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杜山见自家婆娘激动不已,急忙去按她的手,“好好说。”
都是一个村里的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真闹那么僵,往后可不好相处。
旁边的村民们也七嘴八舌地帮忙劝。
“别动肝火,气大伤身……”
刚刚大家都已经动过手了,谁也没好过,就怕他们再起一回冲突。
“哼!”说实话,要不是有这么多人拦着,黄桃真恨不得过去扇杜台两巴掌。
杜农的拐杖一指,“轮到你了。”
他虽不能识断字,也不是什么大官,但在杜家村里,还算有点威望。
别人请自己来评理,杜农自要多看多听,尽量中正,才不会有失公允。
“族老。”黄桃立马甩开杜山的手。
“那天野种养的狗偷了我家鸡,赔了俩,我就是多嘴,在梅英面前提了提。”
“听说一变二,她连叹竟有这么好的事,又埋怨她家死男人没出息……”
既然杜台胡扯,那她也可以胡说。
“前日我从田里回来,梅英就跑来我家,让我帮忙编个像样的由头。”
“然后我们一起到村口去……”
黄桃扭头,看向旁边抱着娃的红娟。
“娟儿,你给我作证,前日你一起去了,我刚刚说的是不是事实?”
第一趟又不是只有她们二人。
梅英可以否认,却堵不住别人的嘴。
“对对对,那日我也在。”红娟应声。
“我们去村口,找不到人,等了一会。”
“后来三春说闺女醒了要走,我也怕我儿子醒来见不到人,就先回了。”
她只说她在场,没说谁是谁非。
因为当日同去的邻里,人人有份掀屋。
红娟觉着,现如今那杜若可能还不知道,她也就没必要提这么一嘴。
“对对,确实是这么回事。”
黄桃只听见这两句,并不满意。
“你再与族老说说前日,当时梅英是不是一直求着我,让我帮帮她?”
闻言,杜台回头瞪梅英一眼。
梅英也在心里暗叹糟糕,当时慌里慌张,竟说漏了嘴,“……”
所有人都在看红娟,等着她说下去。
但红娟,在与对面的兄弟交换过眼神后,并没有痛快地如
了黄桃的意。
她只是为难道:“我也不清楚。”
“那日我是听你家说丢了东西,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