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被吓了一跳,像刚刚和一只南方大蟑螂打了一架,有点惊魂未定,惊恐中着愤怒,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有不少的伤,还好都比较浅,身体被自己的血液侵染。一般来说人只要见血,行为模式就会有极大的改变,有些人会惊恐的失去行为能力,很明显这在地狱是不可行的。
他笑了笑“啊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他站起来向窃头者逃去的地方追去。
“你最好跑快点!被我追到你就死定了!”他对着那个方向大吼。
他跑过那堆刚刚被窃脑者割开肉块的地方,留意的看了看,是有点熟悉。
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肢体,其中有一个女性的小腿,他知道了,“可惜了,确实是一个好看的小拇指”。说罢继续向那个窃脑者奔去。
那个窃脑者跑的不快,或者说是一直踢到地面的东西,他追着也发现了窃脑者动作十分僵硬,像是故意踩着碎石块,撞到树木上。
“这难道是陷阱?”他想到“难道自己把它的脑子打坏了?”
“不管了,我今天一定给他好好上一课,大不了再来,我死的起。”他自己越想越兴奋,越跑越快了。
窃脑者感到更强的脑电波波动,跑的更加卖力了,同时更加大力度撞向旁边的树木石头,每次撞击都使自己速度变慢一点,在逃出了森林来到乱石堆后,正面撞向石头。狠狠地给自己头来了一下,它微微爬起颤抖的继续向石滩深处爬去。
远处,大肉真的有点纳闷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怪物是病了?我叫了两声就坏了?”
这马拉松持续半天,天色渐暗,他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看了身上的伤一眼,脑中闪过“地狱的受刑者,拥有迅速恢复非致命伤的能力,无尽的体力,无法休克”。“要不是这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住在这也不是不行”他自言自语。
他终于是慢慢拉近距离,从跑步到慢慢的靠近,看着这蝎子似的诡异生物在乱石中横冲直撞,挣扎着。
他疑惑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算了,想不通揍一顿就通了。”他慢慢接近,冷不丁狠狠给那个大蝎子一拳。
这下那个窃脑者老实不少,虽然外部看不出什么,不过内部结构应该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但他还不解气,拎起来,“我说让你跑你怎么不跑了”,一把将窃脑者扔出十几米,随后慢慢走到窃脑者身边。
“我好心相劝,你不领情那就算了”。他一把抓住窃脑者的八只脚,一拉,窃脑者只能扭动身体,在地上蛄蛹着。
他看着那个窃脑者的粉色大脑,他想着“这个应该就是窃脑者从人类身上得到大脑,把它破坏了,小弟应该就会回来了”他伸手想去把它捏烂,想想还是没下去手。
他把窃脑者翻了过去狠狠的轰了几拳,窃脑者已不再扭动,他检查了一下大脑确实是已经被摧毁了。
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这下回到牢房找小弟就好了。他坐下来,准备把自己快速送回到存档点。
他听见自己右边有点杂音,好奇心让他看了过去,一晃眼他就看到远处三只大蝎子,趴在几十米远的大石头上。
“唉?原来不止一只啊。”远处黑色三个像极了大蟑螂。
“我讨厌昆虫。”他说道。
他突然意识到如此大的动静为什么没有吸引它们的注意。
“是他们没有理会,还是他们不知道?”他继续看着它们,在平原的石滩视野十分开阔。“难道他们看不见?”他等待着回应,可惜并没有。
他叹了口气,还是自己想想吧。
他想到被自己玩弄过的窃脑者尸体。“让我看看,不好意思了兄弟。”
他摆弄着“好像……没有,没有眼睛。”
窃脑者的白花花大脑下直接连接着角质的昆虫似的硬壳,下直接连接着口器,口器像是楸型虫的上颚一对钳子似的,内部边缘有锯齿类的形状。
“非常……随意的生物”他想着。
“要是在正常世界,这裸露在空气的大脑瞬间就会被微生物占领,也就在这地狱才能如此的‘裸奔’了,不过好像我也没穿衣服。”他看了看自己确实没有穿什么,是拼接一块又一块人类肢体。
他拨弄着窃头者“无眼无耳啊,那就听不见看不见咯~”他想道“不过还不能确定,还是得试试。”
他站在了较高的石头上,指着其中一个“你和你的怪物兄弟,你们就是个虫,你们等着,脑瓜子我给你们薅掉!”他对着破口大骂道。
经过一天紧张刺激的追逐,天色又变为血色,又到了即将陷入黑暗的时间。
那些大蝎子毫无反应,“果然他们又瞎又聋又哑,单纯依靠脑电波和触感,对于捕猎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只不过在没有天敌的情况下。现在我可以很轻松解决一个,同时面对三个可能会比较吃力。不过为了让鬼弟脱身,必须斩草除根,大不了再来一次。刚刚跟这只窃脑者打过我已经差不多知道它们身
体的弱点了。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白天发起攻击对我更有利。今晚我需要好好的计划,明天的行动”。
他转头准备去到离怪物更远一点的地方,恍惚间感受到一丝的精神镇静,精神舒缓,闻到了淡淡香味,他深知在这地狱自己无法主动的宁神。
“有脏东西?”他说道,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什么。他专门看向窃脑者的的方向,它们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他坐到一块高高石块上思索“这是什么?也是窃脑者的能力吗?这就是导致我们睡去的原因,我不能离开,我已经离真相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