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师父那时教她的,放在那些医术界的学究那,怕是见都没有见过。
“殿下,我就要开馆看诊了,您走吗?”
这不就是赶他走吗?
萧燕笑着起身,只是难掩周身的冷意,“喂不熟的小狼。”
丢下句话,走了。
沈鸢坐在那,双手交叠在诊案下,嘴角不自禁地抿起。
好像很生气。
罢了,管他呢,这一世,她只为自己而活,不去讨好取悦任何人。
上午看诊快结束的时候,有人送了锦旗过来。
“妙手回春,当代神医。”
沈鸢问谁让送的,对方说是个姓殷的公子。
玉灵拿着锦旗左右比划一阵,“姑娘,挂这行不行,这里最显眼,殷公子的眼光就是不错。”
沈鸢震惊:之前还十分敌视来着,怎么转性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褚义,“裴家那边有什么动作?”
“今天裴元又去青楼酗酒了,扬言要报仇雪耻。”
呵。
沈鸢:“去给他加把火。”
“怎么做?”
褚义听着沈鸢的吩咐,表情变幻十分丰富,耐人寻味。
从医馆出来之后,沈鸢要直接回沈府,做最后的毒解。
马车才走到一半,就和人对向上了。
对方马夫高高在上,“相府马车,让路!”
赶车
的是褚义,他仰着下巴,不打算动。
其实只要两边都往边上侧一侧就过去了,对方趾高气昂地让他让,自是不痛快让。
相府马车里丫鬟探头,“做什么呢?小姐身体不适,还不快些回府!”
“青樱姑娘,是他们不动。”
青樱拧眉,瓜子脸上露出鄙视,如此寒酸的马车,也配挡她们的路,“给十两银子,让他们让开!”
褚义:“我出二十两,你们让开!”
“噗……”沈鸢在马车里被逗笑了,她推开车窗,“岑小姐,不如我出一百两,你们让?”
沈鸢亲自下场叫嚣,褚义和玉灵都振奋起来,人看着比之前多了好多倍的精气神。
“你!”青樱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无礼,等仔细一看,不就是沈鸢那个贱民!
真是冤家路窄!
青樱便是最开始指着沈鸢骂的那个小丫鬟。
她没吸取之前的教训,又要开口骂人。
岑宁儿先她推开车窗,冷冷地与沈鸢对视上。
“命就一条,劝你好好珍惜,莫要惹恼了我。”
沈鸢一眼就发现岑宁儿的脸色有些白,神色间也很不对劲,戾气很重,不似她之前,只是个鼻子眼朝天的大小姐,现在,明显看起来恶毒了很多。
她说想要自己的命,那是真的想要的意思。
沈鸢:“岑小姐,这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这一问,岑宁儿脸色剧变,整个人看起来瞬间绷紧,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就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