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啊,咱出来跑路就不能正经一点吗?你这样,我看着都想给你找点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铜钱心里想的太虔诚,亦或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想给南幽殊找点麻烦,麻烦还真来了。
“此山是……是……是我栽,此路是……是我开,要……要想从此过……过,留……留下买路财,打……打……打劫,快……快把值钱的东西拿……拿出……出来。”
只见几个人挡住了南幽殊的路,其中一个胖胖的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好像这个结巴是他们的头头,结巴说完,其他几个人纷纷附和,“对,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否则,今天哥几个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几人发出了一阵大笑。
马车里的南幽殊激动的拉住叮当的手,艾玛,她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山贼,真是太有趣了。
南幽殊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几个人,好奇地问:“你们几个是山贼吗?”
以结巴为首的几个人听了,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是啊,你爷爷我就是山贼,怕了吧?怕了就把东西交出来,爷爷就放你一命。”
南幽殊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似是在自言自语,“不对,你们不像山贼,这里又没有山,怎么有是山贼。”
几人一听,愣了一下,心想他说的也有道理,然后他们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偏了,顿时怒火中烧。
“你个小白脸懂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就是山贼,识相的,赶紧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小爷今天就宰了你。”说完还举了举手中的刀。
那个结巴的山贼头头觉得南幽殊是送上门来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而且,看这个小白脸长得细皮嫩肉地,肯定怕死,所以就威胁他。
“你如果老实一点,说不定爷爷我一高兴就放了你,你如果不听话,那我就把你拉到山上寨子里,反正山上也有特殊癖好的。”
南幽殊呵呵一笑,“特殊癖好?”
就这几个字,莫名地让刚才说话的人感觉出来一丝冷意,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和南幽殊对上,“对呀!你如果老老实实的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群山贼话音一落,铜钱差点就绷不住了,想他和南幽殊,在王宫里哪次不是横着走?那次不是南幽殊放火,他在后面添柴?何时受过这些窝囊气。
同时,铜钱也暗暗地将这些人的模样记了下来,想着等来日再找他们算账。
南幽殊就看着这些山贼作死,本来她是想着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到青幽国,和阿璃团聚,可是总要有人想作死,来阻挠他,一这样想,南幽殊周身的威压也重了不少。
“你们这么想作死,你爸妈知道吗?再挡着小爷我的道,小爷我就不客气了。”
而那群山贼不但不退开,反而走进马车,将手中的刀架在老财脖子上,“老子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不客气。”说着那群山贼就哈哈大笑起来。
铜钱一看情况不妙,正要现身帮忙,结果就看到南幽殊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铜钱仔细一看,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他家公主想得还真是周全,跑路都不忘带着她那些捉弄人的宝贝。
那小瓷瓶里是南幽殊做的痒痒粉,她做出来专门收拾那些看不起他的富家公子的,虽然后来南幽殊经常用它捉弄那些不顺眼的大臣和太傅,但是一想起来,铜钱心里不禁划过一股暖流。
南幽殊打开小瓷瓶,往那些山贼身上一撒,慢悠悠地开口,“一!”
那群人不明所以,大吼道:“小白脸就这点手段?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
南幽殊不理他们,接着喊:“二!”
这些那群山贼绷不住了,“在老子身上撒的什么东西,快说,不然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南幽殊依旧不理他们,稳稳地喊:“时间到!”
话音刚落,那群山贼就感觉身上像有蚂蚁爬一样,痒得他们忍不住伸手去挠,边挠还边骂:“你个小白脸,在老子身上撒的什么?怎么这么痒?”
南幽殊嘴角一勾,语气中带着笑意,“我在你们身上撒的是三日散,知道为什么叫三日散吗?”
那群山贼一听,挠着痒痒问:“为什么?”
南幽殊接着忽悠道:“三日散,顾名思义,此药撒在身上,只需三秒,就浑身奇痒无比,中毒第一日,浑身发痒,第二日,皮肤开始溃烂,第三日,身上就开始流脓,面目全非呀!中了这个药,你们真的活到头了。”说完,她还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
跟在后面的铜钱嘴角抽了一下,他家公主怎么就这么能忽悠人?
那些山贼看南幽殊说的头头是道,心里也怕了,都跪下来,“小公子,你看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求小公子救救我们吧,我们往后遇见小公子一定绕道走。”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一直没说话的结巴老大也附和说:“对……对呀,小公子,都……都是我们的错,求小公子大……大人不记小人过,原……原谅我们吧!”
南幽殊状似在思考,“现在救了你们,万一你们在说谎怎么办?一拿到解药就反过来要杀我,那我不就死定了?”
那些山贼一听生怕南幽殊不给他们解药,纷纷讨好地说:“不会不会,小公子,我们哪敢呀?”
不过南幽殊还是摇了摇头,“我信不过你们,这样吧,你们准备一匹马,我走远了,就把解药放在马上,再将马赶回来。”
那些山贼一听,都不同意了,“不行,万一你说话不算话,不给我们解药怎么办?”
结巴老大朝着说话的那人头上拍了一巴掌,“给老子滚……滚一边去,小公子一看就是个正……正人君子,怎……怎么会这样做,就听小公子的。”
这下,结巴老大都发话了,那些人只好照做,他们牵来一匹马,绑在马车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