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白桃家都在忙着烘干忍冬,院里的忍冬花也盛开了,老徐氏帮着摘,虽然听白桃说晒干卖了赚钱,但是她是不太相信的,当小孩子的玩笑话。
白桃就没再说了,今儿约好了跟村长白爷爷一起去镇上,将两家近日烘干的干忍冬都给卖了,届时就知道这个营生可赚钱了。
“景元可在家?”
院墙外传来村长的喊声。
白景元正在院子里开辟菜地,闻言放下锄头,连忙过去开门,果然是村长在外头,搀扶着进院里嘴上说道:
“您老忙着点,仔细些脚下”
此时还未化雪,院里积雪还没消散,他是担心村长摔了,那可罪过了。
“嗳”
白禹知道白景元的好心,没有拒绝搀扶,很快就到了屋里。
接过徐氏递过来的热水,饮了一口,杯子就捂在手心里。环顾四周道:
“景元呀,你家岳父岳母哩,还有两个丫头哩?”
“回您老的话,岳父岳母在屋里帮着看着火候,两个闺女也在一旁作陪,今儿跟您约好了一同去镇上,这不在赶工嘛”
白景元有条不紊地解释了下,然后一拍脑门道:
“您老是来寻桃儿的么?我们这就去喊那丫头过来”
“不急不急,我来是知会你们一声,牛车倒是找到了,现在就在我家候着,我是来喊你们家把干花搬到车上,趁着没下雪,咱们上镇上试试给卖掉”
白禹把来意给说了,自家的干花有两大包,约莫十几斤,自家院里的忍冬花开的也快,白桃家留了一半下来。
这些日子精心打理,开了两岔花了,由老婆子跟媳妇帮着采摘,又学着白景元家一样烘干,收成不错。
至于能不能卖上钱,看天意,总之他对白桃这个小丫头说的话有些迷之信任。
“您老歇会,我这就去喊桃儿,咱们屋里也攒了不少干花”
徐氏听是正事,不等丈夫示意,转身打算去后院里找小闺女。
“娘,您这是咋地了?”
白莲扶着外婆出来,看到她娘亲火急火燎的样子,还以为出啥事了。
“莲儿,你先扶你外婆坐下,娘去唤你妹妹过来”
徐氏笑着放下话,冲她娘点点头,离开了堂屋。
再说炕房里,白桃跟着外公两个围在一处嘀嘀咕咕的。
“外公,您说这两份干花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
白桃皱着眉头苦着脸,盯着外公手里的两份干花,实在是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啊。
“你这丫头,平日里聪明的紧,咋这个时候犯傻呀,你仔细闻闻,可有哪里不一样”
徐老爷子也不恼,笑着伸出手掌,示意让小外孙女仔细地再闻闻。
“咦?好像气味有些不一样”
白桃扇了扇风,闻出来有些诧异,外公左手放着的是空间出品的干花,右手是院子里的干花,两者之间从肉眼看起来没有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