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时分,李小七一行四人来到西杭城。
去了趟太守府邸见到了西杭城的太守,是一年近古稀的老人名叫邓若松,面相看着精神矍铄,慈眉善目。将几人迎到府衙后厅后主动开口道:“四位小仙师,可算等来你们了。老夫邓若松,是这西杭城的太守。那耒拒山的山匪在我西杭城周围祸乱了一个月有余,实在是让老夫头疼不已。”
西杭城东百里有一耒拒山,那群山匪就在耒拒山安营扎寨。
“邓太守,西杭城按理说会有一到两名修士帮忙镇守城池,处理修士祸乱的事情。那两名修士呢?”郑秋暝开门见山道。
邓若松摸了一把雪白的胡子道:“驻守西杭城的两名修士都是藏身境,被那三人联手打成重伤,现在正在府衙厢房内疗伤。”
“原来如此,烦请太守带我们去见见那两人。”郑秋暝像是解开了什么疑惑似的。
邓若松应了一声然后将四人引到一处厢房,屋内两人身上绑满了纱布,纱布上隐隐有红色血液渗出,看样子是刚换纱布不久。
郑秋暝开口询问两人:“我们四人是烽火城内门弟子,你们可是驻守西杭城的修士?”
“原来是烽火城道友,在下马鸿奉命驻守西杭城,未能起身远迎还望恕罪。”左边伤势略轻的修士开口道。
“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李小七在一旁连连摆手道。
郑秋暝接着李小七的话道:“那耒拒山匪首三人都是个什么实力?”
李小七在旁边看了一眼郑秋暝,心想:人家都伤的这么重了,换个别人问也行啊。
“那匪首是藏身境后期,未达净髓境,使得一把虎头大刀。”
“其余两人实力差不多,一人用戟一人用剑。”
“山上还有一百多凡人,到时邓太守可以派一支队伍在山下,解决完几个匪首其余就不需要道友费心了。”
“多谢感知。”李小七几人拱手谢过后出了厢房。
出了门后,邓若松对着几人道:“几位小仙师,就住在我太守府衙吧,府衙内厢房众多,有关于耒拒山的消息也方便通知几位小仙师。”
李小七刚要同意邓若松的提议,郑秋暝抢先开口:“多谢太守好意,我们还要调查些别的事情,就先离开了。”然后冲着几人眼神示意要离开。
李小七几人也是赶忙谢绝好意,邓若松也没有在挽留,只说有事随时可来太守府。
出了太守府衙,李小七就疑惑的问:“为什么不住在这,多方便啊。”
“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郑秋暝解释道。
西杭城主街之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依旧很多。淮南道贸易兴盛,来往商人极多,所以并没有设置宵禁。即使夜幕降临,灯笼烛光也是将整个街道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李小七看着路边有卖糖人的,就招呼几人来这买糖人吃。郑秋暝翻了个白眼,显然觉得李小七幼稚,曹蛮儿兴趣不大,杜听雨看着则是有些失神。
从戒指里拿出钱袋子,里面装有曾经在黑衣人的戒指里分赃的钱财,隐龙送给自己的金砖还没熔炼成小块,拿出来买糖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当时郑秋暝和李小七两人各分一半之后也剩下不少,李小七将铜钱,金锭,银锭分了三个布袋装,这次拿出来的就是装铜钱的布袋。
糖人李小七要了最好的十个铜板一根,李小七要了四个,数出四十个铜板递过去之后顺手就把钱袋子挂在腰间。
糖人师傅也是多年的老手艺人,半盏茶的功夫就将四个栩栩如生的龙形糖人做好递给几人。
几人都年纪不大,哪怕是郑秋暝也是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虽然觉得有些幼稚但难抵挡那颗童心。
一边吃着糖人几人继续在主街上逛荡,寻找客栈,迎面走来一个身材略矮小的青衣小厮模样的男子,于几人擦肩而过,与走在后面的李小七撞了一下。
然后那个青衣小厮模样的男子连连道歉,李小七也说着没事就继续吃糖人了,郑秋暝眼中灵光一闪而逝也没说什么。
接着几人寻到一家“醉衍居”的酒楼,进门要了四间客房。吃着糖人的李小七抢着要付钱只是一摸腰间……
最后还是还是曹蛮儿付了钱,郑秋暝三人各自回房间看了一眼后就来到李小七的房间。李小七正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头。
“别捂着了,不就是被偷走了钱袋子嘛。”曹蛮儿脸色通红显然止不住笑意。
李小七的声音从被子里嗡嗡的传出:“你们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声音略微有些,有些小孩子发脾气的感觉。
郑秋暝忍不住笑出了声:“吃一堑长一智,谁让你自己不小心了。”
杜听雨嘴角也带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