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都好几天没来看奴家了呢,奴家要罚您一杯。”左手边红衣服女子,媚态嫣然的伸出纤纤玉手,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唇边,张彬顺势一口喝下,还有意无意的舔了下她的手指,惹来红衣女子一顿娇嗔。
张彬哈哈大笑。
右手边长得娇小的粉衣女子,见红衣女子得了张彬欢心,心里有些吃味,动作扭捏的脱去外面粉色轻衫,只留里面一件抹胸肚兜,少女身材妙曼,腰肢盈盈一握。
从桌面上的盘子里挑了一个最大的葡萄,在张彬炙热的目光下,动作缓慢的一边剥着葡萄皮,一边眼波旖旎的巴望着他。
半晌才将一棵葡萄剥好,水蜜桃似的樱唇微启,贝齿轻轻含住,张彬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粉衣女子,坐在对面的李成才,眼睛都看直了。
他读不行,开始的时候他爹还拘着他,让他读,可后来发现他实在不是读的料,就不再管他了,于是他就天天出去玩,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和县令儿子玩一块去了。
说是在一块玩,其实更相当于张彬的狗腿子,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偶尔给他点小恩小惠,李大江得知儿子和县令公子一块玩,非但没有阻止,还乐见其成,以为他儿子出息了,傍上大人物。
县里大大小小几个青楼,张彬逛了个遍,个个花楼老鸨见到他就像是看到财神爷,原因无他,张彬出手阔绰,给的小费还高,每当他来的时候,楼里姑娘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入了张彬的眼。
以往张彬挑好姑娘,就直接去房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去,其间老鸨会给张彬带来的小厮找个下人住的房间,而他则回家去。
今天张彬竟然破天荒的喊他一块进去,李成才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略带拘谨的进来,青楼女子住的房间也算是闺房,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进入除她姐姐以外女子的闺房,心跳快速跳跃着,同时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暗暗打量着。
整个房间布置以粉红色为主,小巧且精致,一张超大的双人床,粉红色薄纱窗幔轻垂,隐约可见床上摆放整齐的被褥,李华脸色微微发烫,他今天1岁,已到成婚的年纪,有些事情他虽没经历过,可经常来花楼,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粉衣女子眼含娇媚,一副我见尤怜的姿态,轻轻靠近他,张彬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一把紧紧的抱住她,准确无误的咬住那棵诱人的大葡萄,一双大手胡乱的摸着。
粉衣女子对着红衣女子递去一个胜利者的眼神,红衣女子气到想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张彬再也受不住,搂着粉衣女子朝大床走去,走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叮嘱红衣女子:“好好伺候那位小公子,侍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尝。 ”
“好的公子,奴家一定好好照办。”红衣女子笑着回应,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达眼底,贱人敢跟她抢人,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
大床上很快响起难以形容的声音,李成才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惹的红衣女子咯咯直笑。
此时餐桌上还有他们两人,李成才知道他应该离开的,可听了张彬那句话后,脚像是定在了地上,一步都挪不动,一张圆桌,两人坐了个对面。
“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红衣女子将面前的酒杯倒满,一步步走向他,一句话令未经人事的李成才脸色爆红,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红衣女子,将酒杯递给他,眼神迷离,红唇轻启:“来,喝了这杯姐姐告诉你。”
良久,房里只剩下张彬和李成才。
张彬衣襟半敞,放荡不羁的说道:“兄弟怎么样。”在老李家,李成才是宝贝大孙子,在张彬眼里就是条走狗,指哪咬哪。
“谢张少爷赏赐,”李成才语气里带着激动,似是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味来,整个人飘飘然的,如在云端。
“好了,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在院门口的是你堂妹,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可有婚配。”一想到李小小那张小脸,张彬就一阵的心神荡漾,他今年25岁,因为爱逛花街柳巷,所以至今还没娶亲,不知怎么第一眼看到李小小,就被她的外貌给折服,好似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一听是在问李小小,李成才心里一振,难道是看上李小小了,虽有疑惑却还是没敢问出口,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是我二叔家的幺女,名唤李小小,暂无婚配,家里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姐姐,1岁,下面一个幼弟岁,在西苑院读,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二叔身体不大好,今年早些的时候和老宅分了家,现在我们村半山腰起的房子。”
李成才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张彬,说到暂无婚配的时候他脸上表情明显高兴很多,更加确信自己内心的想法,同时心中雀跃,县令就一个宝贝儿子,如果能和县大老爷做亲家,不管是他爹还是他以后都会顺风顺水。
思及此,极力的忍耐住激动的心情,又继续说道:“我堂妹样貌随了我二婶,生得漂亮,才16岁已出落的亭亭玉立,过几年一定是个大美人。”
张彬听后满意的点点头,看李成才也越发的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