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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邪罗戳破血祭意图

令司毒室内,堕域一副显得与以往不同的自得模样正细细的摆弄着他的那些毒药,样子,尤为悠闲。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从外面进来的血祭渐走上前,他到那台阶下的位置,向眼前的堕域低着头行礼,“义父!”

“嗯!”听着这声音,堕域先是应着,随即又抬起头来,他看着眼下一副很是恭敬模样的血祭,便又将嘴角勾着,露得一副让人看着不由觉得阴险的笑意,浅浅道着,“这次,你做的很好!”

说着,他望着眼前的血祭想起之前的一副情形。

在那一如往昔的毒室内,依旧是这个位置,他正低头试炼着眼前的那些毒药,而眼下的石案角上放着那张正盟逐鹿山论首的告示。

这时,血祭从外面渐走上来,他一副显得阴沉的模样。

“何事?”

阶上的堕域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问着他,甚至,连头都未抬起。

而那血祭却突然跪了下来,他摆手将身子伏了下来,紧接道着:“血祭有罪,求义父责罚!”

此时一闻着阶下的这话,堕域便一副来了兴致的模样,他稍抬眼瞥着眼下跪着的血祭,只又问着,“所言何罪?”

听着此言,那血祭便又一副认错的模样沉沉道着:“孩儿有负义父嘱托,先前奉令监视墨御酌却反遭挑唆,被其利用,以致他伪装多时,义父计划受阻,至今未能得郁谷之秘!而令司如今,亦将临大敌!”

听得血祭的这话,那阶上的堕域倒未显得有太大的震惊或者恼怒,而只是一副平静的看着他,但那稍蹙着眉下的眼神显得一丝意外。仿佛,他对着这“有负”二字早就知晓,却未想到,他会如此坦白的直言出来。

随即,他便放下了手中正摆弄着的毒草,直起身来,缓缓问的阶下的血祭,“那你便说说,何以被他挑唆?又如何…遭他利用?”

听着堕域这阴沉嗓音问来的话,血祭便直起身来,他低着头,随即沉沉道着:“墨御酌以孩儿一族血仇牵连义父,孩儿愚笨,未能勘破。后所劫掠正道诸派银,筹建破天寨,奚村暴毙事件及靖山内乱后的诸事,实为墨御酌之计!甚至…!”

血祭的这话说着,随即又犹豫着顿了一下才又缓缓的声音继道着:“义父之前炼制毒人受阻也是因墨御酌暗中所为!是孩儿有负义父所寄,求义父降罪!”

此时一听着眼下血祭的这话和他那副连忙悔意模样低头认罪的样子,堕域的眼神一下变的阴狠起来,随即,他便又稍眯着双眼细思着并看向眼下的血祭,试探的缓缓问去,“…你既未能勘破,而今又如何来认罪?”

听着此问,血祭便只又继回着:“孩儿不敢忘义父教诲,一直暗中关注墨御酌的举动。而自纪景行二人入令司后,他便一直所行可疑,三人似还达成了合作。而此前,他亦同孩儿言过要为墨渟渊之死和令司易主向正盟和义父复仇,事关令司,孩儿心有疑虑,又不敢擅自做主,故来请罪!但墨御酌心机深沉,还请义父早作防范!”

眼下血祭的这话说着,又立马将那头埋了下去,而看着他这状,堕域则更显一副心中盘算的歹毒模样。

而这时,毒室中忆着这情形再回过神来的堕域望着眼下的血祭,只见他一副恭敬的样子行着礼,“多谢义父不计前嫌,给祭儿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而听着这话,堕域便只淡淡的开口道着:“无需谢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说着这话,随即眼下的血祭点下了头,便又浅浅的开口试探问着,“只是祭儿不知,义父为何料定纪景行会因墨御酌分心,方才血主前峰上所言一念堂与墨御酌又是何关系?”

血祭的话说着,而还未等阶上的堕域言话,此时身后的石门便又被猛的一下打开,随即传来邪罗那阴柔的声音,“都成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了,怎的还有胆量问这些不与自己相干的闲话!”

听着这言,血祭便下意识的往身后的方向看去。而此时,邪罗正好走上了前来,他那副细究起来仍显狼狈的样子却始终高高的端着,而那身后,两司徒拖着一身伤痕晕过去的纪景行将他绑到了一侧的人形架上。

而看着被捆绑好了的纪景行,邪罗又将他的眼神移了回去,他一副显得凌厉的眼神直注视着眼前站着的血祭,更像是针对。

而看着他这样,血祭便只缓缓的声音同他言去,“血令主离司已久,音信全无,应是不知血祭为人。我虽曾被墨御酌蒙蔽,可如今,却是真心只为义父,只愿做些力及之事,以补己过!”

