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纪景行和无殊,丧胆只一脸的轻蔑,他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一把破机关和一身半刻都撑不住的内力!便是你爹娘重生,再加一个纪以正照样死在我的锤下!”
丧胆这番粗犷高喊的话罢,立即往嘴里塞进一枚丹药,那丹药服下,使他周身内力都猛的迸发……
而闻他这话,亦让景行和无殊听了都一脸的杀气腾腾,不死不休。
纪景行将自身和所封的内力全部使出,而无殊则紧握着手中双枭,一身靠“度厄”所修来的功力,游走体内。他低沉的声音决绝而语,“那就,试试!”此话一罢,二人便猛得上前使出全力与丧胆对招。
下手果决,气势凌人,招招杀意尽显,显然三人都想速战速决。而此时一旁看着这般生死对决的各派掌门们,都对纪景行和纪无殊的武功内力大为震惊。
看着眼前景殊二人同丧胆的一番过掌,那内力冲击周身地上的碎幡,三人的衣衫长发都猛得随之飘然,更是殃及到四面的一些打斗弟子及令司司众。
“看来,纪少侠中了‘心下松’还安然这么多年的原因是纪掌门了!”
“嗯!”同样瞧着眼前的对决,陆清风一脸肯定。他注意着无殊的招式,显得有些惊喜,“只是没想到,纪少城主小小年纪,武功竟也不俗!”
听着陆清风的话,舒云有些欣慰的言说,“他年幼时被柳老城主送到我奉仪,原就是想借机打下他的根基,只是他性子倔,不愿学。想来今日能有此番进益,柳老城主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听着舒云的这番话,他捋着下颚的胡子,一番点头,“此二子日后必为一方枭雄,前途无量!纪掌门当真是得了两块珍宝!”
而这时听着一旁陆清风的赞意,慕长秋稍带着些刺的言着,“跟着纪以正能成什么宝,此番他强行冲开体内钳制‘心下松’的内力,眼下能不能活着尚还不知道呢?谈什么来日!”
看着慕长秋这番嘴里泼着凉水,眼睛却始终不离那对决的样子,陆清风却只含蓄的笑着。
而同在打斗中的南越注意到一旁无殊的内力,他立马一剑杀了与他相持的司徒,转身便一脸焦急的想往无殊那儿冲去,却未曾想,身后一剑猛然向他挥来。
待他耳闻,侧身一翻,随即又有数名青主一前一后指剑围击着他,一番应付对峙之际,身后又突然出现一司徒,正欲刺向他。
于此危险之际,一弯刀猛然袭来,直插在那司徒胸前。
南越注意着,他看向前方的乌伽,只见一脸肃色厉声传来,“你再分心,我不会救第二次!”话罢,乌伽又用着手中另一把弯刀猛的同又过来的令司司徒厮杀。
南越见此状,便集中精力猛的一个翻腾,一招之间,接连诛杀了身前其中的两青主。而后,南越抬头看了看前方的乌伽,转而又投身诛杀令司一众的打斗。
而另一旁石,风二掌门见眼下景殊二人同丧胆对决,则一脸担忧,“没想到,这纪景行的内力如此醇厚!”
“靖山本就势大,如今没了丘山,空壑,四大门派独大,日后怕是更没了我们这些小派的立足之地了!”
……
正说着,席下景行二人对阵丧胆已占了上风。相比之前,此次二人的招式,内力,耐力,速度都比之前更快。其二人联手,稍寻时机便决绝出剑给丧胆一击。
而看着对决中纪无殊的表现倒是让躲在一旁看热闹的血祭一脸意外。虽说江湖中关于纪无殊近年来的传言众多,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也有些不满柳一堂逼其习武,负气出走的传言,但关于他一身如此不俗的武功却丝毫没有半点风声。
正想的入神,突然身后一正道弟子持剑从他身后袭来,待他反应过来侧身一躲,那剑已然划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随即手一挥,将那弟子毒倒了去。
再看向掉在地上,有着一道剑痕的面具,他弯腰捡了起来。随即又一挥,原本黑色银边的半面具变成了整个都是银色的,望着手中那银色的半张面具,他又重新戴起。
而此时位于席上一侧被弟子押住的商鹤见血祭将那张银色的面具戴在脸上,他回想起藏于丘山派殿内,引诱他同令司合作的那个令司青主,也正戴着同样的银色面具。
“是他!”
商鹤猛的反应过来,便只一脸愤恨的用力挣开了身边押着他的两名靖山弟子,并拔出其中一弟子的佩剑猛的往血祭一跃而去。
还未等血祭那半张面具戴上,便又立即迎着商鹤的来剑,血祭一躲,顺势拿起了身旁地上的剑,与商鹤对峙着。
“是你设计我,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听着商鹤怒气正盛的质问,血祭只带着轻蔑的冷笑一声,“是又怎么样?你还不是沦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