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盯着残破的脑袋，姜明仔细观察，发现这脑袋好像也在恢复之中，如果要是将其安回身体上的话，说不定还真能长上去，要知道这可不是玄幻世界。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脑袋被姜明抓在手中，上面血污一片，但一阵声音去从脑袋的四周传出。
姜明一愣，随后想道这是一种震动空气发出声音的手段，心中不禁对这位东方不败极为佩服，如此地步了，竟然还能说话。
“我？我只是一只僵尸而已，你又是什么？”姜明饶有兴趣的回答道。
空气震动，“我是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
“不可能。”姜明摇了摇头，他不相信这个家伙是东方不败，更愿意相信这个家伙是个穿越者或者其他妖魔附身的玩意，要不然解释不了一个低武世界会出现玄幻世界的画风。
“呵呵，万物滋长天人化生，你这僵尸又岂能明白其中的奥妙，不过这世界竟然有你等邪物，看来是天意。”头颅上的一颗眼睛盯着姜明，其中的意味难明。
姜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起来这颗头应该短时间内死不了，“你难道练到了葵花宝典的最高境界？还有天意是什么？”
“葵花宝典确实被我练到了最高境界，从那一刻起我就不在是不男不女，而是真正变成了女子之身，至于天意，我不了解，只是冥冥之中我能够感觉到原本对于葵花宝典不明白的地方最近好像全都通透了，境界也达到了一种未知的地步。
整个人变得越来越不像凡人，就连原本丑陋兽型的面貌都退了回去，我起初还很奇怪，但现在见到了你，我却有些懂了，原来这都应该是天意。”
东方不败的脑袋周围空气震动，清脆的声音不断响起，看起来她似乎并未因为头掉了而记恨姜明。
不过在了解到东方不败的所有信息之后，他明白了，东方不败不是不记恨他，而是已经失去了记恨这种情绪。
此刻的东方不败已然成为了一具天意的傀儡，早已经不是人了。
姜明虽然是僵尸之身，但还是有喜怒哀乐，虽然这些情绪惰性强了很多，但却始终都是存在的。
但东方不败不同，她似乎真的成为了一个有别于凡人的神，一个没有丝毫感情，只有追求大道念头的神。
所以她不会记恨姜明。
“真的有天意？”
姜明抬起头看向清澈湛蓝的天空，可惜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什么天意出现，到是东方不败的头颅已经停止了恢复，一种衰败的感觉从头颅上传出。
看起来东方不败并不能凭借着一颗头活下来。
“我要死了，还请将我埋在碎石之中。”东方不败留下了最后一句话，随后整个头颅的生命气息完全消失。
最终，姜明将东方不败的脑袋埋在了碎石内，至于躯干他没有找到，可能已经被炸碎了。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里最难对付的敌人，也是他除了大蛇以外真正遇到的一个对手，所以，他没有贪恋对方头颅内的一点鲜血，而是将其安葬，以表示对这位对手的尊重。
接下来姜明没有在黑木崖逗留，他需要大量的血液来恢复身体，葵花宝典同样没有找到，毕竟整个黑木崖顶都被炸没了。
这一次催动黑虫让他受创不小，更损失了黑虫体内的大部分能量，要想回烈阳大陆的话，恐怕还需要再留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