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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有一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着满身肥肉和各种女人做着同样的枯燥乏味的事情,发出一种或许她们自以为‘愉悦’的声音。
这种声音似曾相识。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的样子,我觉得有点恶心。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听到‘外面的世界’。有个声音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哦~不愧是放浪的鬼雀一族,对自己**母亲发出的声音都会有感应!哈哈哈~”
‘母亲’...是什么?
从那时起,一直有个声音,时不时地会对我说些话……
“女儿啊,是妈害了你...”
“啊柔,这是我在怀你的时候,你爹起的名。娘一定不会让你遭受山风的诅咒”...
……
有一天,男人带了另外两个男人到我面前,
“两位,这枚即是我说的那朱雀,若真能将其驯服,纪某自当另以重谢!”
“神君客气,客气啦~今日我与谢兄有幸得以一见炎帝血脉,实乃吾等荣幸啊”
…
接连几天,这两个举止令人极度不爽的男人在我周围画着不知名的图案。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
有时在睡梦中,我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喘息亦或是索求,我的心随着这个声音“砰砰砰”跳个不停。
醒来时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眼前那烦人的图案怎么都抹不去。对以前一些不明白的东西,睡了一觉似乎都明白了。一些从来没见过的,也了然于胸。
甚至隐隐然知道一些这个世界的过去。
在之后无数个夜里,都上演着同样的戏码:“**,怎么样?舒服嘛?等那**出世,我就让你们母女同聚,一齐过来伺候我,哈哈哈”
那个女人洋装在男人身下放浪地喘着气,带着笑和无所谓,看着男人,祈求更多的‘疼爱’。
眼前发生的一切万分熟悉,以致于女人‘庸俗的演技’在我眼里破绽百出,而那个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欺骗’的感觉。
每每结束完她的表演,在男人走后,她都会迈着孱弱的步伐,走到我身前,湿热的液体顺着双腿流到地上,恍若未觉。
身上满是淤青,她痴痴地看着我,时而欣喜,时而迟疑;时而哀泣,时而迷惘...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一枚红色的卵。
“我的孩子,快了,马上我们便可以见面了”说完,她割破左手手腕,将黑色的血液滴进下面的池水里,一股凉意凉意又出现了,我的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
“为娘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让你中那山风之蛊…”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能感觉到,她是在跟【另一个人】说话。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娘亲”的含义,却又和自己没有太大关联。
某天,在静谧的夜里,石室里吹进了一阵微乎其微的风,它躲过了男人的感知,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待男人走后,女人一手抓住,风在指尖流转,带来了一些讯息。
那时我便知道,男人的日子不多了。
女人将风送出石室,留下了莫名地泪水。泪痕未干的她向我走来
“孩子,我亏欠你太多,往后希望你可以照顾好另外一个‘自己’”
我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风里面的是什么讯息我也不知道。从这以后,我再也没能从她眼里看到过自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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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妈妈…可是为什么我不记得这些…”看着幻境,东方鸢柔呓语道。
而后画面跳转....
自我有意识那一刻起,便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先是伴随着一股凉意,以及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手腕流着黑色血液的女人,无比怜惜地看着我。过不多久我便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