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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5 章【中秋诗会】

“不可能!” “我不是她的血脉,我是驸马与其心爱之人的血脉!” 清吟姑娘斩钉截铁的话一出,不仅湛兮等人神色微妙,湛兮更是察觉到常山大长公主一副要被逗得当场笑出来似的。 “胡言乱语!”此时,一中年男人快步走来,对上清吟姑娘仓惶的目光,厉声道,“驸马此生唯爱我母亲一人!你若当真是大哥的血脉,那什么花的女儿,你此话倒也不算是错,但你心中所念却是错位之人,简直恶心!” 很显然,这位便是常山大长公主的二儿子,府上的二公子。 二公子是下了朝就即刻赶来的,官袍都未唤,厉声呵斥后,他犹然愤怒,须发皆张:“大哥一生糊涂,竟生了这么些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 “好了,”倒是常山大长公主面色如常地打断了他,“下了朝,便该更衣去。再说了……” 雍容的三朝公主,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清吟姑娘的身上。 没有刻意的轻蔑,没有难掩的愤怒,但这般如同看花草树木一般平静而毫无感情的,轻盈而漠然的目光,彰显着“无论你们如何舞动,都不过是跳梁小丑”的心思,反倒是最能激起人的不甘和愤恨。 果不其然,清吟姑娘分明方才还矢口否认自己是常山大长公主的血脉,但如今却难以自控地气得浑身颤抖。 “谁说她是你大哥的后代?”常山大长公主轻笑一声,抚了抚膝头上略有褶皱的苏绣,光华流转,“长孙氏那位年轻的家主,不是昨日才到访,忧心忡忡说你大哥无后裔,望你挑一个孩子过继给他么?” 二公子:“……” 清吟姑娘:“……” 清吟姑娘那茫然失措的模样,差点把湛兮也逗笑出声。 他发现这些人都很有趣,好似很期待自己能凭借血脉亲情钳制高高在上与自己云泥之别的常山大长公主,一旦不成,她们就会陷入无能狂怒。 仅仅凭借清吟姑娘那一句话,穿梭三千位面,也曾被狗血剧情荼毒无数的湛兮,便顷刻之间猜出了前因后果。 很简单,常山大长公主的长子,大公子的孩子被换走了。 最恶心的并不只是调换了孩子,而是替代了大公子的孩子的人,竟是当年驸马一朝失足,露水姻缘留下的孩子。 而大公子的后裔,常山大长公主真正的长房子孙,被换走去为奴为婢不说,竟还被洗脑,以为自己是当年驸马与那失足女子的后代。 湛兮不难猜出,清吟姑娘自幼所听的,或许是一个驸马与平民女子相爱,却被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圣宠在身的公主给强行介入,棒打鸳鸯,最后劳燕分飞的俗套故事。 故事中,驸马和那女子是相爱的有情人,常山大长公主则是抢人夫君的,出生高贵却心肠恶毒的公主。 你不能问这种毫无逻辑的故事怎么会有人相信?总会有人说,爱情令人失智,腾脑换粪。 正如正常人无法理解,怎会有人去信邪}教? “” ?本作者萌神大白提醒您《团宠小国舅》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湛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颇有些遗憾地说:“可惜,右武卫大将军,走得早了一些……”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湛兮看的却是清吟姑娘,笑意浅浅,眼眸却尽是冷漠:“不然的话,他定会亲自叫你知道,你竟蠢笨至此。” 清吟姑娘一阵恍惚,她想说你们在说谎,可是环顾四周,除了二公子对她满眼厌恶,怒目而视以外,众人看她,淡漠似云水,这更令人难堪至极。 湛兮叹了一声。 他不评判常山大长公主的驸马,当年的右武卫大将军出轨,背叛公主之事,但他已经知道,大公子之所以与母亲常山大长公主离心,便是因为驸马之死。 听闻,当年驸马行差踏错后,常山大长公主并不与他和离,却自此视他如无物…… 驸马若对公主只有被棒打鸳鸯的怨恨,又何至于因为公主的漠视而痛苦不堪、心力交瘁,不过是被公主冷落了几年,便把自己折腾到一命呜呼呢? 就连临死的时候,他也未曾留下任何交代,只一味地痛哭着哀求大儿子去请公主归来…… 能在先帝手中,年纪轻轻便能官至正三品十二卫大将军之一,驸马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废物点心。 如此一个男儿,若非当真是喜怒哀乐皆系于一人之身,为那人魂牵梦绕,真的很难通过情感上的蹂|躏就把他折腾死…… 你看,就算是真正的废物点心,平城公主,到现在为止,崔氏大公子也只是把她折腾病了。<

