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满嘴喷粪的混账!老子杀了你们!” 嗡! 暴怒的龙章一脚便踹开了人群,猛冲到了几个刑部官员面前。 只是一记侧踹,就踢断了刚才叫的最大声的一名官员的肋骨。 对方吐血倒地。 嘴里骂的却更激烈。 “国将不国!” “大梁千秋万载的基业,就是毁在你们这群” 这时,冯芳的手却从身后伸出。 “龙将军,别冲动,殿下现在还在皇宫面对那些上奏的官员呢,我等就不要给他增加压力了,先把后面的人给办了。” 龙章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道: “冯公公,这群家伙又知道什么,还胆敢妄自评价殿下和你!” 冯芳并未气恼。 他宦海浮沉这么多年,见过太多事了。 若只是因为一些言语纷争,就像是龙章这种年岁尚轻的人一般,与人动手。 怕是他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殿下有句话说得好,他只需要为大梁和百姓负责,我就只是需要对殿下负责就好,这是陛下临走前的交代。” “至于他们……” 冯芳轻蔑的看了这些人一眼。 “一群只能将忧国忧民的大义挂在嘴上,当做武器用来抨击别人 的货色,说了什么,有谁会在意呢。” “冯公公高见。” 龙章微微点头。 但还是没有停手,而是对着身后的一群暗卫道: “他们既为行刺太子的帮凶说情,就有可能与此案件有关,你们几个先把人抓了,等我回去拷问。” “什么?!” 在场官员听见他这么不讲理的发言,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暗卫是干什么的,他们可都很清楚。 这是秦锋专门成立的一个只属于他的组织。 被抓进去之后,会被如何对待,谁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里。 他们就怕得要死。 有几个人甚至还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 “跑哪去!” 很快,大批暗卫就冲进人群。 迅速将他们全都拿下。 “继续吧!” 龙章转过身。 面对瑟瑟发抖,却仍不愿意开口的官员们,直接开始了行刑。 “若是不说幕后主使,你们便不用说了!” 屠刀落下。 周围的百姓纷纷叫好。 …… 皇宫内,拿着他们举办祭典的物料清单,秦锋和戚鸿志回到了东宫。 徐力正带着一群人,在这里堵着一众官员。 不让他们上前。 他面前的官员们,群情激愤。 控诉着封锁京 城,是多么败坏朝纲,愧对先祖的事。 “殿下,他们已经在这里闹了两个时辰了,一波接着一波的,真是让人头疼。” 对于面前的人,徐力很无奈。 要说罪过,他们也不是逼宫之类的。 说的事情也跟秦锋没关系。 只是弹劾向千世。 但这群官员堵着门,确实有些麻烦。 “鸿志,给他安排三百人,你们继续守着。” 秦锋瞥了一眼远处的这群家伙。 不做理会,转身就回了东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锋归来的原因,在这里大闹的官员们闹得更凶了。 只不过他们的诉求,秦锋是一定不会实现的。 房内,申之栋已经在这里等候秦锋。 “赈灾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刚一见面,秦锋便问起了他主管的赈灾事项。 申之栋极为恭敬的躬身道: “微臣已经写信给胡德兴,让他和微臣一起配合,将此事处理下去,只是……” “怎么?” 秦锋好奇的望向申之栋。 申之栋晃动着肥胖的身躯,将怀中的一份送到了秦锋面前。 “殿下,灾区出现了……民变。”
“疑似是山匪和灾民联通,掠夺了数十处豪门望族的粮仓。” 没粮食吃,人被逼急了。 就很容易闹事。 抢了一些粮仓,没有伤及多少人性命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真要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就是揭竿而起,一呼百应! 这种局面,是很恐怖的。 不过秦锋注意到了申之栋言语中的疑似二字。 “疑似?” “是的,他们说是山贼在后面动的手,还联合了灾民,可我们还没有接到消息。” 申之栋除了怂一点,其实人是比较聪明的。 任何时候,只要地方有了反叛的迹象。 第一个知道的都是朝廷。 而不是通过 所以他有理由怀疑,这其中还有不少事端。 “该不会是 秦锋皱起眉头。 心中已经有些生气了。 “有可能,不过向大将军已经安排士兵过去了,刚好解决了眉之急。” 向千世对大梁境内这批人,是很了解的。 知道他们会在 才会主动安排人过去了一批。 正当秦锋和申之栋细说赈灾事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殿下,我师父来了。” 戚鸿志从外面走出。 秦锋站起身,对旁 边的申之栋交代道: “山贼之乱,不要情一动手,先查一查,是谁吃了粮食。” 这句话是另有深意的。 申之栋心中一动,诧异的看着秦锋道: “殿下……我知道了。” 若真是那些山贼将粮食弄走,给百姓分食。 其实也算劫富济贫。 这种时期,让他们用些非常之策是可以的。 申之栋明白秦锋的意思后,便重重的点点头。 和戚鸿志走出东宫。 秦锋便看到了向千世站在百官面前,虎目环视四周道。 “各位有什么问题,不用堵在东宫,找我向千世便好。” 一众官员安静下来。 让他们当面去跟向千世闹。 他们是不敢的。 最多也就只是敢在奏折里面说两声。 向千世高声道: “封锁京城,我自认无错!” “我向千世办事,何须顾忌尔等虫豸?” “任何人敢动太子,别说这京城,就算是整个大梁,我也要掀翻天!” 几名言官走出道: “向大将军,您这样说,岂不是要将朝堂法理置于不顾?” 向千世也不惯着他。 瞪着他问道: “法理?” “陛下病重身故,到太子监国之前,咱们这大梁朝堂上,何时有过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