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此时的血祭上前两步,“义父。”
他刚唤一声,尚还未等说出什么,身后地上躺着哀嚎的那司徒,突然大叫一声,随即似充满了力量般的飞身站立了起来,三人转身刚巧看见这一幕。
只见此刻的那司徒一整个眼眶内尽是白色,面目狰狞可怖,毫无人性可言,他的嘴唇变成了黑紫色,双手成爪状弯曲着,面对眼前的三人,充满敌意,好似随时准备一跃而上厮杀般……
看着那司徒这幅模样,血祭的眼中满是震惊,丧胆则挡在堕域的面前,一副凶狠对峙的模样紧盯着那司徒。
而堕域则是如见珍宝般的,先是露出一分惊奇,随即嘴角又上扬着自笑了起来。慢慢的,那笑出了声,那声音病态不休,像个疯子……
突然,那变成了毒人的司徒,向三人一跃而来,他那同样发紫似爪的手指向堕域挥去,丧胆立即阻止,他抡起了腰间那两大锤,向欲来的毒人挥去,那毒人立马躲开,转而又是一挥。
说小不小的毒室内,丧胆与毒人斗的正烈,而面对丧胆的凶狠和毫不留余地,毒人难占上风。
一招过后,毒人后退了老远,他如走兽般双手双脚皆交于地,却还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视线中那丧胆,欲再发起进攻。
忽然,他怒性一发,又猛得向丧胆跃去,刚至半空,他停了下来,从空中猛然落下,他又变成了方才那痛苦挣扎的模样,甚至,…更甚。
见那毒人又一下在地上痛苦哀嚎着,堕域脸上原本阴笑的样子突然消失了……
没一会儿,那毒人用力挣扎几下,口吐白沫,紧接着,便抽搐了几下。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体内的毒素猝死了。
堕域看着这情形,他皱紧了眉头,有些不相信的慢慢走了过去。
“大长老!”一旁的丧胆拦住了他,却被堕域一把无情的推开……
待走近那毒人,只见他双眼尚瞪的圆睁巨大,眼角,鼻内,耳内皆有血痕流出……
血祭也一同看着那尸体,他弯下腰来探查着那毒人身上的几处经脉,随即站起身来,“义父。”他的眼神带着惋惜……
看着血祭这神情,堕域自是知晓他的意思,再望着那副尸体,他竟轻声又笑了起来,眼神中似是想到了什么……
那阴邪的眼中带着几分期望,慢慢的,他笑的越发大了,更似癫狂……
“我就要成功了,我就要成功了!”他笑着转过身来,声音由浅到大……
“我要成功了,我要成功了!”他又快步到血祭和丧胆的面前,一副疯癫的样子,笑着说着……
血祭见状,也同样笑着,向他弯腰摆手道贺,“恭喜义父!”
丧胆见之亦连忙附和,“恭喜大长老!”
堕域还在笑着,他笑着,笑着。好似实在是笑不动了,才又慢慢停了下来……
“本座改主意了!”
他说着看向身后的丧胆,语气坚定,“本座还要用靖山掌门之子的身,来练这毒人!”
一听着这话,丧胆立马洪声应下,“是!”
说着,堕域又看向身旁的血祭,“你也同去,用好为父给你铺的路!”
听着他这中气十足,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血祭只低头领着令,“是!义父。”
话罢,堕域又转回头来。随即闷哼一声,“本座要让他看看,他父子二人苦心要守的令司,是怎么成为地狱之最的!”
他独自嘟囔着,便又再次将目光落在那具被炼毒的司徒尸体上,他的神情阴邪,眼中尽是病态的欣赏,只笑着,“如此美的毒,哼!怎能不放在令塔之上,好好瞻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