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他或许不知道,但身为一个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被人追查到底细的魅者,怎么会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纤媚君。
只是门未拉开,便被一股大力掀到了地上。
赵奎迅速一个回弹,站起声来,既然逃不掉,就只能拼尽全力一搏。
他的手迅速像白浅浅袭来,直逼心脏的位置,白浅浅速度比他快,瞬间就移动了,拿起放在角落的扫帚,双手轻微用力折成了两节。
用断裂的那一截,直接趁赵奎的攻击之际,插入他的腹中,白浅浅将木棍往里旋了旋,这才松手。
腹里一阵疼痛,赵奎跪伏在地上,右手撑着地面,左手握上木棍,忍着疼痛把木棍从体外拔出,鲜血立马晕染了衣服。
他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手从腹部尚未愈合的伤口探了进去,将里面残留的倒刺一根根挖了出来。
呻吟声和喘息声不断……
倒刺混着血肉,在赵奎的身旁,零零星星散落着。
白浅浅坐在椅子上,就那样慵懒的,冷眼看着。
木制,对于魅者,是要命的伤害,嵌在骨肉里,虽不致命,但却疼痛难忍,这是常识。
若刺向心脏,则当场毙命。
白浅浅这一下,没有往致命处去,就是为了让他喘息。
如此挖肉剔骨之痛,才能让赵奎明白,在绝对力量面前,弱小者,不堪一击!
等着腹部伤口愈合,赵奎这才跪在地上,垂着头“不知纤媚君来有何事指教。”
白浅浅冷嗤一声,都这样了,还在装呢!
“怎么?自己作下的恶,都不记得了吗?”
“那是齐家人该死!”
“啊!”
另一截木棍,在他话音一落,直直从他的手背,插入掌心。
“口下留点德,这是给你的教训!”
说话间赵奎已经拔下木棍,拖着被贯穿还未愈合的掌心,脸上是冷汗蹭蹭,他笑。
“我留德?对于那样一家子奸淫辱掠之人,我凭什么要对他们留德。
我只恨……我只恨我自己当时没能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让他胯着妇孺的尸体,为自己建起堡垒,扬名立万,享受尊荣!”
“你可是青衣教那批人?”
“青衣教,呵呵!”赵奎嘲讽一笑“什么青衣教,不过是借个名头罢了。”
对于当初的青衣教之乱,白浅浅也只是听说,那段时间,她并不在皇城,她也很忙!
只是听这人所说,青衣教一事,似乎是徒有其表,而齐大帅,更是罪恶滔天。
“齐家的事,确实是我做的!”
他再次承认,并不像是个撒谎的性子。
“可你不明白,我为何要这样,你若是知道,就是死他齐家十八代也难以大快我心!
我知道你会看魅者记忆,你可以看我的,若你看完,仍觉得齐家该荣祥富贵,该轻松自由,我也不再争辩。”
白浅浅看着赵奎一脸决然的面容,点了点头。
早在千年前的魅者,都有窥探记忆的能力,只是只能对魅者,窥探记忆一事也有风险,若把握不好,对方很可能脑血管爆裂,影响自身记忆。
而且自身也会遭到反噬,得不偿失。
若想成功率高,必须是对方同意,或者对方已经虚弱到任你摆布的地步。
就像南城堡垒地牢里的男子那样……
白浅浅伸手,覆上赵奎头顶,两人闭上眼睛,任由记忆在眼前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