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别想走!”
乔海洋不屑道:“一个酒吧驻唱的,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啊,就是个伺候人的贱货,一点儿都不识趣。”
南意咬牙,将这些侮辱尽数吞下。
她惹不起这些人。
更不想让傅川一直看自己的笑话。
南意索性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火辣的酒液划过嗓子,像是刀割一样,她痛苦的咳嗽起来。
乔海洋干脆起身,拿起酒瓶就浇在南意的身上,她倒吸一口气,随后脸上又狠狠的挨了一下子,趔趄两步,耳边嗡鸣不断。
乔海洋玩够了,啐骂道:“出来卖的,就要识趣儿,滚吧。”
南意没有回头,捂着嘴推门而出。
跑出会所的一瞬间,她忍不住的躬身,踉踉跄跄的走到街边的路灯下,扶着灯柱撕心裂肺的呕了起来。
脸上火烧一般。
南意大口的吸着空气,抹了抹嘴。
有脚步声靠近。
南意知道是谁,起身看着来人,泛红的眼底满是冷凝,转身要走。
“跟了顾西洲,就混成这样?”
傅川没有以往的温柔急切,语气淡薄:“晚上还要做兼职?他睡完你没给钱?”
南意怒火烧起,忍不住骂道:“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我和顾先生什么事都没有!”又字字咬牙,“不像你,出轨吃软饭,做贼心虚!”
傅川嘴角一扯,并没有被激怒:“南意,你连一个乔海洋都对付不了,何谈去勾引顾西洲做你的靠山?”
他步步靠近,又露出那副虚伪的模样来:“刚才若不是我,你怕是得横着出门了,你的顾西洲呢?你费尽心思找来对付我的顾西洲呢?”
南意嘴唇颤抖,一巴掌打过去。
傅川轻而易举的接住南意的手腕,冷冰冰的说:“南意,我还是疼你的,你非要这样,我也没办法了,在这个京淮,只有我能护着你,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和我在一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南意气极反笑,打开傅川的手,决然道:“和你在一起?我宁可去死。”
她的语气风平浪静,但话却骇浪滔天。
傅川眼色微深。
“南意,我言尽于此。”
傅川扔下这句话离开。
南意又在原地站了站,死寂的夜几乎要将她瘦小的身躯侵吞,天地这样广阔,竟无她的立锥之地,蓦然失笑几声。
突然,身后一双手伸来,带着一块湿润的毛巾捂在南意的口鼻上!
那刺鼻的药味瞬间将她意识冲散。
天旋地转间,南意不禁觉得,今天简直糟透了。
她像是一个蝼蚁,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在这莫大的京淮,被凌辱被践踏,而自己,连本能的挣扎都做不到,只是这样陷进泥里,生死由他人。
“快快快,塞进车里!”
乔海洋催促着助理将南意拉起来。
助理心虚,左右看了看,为难道:“经理,这……这能行吗?这可犯法了。”
乔海洋绷着脸:“妈的,老子到嘴的鸭子都飞了,还管得了这个。”
助理又说:“可是川哥那头不是说帮着咱们给顾总牵线吗?”
“傅川算个屁!”乔海洋骂道,“他是傅家养子,顾西洲怎么可能把他当回事,觉得自己脸面大,我看他是脸大!还不如老子自己想办法。”
顾西洲最滥情。
他既然喜欢女人。
把这臭卖唱的送给他就是了!
不喝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