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硕一脸的得意,往嘴里扔了几颗豆子后,一边嚼一边说道。
“那必须的!”
“驯象所的老孙和北镇抚司的老针,他们可都没动手!”
“咱们马军前所,岂能比他们低一头?”
“就是不动武,老子今天也得把那信物从英国公府里拿出来!”
“等着看好戏吧,这才刚刚开始!”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张维贤从英国公府里走了出来。
往日里威严万分的张维贤,此时脸色黑的像锅底似的。
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他只是瞟了一眼,便看出了这些伪娘的可疑之处。
窑子里的兔爷,哪有这么大的喉结!
淦!
肯定是锦衣卫的那帮孙子搞的鬼
他很想把这些锦衣卫弄进府里暴打一通,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可特么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不下数百人,若是强硬的把这些人弄进府里,天知道这些百姓为会何编排自己!
那帮假扮伪娘的锦衣卫中,有人认的张维贤,看到他那愤怒的样子,当即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
“英国公在上!求您给草民做主哇”
有了他这一嗓子作为提示,其他锦衣卫也都跪了下去。
“公爷可怜可怜俺们吧兔爷也是人啊,不能这么糟践我们啊!”
“公爷,兔爷的嫖资也不能拖欠啊!”
张维贤顿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帮孙子,太踏马贱了!
这种情况,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实在让人恶心!
“公爷,奴家找你找的好苦哇!”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那些围观的百姓后面传来。
百姓们见又有好戏出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
只见一个年仅三十左右的妇人,牵着一个男娃走了进来。
来到那些伪娘身前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她自己跪还不算完,竟拉着那男娃也陪着一起跪。
张维贤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妇人嚎啕大哭起来。
“公爷哇,您好狠的心啊!”
“当初十里亭一别便是八年,八年里,奴家找你找的好苦啊!”
“您看,这是奴家给您生的儿子,奴家给他取名念亭”
“住口!”
张维贤要疯了!
他不知道这个妇人是哪里来的,但能确认的是,肯定和锦衣卫有脱不开的关系。
“来人,去请顺天府尹和大理寺卿来!”
“本公要让世人看看,污蔑当朝国公是什么下场!”
那侍卫头领闻言,亲身朝着顺天府所在的方向跑去。
而那妇人在听到这话后,却哭的更加凄惨了。
“公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您就忍心当那陈世美吗?”
“奴家虽然卑贱,却也不是那攀龙附凤之人。”
“您要不愿认奴家和念亭,奴家这便带他离开,此生此世,不!永生永世都不再出现在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