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刺激?
又或者在造什么?
每一次人们为了能赢,不乏赌上家庭、生命、财富、自由……为了不输,人们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创造出了安稳环境中想都不能想到的“作品”,一出世便是轰动的存在。
唐梨曾给她说过——去了就脱身不了。
此刻看来,一语成谶。
柏咸想到唐梨,有些难以抉择。
她一直在窗口抽烟。
脑海里浮出初次进教堂里担架上的那个蒙在白单之下的人。
里面的人说,『信仰』的科学家打起来了,一个女孩企图杀死信仰天堂里最重要的物理学家,然后就被天堂管理员清理了。
她脑海浮出那个穿着白袜子的脚。
是她没有特别留意。
如果她再谨慎一点,一定能通过那只残疾的脚认出唐梨。
可她再次错过了。
她只是在与『信仰』的一个数学家的赌局中才知道了这件事。
那数学家愤懑说,“都怪唐平的那个‘小欧拉’,用谬论毁了我的八连胜!我要继续赌,『高斯的信徒』才配站在『信仰』的第一梯队!”
唐平——她听过这个名字,是唐梨的爸爸。
她万万没想到唐梨也来了。
为什么?
明明唐梨那么坚决抗拒『信仰天堂』。
她为什么会来?
但那个人说唐梨去杀一个意义重大的物理学家,被清理了。
她以为唐梨死了。
她回来找过那么多次,发现庄华年的家已经没有人住了。
她心里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一直在劝她,给她钱要跟她两清,可忽然就没了。
那种
感觉像是给她心里压了一座大山,让她一段时间里都提不起力气。
可15号的演唱会上,为什么又让她看到了原以为消失的人。
她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唐梨的旁边就是庄华年。
庄华年对唐梨的占有欲还是那么深,她看到唐梨哭,庄华年抓着唐梨的手一起挥荧光棒……
在厕所走廊的尽头里,唐梨看到她,下意识就害怕逃开。
看来是真的很不想让她打搅。
可她有两张照片,她想问唐梨知不知道。
日心说骗了哥白尼。
柏咸将兜里的照片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