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光芒击中洞穴四周的岩石墙壁、地面以及血池,引发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岩壁上的血色符迅速暗淡、剥落,显现出其背后的脆弱不堪。而陈晨的那一力破之,果然名副其实,无人能够抵挡。
血潭之中,血水嘶嘶地蒸腾着白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蒸发殆尽。
血潭中央的祭台瞬间破裂成八瓣。
七盏魂灯黯淡下去,其中囚禁的灵识如释重负般解脱出来。
它们向陈晨叩首致谢,随后魂魄逐渐消逝无痕。
血潭上方,仅存的最后一盏魂灯竟丝毫无损,仿佛陈晨的攻势对其全然无效。
蓦地,岩石之内涌现出一根石柱,其上火焰熠熠生辉,乃是魂火烧。
此石柱与血潭中那根未遭破损的魂灯石柱一般无二,甚至连魂火跳动的节奏也完全相同。
陈晨嘴角勾起一抹微妙弧度:“阵眼果然在此。”
话音刚落,他挥手拍出一掌,瞬间石柱破碎。
陈晨随手一引,那盏魂火便飘至他手心。
他目光冷峻地注视着对面颤抖不已的公孙博。
“你以为自己可以无限重生、无敌世间?可笑至极。”
陈晨一记铁拳砸出,公孙博即刻化作一道血雾。
紧接着,陈晨擒住公孙博的神魂于手中。
“前辈,饶命啊!”
公孙博的神魂惊恐万状,连连求饶。
陈晨目光冷冽,毫不在意,直接将其神魂投入魂火之中。
“啊——!”
公孙博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响彻四周,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折磨,无人能够抵挡。
“前辈,求您放过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事,我定当竭尽全力。”
陈晨面无表情,对公孙博的求饶置若罔闻。只见公孙博的神魂在魂火焚烧之下愈发模糊。
他的求饶声也越来越微弱。
“前辈,我只想求个痛快死去……”
陈晨再次握住公孙博的神魂问到:“灭陈家时所得的那个玉盒存放何处?”
“在秘室内。” 公孙博不敢有所隐瞒,语气中甚至透出一丝懊悔。
前辈,早知如此,我要是直接给您那个玉盒就好了。那东西对我而言毫无用处,又何必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