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双一行人在这埋伏已久,直至深夜才见到一男子纵马而来。
等那人走近,赫然发现,那人正是耶律齐。
只见耶律齐脱下身上的大半身衣物。
冷无双一个纵身过去,就给了耶律齐一脚。
耶律齐被冷无双这一脚踢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痛,他擦擦嘴上的血迹,看着冷无双的眼神都有一些嘲弄道:“冷无双,又是你!”
冷无双手枪的银枪一枪直指耶律齐的咽喉。
只见耶律齐脸上毫无惧色,看着冷无双也像在看一只可怜虫一样道:“无父无母的小杂种,你这辈子怕是应该给谁卖命,都卖不明白。”
冷无双眼神森寒,目光中的冷气随时都取人首级。
眼见冷无双的长枪已经划破耶律齐的咽喉,耶律齐此刻再也没有了任何张狂,他看着冷无双的长枪,整个裤子都湿了:“别杀我,只有我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我的父亲叫冷无涯。”冷无双的长枪一出直接把耶律齐的头颅割下。
“将军不可!”秦思凯看到冷无双直接杀了耶律齐神色震惊。
“此人妖言惑众,我怕带他到陛下面前会妖言惑众。”冷无双面无表情地说道。
“将军的意思是?”秦思凯吃惊地看着冷无双,显然他也相信冷无双所言是真。此时他为难地说道:“将军你我都知耶律齐有心挑拨,但将军此番杀了耶律齐不也是正中耶律齐的下怀。”
“谁说我们杀了耶律齐,找几块大石头绑在耶律齐身上,记住一定要绑好,直接把他的尸体投入澜泊湾中这件事我会亲自跟陛下说。”
冷无双在军中的地位无人敢去质疑,听到他的话后,所有人当即去办。
上京,清风楼。
看着哭得跟泪人一样的李梦雪,凤轻歌只感觉头痛欲裂。
“东家……你说得对。”李梦雪结结巴巴地说道,擦完眼泪她继续道:“那尹东升就是个变态,昨日从宴会上回来,他就找了两个姑娘,那两个姑娘如今都被他折磨地不成样子。”
凤轻歌揉揉头道:“你只关注在这一点上,难道就没发现另一个问题?”
李梦雪也不哭了,两只大眼盯着凤轻歌不解地问道:“什么问题?”
“自然是银子,这可是春宵阁的姑娘,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还是两个姑娘,你说他一个从三品地京兆尹,哪里来的银两?”凤轻歌颇为无奈地说道。
听到凤轻歌这么说众人才恍然大悟,这尹东升不仅作风有问题,就连手脚都不干净。
想着之前还质疑凤轻歌的李梦雪此刻也没了脾气,问道:“小姐既然我们都发现尹东升这个秘密了,那我这婚就算了吧。”
“谁说要算完?拖着他,我倒要看看这个尹东升要玩什么把戏。你直接开口问尹东升索要聘礼,就要个一万两好了。”凤轻歌道。
“一万两?东家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那尹东升定然拿不出这么多的银两。”李梦雪叹道。
“你现在可是清风楼的掌柜,乃至执掌着柳家整个上京的产业,一个的银两都不止这些,要他一个一万两,都是便宜了他,不如就说你陪嫁个一百万两好了。”
“一百万?东家,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凤轻歌挑眉一笑道:“夸张吗?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如何拿不出一百万两,随便再框他几句,说你中饱私囊,你这二嫁不嫁则已,要嫁就嫁的风风光光。你说这一万两值不值!”
“少主这钩子放的有点狠。”李梦雪赞叹道。
凤轻歌一笑,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就是逼着尹东升去索贿,就是不知道尹东升这个人会去找谁呢?
是去找一直让他摇摆不定的风王,还是另谋高就?!
凤轻歌万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