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身亵衣亵裤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露出这样的风光!
苏俨刚刚出手急,身上都是水珠,掐着姜雨笙脖子时那些水珠在内力的作用下,几乎全数都洒到她身上。
“咦,大人你脸红什么?”姜雨笙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苏俨大步走到自己衣柜那,心烦意乱地打开柜子,丢了件衣服过去:“穿起来。”
姜雨笙忽然狡黠一笑:“大人是怕自己心猿意马吗?”
“就你这样的,还会让人心猿意马?”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姜雨笙走到苏俨身边,踮起脚尖,“是吗?大人。”
那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儿地往耳朵里钻,苏俨觉得内力都用不上了,他仿佛受了蛊惑一样,缓缓向她伸出手。
“轰隆!”
外面一声惊雷,苏俨骤然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斑驳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他盯着帐顶出神,最后扶额叹息,怎么就做这样的梦了?
再也无法入睡,苏俨索性就起来看兵。
早晨阿全和宋妙手来的时候,苏俨已经在院子里练剑呢。
阿全将事务禀报一番后,语气关切地看着苏俨:“大人,您瞧着气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宋妙手摸了把胡须:“我瞧你这模样,怎么是肾虚?”
阿全“啊”了一声,一脸茫然:“太……太监也会肾虚吗?”
“阿全。”苏俨淡淡地喊了一声,“建造部那边堆城墙缺人手,你去凑个数吧。”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不少高门子弟已经在商议何时动身去南山避暑了。
康氏翻看着手里的账本,恨声道:“要不是为了操办这席面,我们早就去避暑了。”
姜蓉捏了一枚葡萄入口:“母亲别心烦,女儿也不去避暑,在府里陪着您。”
康氏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你的事母亲都记着呢,过几日回了太师府,母亲就和你外祖父商议你的婚事。”
“夫人。”百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晴小姐在院外求见。”
“可有说什么事?”
“说是临近婚期,她想去街上买些惯用的胭脂水粉。”
“她倒是想明白接受这门婚事了?让她去就是,不用进来。”康氏把账本合上,“眼不见心不烦。”
“等等。”康氏又叫住百香,看向姜蓉,“你也去吧。把西院那贱蹄子也叫上。”
母女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百香把康氏的话转达一番,姜晴含笑应下,转身却将她从头到脚都骂了一遍:“杂碎东西,看我如今落魄了就没个好脸色。等我哪日富贵了,看怎么收拾她。”
腊梅低着头附和着:“小姐要嫁的那人,以后说不准还是个状元呢。”
姜晴冷哼一声,毫无背景的状元,哪里比得上根深蒂固的世家?她睨了身边的婢女一眼,嘲讽道:“你一个婢女都知道要攀高枝,想着去攀我父亲。”
腊梅顿时做惶恐状:“小姐误会了,那都是侯府那些婢女小厮眼红我可以跟着小姐陪嫁才这般诋毁我的。”
姜晴没空听在她这废话,康氏善妒,是不会让婢女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侯爷的,她又问道:“让你准备的事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腊梅来院子里传达康氏的吩咐时,姜雨笙一点也不意外,简单收拾一番就跟着一起出了门。
因是要陪着姜晴采买东西,自然就不坐马车了,姜晴和姜蓉走在前面,姜雨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买的差不多时,姜晴忽然说肚子疼,让姜蓉和姜雨笙寻个地方等她,急匆匆地就走了。
穿一身亵衣亵裤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露出这样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