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劲道不小,萧海媚只觉下身一麻,身体像是电流经过一般颤抖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是疼痛,又似乎是有些陶醉,不自觉地,口中竟然“喔”地一声呻-吟出来。
叶浩川见她脸上痛苦,偏偏一双眸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般,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味道。
“你……你承认了?”萧海媚恨恨地盯着他道。
“我承认个屁啊!”叶浩川吼道,“老子真要是把你上了,你自己下面感觉不到疼痛吗?”
萧海媚听到这,心说也对啊,要是自己被他玷污了,自己下身不会没一点疼痛的感觉啊!
可是,自己浑身湿漉漉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叶浩川没好气地将自己如何用气功将她体内的迷-药化解的事情说了。
“真的?”萧海媚听完原委,有些惊喜地问道。
“难道还是假的不成?我要是真把你上了,现在还会穿着衣服吗?”
叶浩川恼怒不已:“真不知道你这个董事长怎么当的,没搞清楚状况就这么冲动,难道你管理海山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味地意气用事?哼,不客气地说,你要再这样下去,海山大学迟早要败在你手里。”
他这番话可是极狠,要知道,萧海媚自从继母进入萧家之后,她就独立自主,事事都极力磨练自己,要让自己成为商界女强人,不让疼爱自己的爷爷失望。
因为爷爷曾经私底下告诉她,现在的社会,家业并非只传男不传女,若是萧顶那个小子指望不上,就只有传给她,将来与人结婚生子,若留下一男孩,随萧家姓,以延续萧家香火。
现在听到叶浩川如此说,那无疑是触到了她内心深处的逆鳞。
不过,这个时候,萧海媚反而冷静下来了,仔细想了想叶浩川的话,感觉自己真的可能误会他了,可想想这家伙素日的色狼脾性,又有些觉得不靠谱。
“我问你,刚才你给我化解迷-药的时候,有没有占我的便宜?”萧海媚死盯着他道,不放过他脸上丝毫的神色变化。
至于这个问题,叶浩川当然打死不能承认,就算她怀疑又怎么样,反正又没人看到。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好不好?你当时迷-药已经作,整个人就像是情的母猪一样,死命地想跟我求爱,我当时只顾着给你救你了,哪里还顾得上占你便宜?”
“你说什么?我像情的母猪?还死命地跟你求爱?”萧海媚一听这个形容词,气得羞愤欲死,握着粉拳,差点又要跟他拼命。
叶浩川哼了一声,根本不为所惧,大言不惭道:“再说了,就算是占便宜,也是你占我便宜,我吃亏,你看看我这脸上,还有这脖子上,到处都是你的吻痕,不信你自己去问你的小保姆,她最清楚其中的经过。”
看着他脸上和脖子上果然有口红的痕迹,萧海媚脸如火烧,虽然不清楚当时的经过,但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表现当时有多丢人。
想到这,萧海媚陡然觉得,自己真的冤枉了人,再进一步想,若是他不懂医术,那自己恐怕只有失身一途了。
“好了,该解释的,我也解释清楚了,赶紧去清洗一下吧,你刚才出了不少汗,肯定会很不舒服……对了,这是顾恺之的那幅真迹,拜托你以后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保存好,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它就落到你那禽兽不如的大哥手里了。”
说完,叶浩川将顾恺之真迹拿过来,递给了她。
萧海媚接了过来,一时默然无语。
叶浩川下了床,长身而起,傲然道:“今天晚上生了这种事,我估计你看见我就心里不舒服,这样好了,明天,我会将辞呈送到你办公室,再见!”
说完,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走。
其实,这一招,不过是他欲擒故纵之计,他在赌,赌这个妖娆的美女董事长挽留自己。
果不其然,萧海媚哪里知道他的心机,就在他走了三步之后,终于从天人交战中清醒过来,道:“站住。”
叶浩川心中暗暗得意,嘿嘿,有门。
“叶浩川,刚才是我不够理智,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你不要怪我好吗?”
听着萧海媚近乎哀求的道歉,叶浩川心中暗爽,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淡淡道:“媚姐,你是堂堂的海山大学董事长,我不过是你雇佣的一个小小校医,哪里有什么资格怪你?”
听到这,萧海媚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怨气,除了再度说声对不起,一时不知该怎么宽慰才好,不过,她也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没有坚持要离开。
经历了今晚这事,萧海媚已经完全没法将他视作一个普通的小小校医了,如此人才,她说什么也要将他挽留下来。
“叶医生,今晚上能留下来陪我喝几杯酒吗?”
想了半天,萧海媚才终于想到来这么一个挽留的理由。
留下来陪你喝几杯酒?
叶浩川眼皮一跳,这个可不会是要留我陪她喝几杯酒那么简单吧?
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萧海媚俏脸一红,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现在时间很晚了,学校这个时候已经关闭大门了,你要进去,恐怕不容易。我这里有现成的房间,你可以留宿的。”
叶浩川想想觉得也是,不再矫情,表示可以留下来。
其实,除此之外,他还有个担心,以萧顶那睚眦必报的个性,如果自己现在离开,搞不好,他又卷土重来,对萧海媚不利。
“那媚姐你先梳洗一下,回头咱们再好好喝几杯。”叶浩川说着,脸带笑意地看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萧海媚感受到了他火辣辣的目光,脸蛋越红了起来,眼帘低垂,不敢看他。
叶浩川心中好笑,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天香公寓之中的一座豪华别墅客厅中。
一身睡袍的美艳熟-妇杨雪,看着自己儿子萧顶一副狼狈凄惨样子,怒火中烧:“儿子,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萧海媚那个荡-妇的姘头,叶浩川!”
萧顶随即添油加醋地将自己今晚的遭遇说了,尤其自己今后不能人道的事也没隐瞒。
“什么?”杨雪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