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了了一件烦心事,解决了一个大难题,秦月觉得可以松口气了。
这几天来,她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传授李如玉隔空掌上。
李如玉学得也不慢,也特别的刻苦努力。
让秦月心焦的是:爹爹及天甲奇门秘籍的事,似乎进入了死胡同,连一点点可寻的线索都找不到。但是,她时刻都没有忘记,她为什么而踏入江湖?她身上肩负着怎样的重任?秦月当然不能忘记,因为这不仅仅是一种责任,更是她的精神寄托和内心地呼唤。
无论多忙,几乎每天,她也都要抽时间回老宅一次,因为赵天宏的事,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虽然这几天,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五爷说,细细的观察,老宅周围不时的还是有陌生人活动的。
秦月本能地觉得,这些人是冲赵天宏来的。每次回老宅,秦月都会陪赵天宏在一起待上一会儿。
秦月越来越觉得:这是个聪明、懂事、善良的孩子。从那一次在风县买马的事上看,这同样也是个很精明能干的孩子。
秦月有时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牵挂这个孩子。
在武馆,同样关心赵天宏的还有方小敏,几乎每天都有和秦月打听他的情况。还总催促秦月,尽快把他带到武馆来。
怕方小敏担心,秦月没有告诉她赵天宏可能有麻烦的事。
这一天,秦月回老宅的时间早了些。
一进家门,谭五就给秦月使了个眼色,秦月会意。
和家里人都打过招呼后,秦月和谭五避开别人。
谭五说:“从今天一早开始,咱家周围人多起来了。”
秦月点点头,“我刚才进院感觉到了,五爷,您觉得是冲小天宏吗?”
“应该是,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其它缘由?”谭五不假思索。
“要不我把小天宏带武馆吧?”秦月想征求谭五的意见。
“看今天这架势,好像不好往出带。”谭五轻轻地摇摇头。
“有这么严重吗?”秦月很吃惊。
“应该是,外围人也不少,今天应该有动作。”谭五回答。
秦月沉思了一下,“到时候,外边的事我来应付,如果有危险,您带着他们从暗道走。”
谭五想了想,赞同地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听到有人敲院门。秦月示意五爷去看护赵天宏,自己出去开门。
秦月好像意识到了来人是谁,打开院门,一点不错,就是那位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倒没想到秦月能亲自出来开门,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常态。
只见他拱了拱手,“秦姑娘,不好意思,又来讨扰。”
“先生您请。”秦月回礼。
这位二当家的进门时,旁边有人要跟进,被他制止了。
秦月很警觉的关上院门,从內插死,这一举动好像让二当家的有些意外。他似乎感觉到了,空气有些紧张。犹豫了一下,还是竟自朝厅堂走去,秦月紧随其后。
进屋落坐,二个人还是原来的位置。秦月给二当家的上茶后,什么话也没说,等着二当家的开口说话。
想不到二当家的却起身,欣赏起中堂的那幅画。秦月仍无表示,一切主随客便。
“这幅画我有印象,有记忆,挂在这里可有年头了吧?”二当家的像是问秦月,又像是自言自语。
秦月没接话,表面没动声色,暗地里却提高了警觉。心里在琢磨:他怎么也注意上了这幅画?
“请教秦姑娘,这幅画是出自?”
“是小女的爹爹。”秦月直言不讳。
“这幅面画工细腻,但整个构图不敢恭维,人物和景物搭配好像不对头?”说着,二当家的摇摇头,“鄙人不善诗画,但每次看到这幅画都有这种感觉。”二当家继续在自言自语。
秦月大吃一惊,这二当家的眼睛还真毒。嘴唇动了动,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二当家的好像也没想听秦月的回答,又坐了下来。
“得罪,得罪,请原谅鄙下不自量力,乱作评判。”
二当家的很小心谨慎,生怕节外生枝。
“没关系的先生,据我所知,小女爹爹对于作画,也只是爱好而已。”秦月淡淡一笑。
“功力还是不俗的,听人说外帮兴起一种作画流派,画起画来随心所欲,全无章程和顾及。所以尊父独出一格,另辟新境也未可知。”二当家的看来知道得还真多?
“先生,对不起,小女对作画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