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辞将两个镯子戴在了伶人纤细嫩白的手腕之上,一看之下,华丽大方。
“李郎,陛下赏赐之物,不好相赠吧,太贵重了”
伶人看着手腕上的鎏金镯子,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哈哈,不碍事的,值不了几个钱,当寻常首饰便是。”
伶人闻言,面含羞色,道:“谢谢李郎,妾身会一直相戴的”
“哈哈,嫣儿兰儿,你们也过来。”李长辞笑道。
“公子。”
嫣儿兰儿两人一袭粉红轻衣,腰间缠着丝带,面貌皆是清秀,此时急忙走到床前,俯身行礼。
“你们照顾伶人劳累,这些银钱且收着,充当家用。”
李长辞从怀中取出两张百两银票,递给了两人。
“啊?!公子小姐这”
拿着银票,两人眼中有些激动,一时却不敢收下。
“收着吧,以后尽心服侍小姐便是,若是遇到事,记得让吴妈去衙门找人,走时我会交代的。”
见伶人默许,嫣儿兰儿收好银票,立即跪下拜谢。
虽说她们是伶人的丫鬟,但每月银钱并不多,小姐的赏钱要被水仙居收去九成,到她们这,每月就只剩一二两了。
“谢谢李公子”
嫣儿兰儿跪在地上,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李长辞,脸上不免有些红晕。
李公子不仅深情,有才华,还受了陛下赏赐,银钱无数。
其实按规矩,她两人也应当是陪床丫鬟,只是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福气
“嫣儿兰儿,打水服侍李郎沐浴更衣。”
“是!”
两位丫鬟这时心中欣喜,干起活来更为伶俐,很快,便伺候完主子,回到了偏房待命。
就这样,潇潇一夜,极尽柔光。
嫣儿兰儿睡在偏房,整晚都未入眠。
第二天天未亮,李长辞单独给伶人留下一张千两银票后,便在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门。
期间还碰到了吴妈妈,李长辞又给其吩咐了两句,让以后有事就找衙门。
本欲再给吴妈些过夜的银钱,但对方却打死不要,只连连赔笑。
现如今李长辞身为七品紫衣,又是清河人尽皆知的俊才,还受了陛下赏赐。
若是有对方庇护,她这清河水仙居可再也无人敢来闹事了!
回到家,天色刚起,李长辞轻轻一蹬,翻过围墙,就回了屋。
不一会,杨昭儿打水前来服侍,李长辞才开了门,洗漱了一番。
东西已然在储物袋放好,和家人吃过早饭,又说了说仍然每日回家的话,才骑着一匹皇帝御赐的骏马,离开家门,往衙门行去。
衙门的事,临走还是要交代一番,至少下一任捕头的人选,还是要先定了。
“什么,要返聘我家老爷子??”
衙门内堂,范知县和李长辞坐于堂前,李长辞听到范知县的想法,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咳出来。
范知县笑道:“辞安啊!这下你走了,我衙门哪还有能服众的人啊!杨老捕头才退了几年,现在也只有六十四五,且老捕头这段时日风貌依旧,身子骨很是健朗,我看再干个十几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还有,我衙门给老捕头的退俸自然不会少,再加上捕头的俸银,一月可是有二十几两银子!哈哈,辞安啊,这些钱,给外人,还不如我们自己人拿,你看如何啊?”
“这”
老爷子的身子骨,自然是没问题的,只是这般的话,白天家中可就只剩女眷了,平日里若是遇到些小偷小盗,可是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