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郁闷地瞪着某人。
周宗砚含笑捏了捏她脸蛋,好整以暇地解释:“看你玩得开心,不忍打断。”
我谢谢你。
枉费她绞尽脑汁,上演一出“我画你猜”。
简直不要太离谱。
心里愤懑不平,见不得某人一副神态恣意的样子,顾予笙眯了眯眼,身体突然往前倾,抱住男人脖子,一口咬在他硬朗的下颌处。
“.”
周宗砚慢慢垂下眼,低睨着她。
看他稳坐如山,顾予笙小小的心灵受挫。
坐怀不乱是吧。
她狡黠地笑了笑。
视线下移。
然后,张开贝齿,轻轻含住他领口上方凸起的喉结。
伴随男人一声闷哼,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
阴谋得逞,顾予笙偷偷窃喜。
高兴不过两秒,周宗砚将头微微后仰,手指捏住她白嫩的下巴,埋头,薄唇重重压下来。
确切而言,是咬。
疼。
女孩眸底蓄满水雾,用手捶他。
狠狠辗转几下,周宗砚低笑着松开。
他幽沉黑眸落在她泛红的唇瓣,指腹轻轻擦过,声线暗哑:“这么肆无忌惮,真以为我不行?”
嗯?
顾予笙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蹦跶,心虚却嘴硬:“一般般。”
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没反应。
说明此刻不会拿她怎样。
自认机智的小心思,其实轻易就被男人看穿。
怀里人满脸无惧的模样,看得周宗砚眼神发热,似有若无地轻笑:“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提醒什么?”
他宽厚的手掌抚到她颈侧,语速仍旧那么从容匀缓,“男人的作案工具,可不止一件。”
作案。
工具。
顾予笙表情微僵。
除了那个东西,还有别的?
鬼使神差地,她眸子微转,弱弱的余光轻瞥向男人放在她颈侧的手。
那只手很大,指骨修长,廓形完美的犹如艺术品。
周老板养尊处优,恐怕这辈子只需用它来商务签字、翻看财经报纸,或者就像现在这样
“盯着它做什么,想试试?”他热息靠近耳边,低嗓里压抑着滚烫。
顾予笙羞得面颊绯红,整张脸像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