带着热切。
夏莲衣纤细的胳膊在胸口环住,挡住好风光。
生怕又被酒意上头的魏怀琛像刚刚一样粗鲁对待。
她声音颤抖:“奴婢……奴婢不敢,还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房内旖旎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下来。
魏怀琛表情慢慢僵硬,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要不是看在你自小就伺候本王的份上,本王还不想抬举你呢。”
夏莲衣深吸了口气,不断地磕头,浑身抖如筛糠:“王爷息怒,是奴婢……奴婢不配。”
她的额头都磕出血来,魏怀琛的怒火才稍平息了一点。
他被她哭烦了,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无趣。”
摆手打发了她。
夏莲衣胡乱披上外衣,顶着一额头鲜血淋漓的伤,仓皇走出房门后,劫后余生地长舒了一口气。
她只是裕王府一个不起眼的差役丫鬟。
半个时辰前,裕王妃突然派人闯入她房间,硬灌了她绝子汤,塞到魏怀琛房中。
只因裕王妃怀孕了无法同床,怕被不安分的人钻了空子,就选中了长相平庸,性格懦弱好拿捏的她。
这样既能让魏怀琛泄欲,又不会让他起一丁点纳妾的心思。
夏莲衣本是不情愿的。
她是个孤儿,自幼被人贩子拐卖进了裕王府。
当八岁的她从爱好幼子的老丞相床上逃脱时,便觉得权贵都是豺狼虎豹。
只想攒够银子赎身,找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
她不想一辈子为奴为婢,生死都拿捏在他人手中。
可是谁会在意一个奴才的想法呢?
他们都觉得,能成为裕王的房里人,对于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来说,是天大的福分!
许是因为害怕,她挣扎得厉害,扫了魏怀琛的兴。
魏怀琛今晚才放过了她。
要不破了身就难嫁人了。
她是清白姑娘,自是想将初次送给未来夫君。
她灰溜溜地走出观澜阁。
裕王妃身旁的白嬷嬷就走了过来,带着些许不屑:“莲衣,王妃叫你。”
夏莲衣硬着头皮跟在白嬷嬷身后来到裕王妃居住的云烟榭。
裕王妃半倚在美人榻上,手抚摸着微隆起的小腹,厌恶地盯着她:“你个贱皮子,这么久才回来,可劲缠着王爷了吧。”
她打量了一番夏莲衣的惨样,唇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看样子这夏莲衣不得魏怀琛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