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在电梯里误扑了两次,抓胸又亲脸的女孩居然又在医院里碰上了,世界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
“那个…你好啊…”我笑着对这女孩打招呼。
“好什么好!我说怎么这么倒霉,原来碰上你这头色狼了!”女孩瞪了我一眼。
我笑笑,说:“还记着电梯里的事哪,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无辜的…”
女孩脸红了红,可能想起了在电梯里被我袭胸强亲的事了,“哼!无辜的?!你两次占我便宜,有那么巧吗!看你就不像好人!”
“我哪点不像好人了?”我真是无辜的,唉。
“哼!谁信!”女孩哼了身,站起身居然朝我走来,靠,她不会是想报仇吧,趁我病,准备要我的命??
“喂…你…你别过来啊…这可是医院,你乱来我会叫的…”我紧张的看着她。女人有时很毒的,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对我做出神马丧尽天良的事来。
“胆子这么小,居然还学别人扮色狼?!”女孩讽刺了一句,走到我床尾看了看病床记录牌,“还说自己像好人?你看看你得的什么病!坏到家的人才从肚子里烂起的!”
这什么逻辑,得肓肠炎的就是坏到家的?那一亿多盲肠炎患者,都是坏得肚里流脓了?汗,貌似老胜告诉我,我的盲肠还真有点化脓…
“没话说了吧?还是心里又想啥坏事?打什么坏主意?”女孩斜着眼看着我。
现在这女孩与在电梯里被我扑住时,完全不一样啊,电梯里她像只被凌辱了的小绵羊,现在这架势貌似又很凶悍啊,七匹狼的广告词说:男人不止一面。看来哪天七匹狼做女装广告时,词得这么写:女人无尽的面…
“我心里啥也没想,你以为我在想你啊,你别怕,你其实很安全。”我翻翻白眼说完,又扯起被单把头蒙了继续睡,和一个女孩争些没意义的话那是浪费口水,而且女人天生不讲理,争也未必争得过她,所干脆不理她,咱跟她又不熟。
“你!你敢说我安全!死色狼!”女孩骂了句,可能见我蒙住了头,便也没出声了。
也不知医生给我吊的什么药水瓶,我才醒这么会,眼皮居然又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又昏了过去。
又做梦,梦见雾儿回来了……
再次醒来,窗外又下起了雨,天灰蒙蒙的。这样的早晨,这样的天气我非常不喜欢,阴雨萧瑟让人很压抑。
对面的老头不知是昏迷未醒还是在熟睡,还是被阎王爷请去地府参加宴会了,躺在病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个守着老头的女孩也没看见,也不知道那女孩和这老头是父女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还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我想着刚才梦里的雾儿,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的好,想着她的温柔。幸好我得的不是绝症,等病好后我还可以去找她,不管她在哪我都一定要找到她,好好保护她,照顾她,再不让她伤心。
时间还有点早,夜班准备交班的医生和护士开始查房,医生给我看了看,说“不错”,然后又去看我对面床的老头,说“还行”,带着护士又出去了。病房又死一样的沉寂,那“还行”的老头到底还行不行,行就醒来跟我说说话也好啊,别没事装死,搞得病房阴风阵阵的,唉,我最怕冷清和寂寞。
早上啥也没吃,自己动不了,也懒得使唤护士,其实不是我不想使唤,今天这护士换了个苦脸婆,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娘们,给老子量体温,板着脸像杀猪一样把体温计狠狠的戳我胳肢窝里,我估计这娘们昨晚上她老公没能满足她,今天早上就把气撒我们病人身上了,性1生活不和谐也会产生蝴蝶效应的啊,要是有机会见到这娘们的老公或男朋友,得提醒他一下,让他知道他一个人晚上辛苦点,会幸福很多人。
上午时那个电梯女孩来过一次,老头也醒了,哼哼叽叽的不知道叫唤些啥,我听电梯女孩叫他爸,原来他们是父女关系,我还以为是老牛啃嫩草的关系呢。
电梯女孩进病房半天也没看我一眼,估计我这坏得从肚子里烂起的色狼入不得她的眼。
电梯女孩扶起老头,嗔怪着说:“爸,这回晓得历害了吧,让你少喝点酒,你还偏喝,这次只是胃出血,下次就是胃穿孔了!”
老头哼哼叽叽的说:“格老子滴,没酒怎么过日子嘛。”
汗,原来这老头整成这样是喝酒喝的,听他现在这口气,还不想悔改啊,要真喝酒喝跷辫子了,阎王大神也不怕没人陪喝酒了,这就一典型的酒鬼嘛。
中午的时候,老胜和晴子领着几个同事来看我,水果买了一大堆,搁在病床边的桌子上像山一样,不知道这帮家伙怎么想的,买的都是香蕉多,我要吃完这些香蕉可能下面都得多长一根,严重点性取向可能都会发生偏移。
“天寒,好点没有?我买了点鸡汤和粥,医生说你现在只能流食,恢复得好的话,明天就可以吃饭了。”睛子关心的说。
“哎,寒哥,你咋坏成这样,啊不,你咋病成这样?你得快点好起来,办公室少了你还真冷清了许多。”小张拍着我的手,像领导看望灾区的苦难群众一样。
那几个平时在办公室和我谈谈情,研究研究人类繁衍问题的骚娘们居然也来了,嬉嬉哈哈的又发了一通嗔,一个说要急着陪客户,另二个说闻不习惯医院的味道,没三分钟全走了,就剩老胜、晴子和小张还在和我扯东扯西。
“嘿嘿,寒哥,你是不知道啊,你这一病,晴子姐上班老走神,差点被师太训啊。”小张习惯的扶扶眼镜,暧昧的说。
“说什么呢?我哪有!小张你少胡说。”晴子红着脸说。
“我怎么是胡说?寒哥,你不信你问问胜哥。”小张回过头去对老胜说:“胜哥,是不是啊。”
“嗯,小张同志说得很对。”老胜认真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