“哼!…真心!”

血祭的话刚罢,身前站着的邪罗便立马朝他冷笑了一声,那神色中尽显轻蔑。而随即,他便又冷冷继言着:“只怕你那真心…是真的想冷眼坐山观虎斗。而后,自己功成身退吧?”

邪罗这番毫不客气的语气道着,随即又将那显得极为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血祭,而血祭则同样一副厉色反问的样子,“…血令主这是何意?”

闻听血祭这话,那邪罗便只一副不屑的样子将眼神又移了回去,继而缓缓继道着:“昔有一族,举世寄于正盟一下游僻静村落。遂有一日,村中族人突身染暴疾,药石难医,死伤族人者众。有正道弟子以瘟疫之名,将余下族人驱赶,以致幸以生还的族人又以其它种种原因接连亡故。…最后,举族上下仅剩下一少年!而这少年,…不正是你吗?”

邪罗这说故事般置身事外的语气冷冷道着,随即将眼神又移回到血祭的身上,继而又语,“你同墨御酌联手,不也正是因知晓灭你举族的毒出于当年的大长老之手!数年筹谋,…只为激起令司与正盟的生死之争!而如今却选择来认错宣忠心,褪后趋前。难道不也是见墨御酌处处对这正派的代掌门手下留情,你眼看复仇无望,故才来先发制人,欲以此激起大长老的怒意,从而逼他对墨御酌出手,而能与大长老一较抗衡的,便也只有他墨御酌!”

邪罗的话一边说着,一边又露着分阴邪凉薄的笑意缓缓的走到他面前,他看着眼前那血祭一副已露着半分意外而不自觉眨着眼的心虚模样,脸上的笑意便不由得的更甚了几分。

随即,他又往前一步,停在血祭的耳边,用那稍有些压低阴柔的声音慢慢道着:“意外吗?…二…长…老!”

邪罗的话说着便又将眼神看向了他,而听着他那句句仿佛洞悉无遗的言语,血祭这下尽显震惊的立马又将头转而看向他,而瞧着邪罗那尽显愚弄得意的神情目光,血祭只觉细思极恐,自己竟被窥伺算计的如此一干二净。

而就于此时,从面前那阶上传来堕域冷冷的声音,“…不必吃惊。祭儿,为父早说过,你生来就该为了令司。计谋,算计,狠辣,无一不具!”

堕域的这话边说着,便又将头抬了起来,他那显得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眼下的血祭,随即又一副轻缓中带着强硬的继言着:“…但你若想复仇,引为父对墨御酌下手,只有他祸我毒人计划的筹码可还不够,…你可想好了?”

听着堕域直逼问来的话,血祭一副显得思索着什么的模样犹豫着,随即他又一脸的坚定,只再往前两步,一副孤注一掷般丝毫不畏的模样再言着:“大长老忌惮墨御酌,只因其身后郁谷毒士存在,可若血祭告示诉大长老,这令司中并未有所谓郁谷族人呢!”

此时一闻着血祭的这话,便一下子引得了眼前堕域的注意,他一双显得疑心怀疑的眼神紧盯着眼下的血祭,随即低沉的声音缓缓问去,“…你如何证明?”

听着堕域的这问,血祭便又肯定继言着:“我曾亲耳听到纪景行二人以令司中无郁谷族人一事以此威胁同墨御酌达成合作。此外,他曾多次牵动我身上落日之毒,手段高明,亦无旁人在侧,这便足以说明此事为他一人自导!其目的,便是为了蒙蔽并让大长老您…放松警惕!”

血祭的一番话沉沉说着,而那阶上的堕域却只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他带着分思索的将那尽显猜疑的眼神浅浅瞥向眼下的血祭。

而这时,同在那眼下的邪罗往前两步,他看着身前的血祭同时又冷冷言着,“…落日之毒深入骨髓,你既有心复仇,便该付出点代价。不如就让我们看看,你这决心,…到底有多坚定!”

邪罗的话说着,随即将步子正好停在血祭的身前,他取出一把匕首来递给眼前的血祭。而那血祭见了,则稍显得顿了一下,随后一双眉下紧紧的蹙着,便又立马将那匕首拿了过来,很是果决血性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处。

待那鲜红的血从胸口上的匕首流了下来,浸染上了他那暗色的衣衫,再一滴滴的流了下来,那痛楚连带着他的眼眶中都撕扯隐忍着红色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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