> 那个令驸马失足的女人,绝不可能得到他的爱意,她能拥有的,只会是驸马的恨。 若是驸马还活着,别说打脸这被洗脑的清吟姑娘了,他只怕要亲自上手弄死这一脉见不得人的外室子弟。 正如长孙氏的态度一般,分明已经知道了调换孩子之事,求见常山大长公主,却装聋作哑,直言大公子无后。 常山大长公主让二公子回西院去,又对那身着五行色大袖的男子道:“当年之事,便由巫公子告知大家吧。” 巫公子颔首,失明也未曾令他举止失仪,他缓慢地站了起来,还向常山大长公主的方向行了个礼。 郑元照本是陪着师弟,还有许久不见的师兄师姐的,先是拜访小国舅,无果,便又拐道来了公主府。 事情发展到此刻,郑元照还不清楚其中详情,但他也不打算知道太多。 见如今,师兄似乎还要说更多的“秘密”,于是,不热衷吃瓜的郑元照便赶在巫公子开口前,起身告辞。 追着二公子的脚步出去了。 常山大长公主不以为意,扭头对湛兮说:“巫公子当年助我良多,可恨他遭歹人之手, 竟失明至今。” “我亦知背后之人手段诡异,今日你们要做之事,阻碍颇多,不过你亦不必担忧,有巫公子和巫姑娘在,那些魑魅魍魉,想必是闹不起来的。” 果真如湛兮猜测的那样,这两位,便是云生月的师门中人。 湛兮眉眼微动,与云生月对视了一瞬,云生月微微笑了笑。 像是弥补了缺失的那一根竹简一般,巫公子为当年那场“谋逆之余孽叛逃,被常山大长公主尽数斩杀”补充了更多的细节。 有件事湛兮猜对了,背后之人会的手段,确实是巫门中人的手段,他确实是趁着下山历练的时机跑了的。 甚至湛兮猜测的细节——“似乎是传了几手一般”的感觉,也是对的,如今会使用这些手段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巫门中人了,那只是他的“徒弟徒孙”亦或者其他。 但有一点,湛兮却失误了,那人跑路,比云中雀这个奇葩中的战斗机还要更早。 “那是在下的师叔祖……”巫公子平静地说。 不错,那人的辈分比云中雀都高,他还是当年避世而居的巫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骄。 但此人的心性却无法与他的天资匹配,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手眼通天,在凡尘世间的名声,却比不上玄德天师与鉴慧方丈丝毫。 他左了心性,修习巫术便越发偏激,被劝诫、被规训、被惩罚,不仅没有任何用,反倒越发偏执。 终于,师叔祖趁着下山历练的时机,一去不复还。 再得到他的消息时,听闻是与齐妃之兄长,齐天辞相交甚笃,甚至为齐妃兄妹多次违背门规,使用巫术迫害他人,炮制傀儡,操纵许多深闺女子与丫鬟小厮。 巫门派出了门人,一开始是劝他回来,结果所去的门人,皆是命丧于这位师叔祖的手中。 最后,掌门派出了如今湛兮眼前的这位巫公子。 巫公子感应天地、沟通鬼神的能力极强,他出山,只为斩杀师叔祖。 巫公子周身那得天独厚的气韵瞒不过湛兮的眼睛,湛兮寻思着巫门敢派他去斩杀,想必是有一定的底气的。 当然,巫公子的能力没问题,但执行的时候,却还是出了点问题。 巫公子失落低头,颇为内疚,自责不已:“是我当年太过年幼……” 湛兮等人都以为他估计是被同门的师叔祖给哄骗了什么的,结果巫公子说:“我无父无母,自幼长于山门,虽曾见过雀鸟踩背,猛兽咬颈,也明知繁衍生息乃天理自然。” 湛兮:“……?”什么东西,怎么就说到雀鸟踩背,猛兽咬颈? 鱼知乐也一脸茫然,但和湛兮一块儿对上云生月平和的面容,常山大长公主无甚变化的表情,他俩就按耐住了。 结果,巫公子说:“但当我见到师叔祖与齐公子夫妇,三人一同颠倒日月,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我却还是未能及时反应过来,当时,他们……” 说着, 巫公子下意识地抬起细长的手指, 抚摸着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绢布。 若是他当时没有被震惊得愣在当场,而是无论对方在做什么,都直接召唤鬼神审判之,想必他不会遭此劫数,也不会伤得那般重,竟未能帮助常山大长公主处理干净,留下了后患,以至于有今日的后果。 一切,都是他的错。 自责

的巫公子没发现,湛兮整个人都抖起来了,他听到了什么? 瞧瞧,瞧瞧,他听见了一些什么!?啊啊啊啊—— 巫公子说他当时瞧见他师叔祖和齐天辞夫妻二人,两男一女恩爱缠绵,颠簸莽撞,三人密不可分,紧密相连。 体式一再变换,一会儿是a,一会儿是a一会儿是,一会儿是a…总之,只要身为“a”的齐天辞之妻不落在最后一个,他们三人总能连成一线。 巫公子当年才多大,他看过雀鸟踩背,猛兽咬颈又有什么用?! 这踏马是一回事吗!? 现在湛兮的脑子都乱起来了,他隐约记得,似乎有三小朋友们,或是抓着他的胳膊,央求一定要带自己玩,或是直接冲他怀里叫他到时候一定想办法把他们兄弟二人叫出宫去一块儿看戏…… 但是,现在……他要怎么带他们吃瓜? 这瓜能吃吗!?这瓜已经不是香还是臭的问题了! 湛兮头痛难忍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甚至觉得,他亲爱的福利鸭来了,都得跪地拜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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