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悠悠小憩醒来听到屏风外的帝墨远正在说话。
“拓跋元容倒是有些胆气,竟然在偷袭本太子之后还敢来大庆皇都,‘好好招待’一下这位新王。”
“殿下何不斩草除根?”
“夏国乱着才对大庆有利,把拓跋元容不在东夏的消息透给阿朵纳!”
“殿下,纪太师怂恿百官辞官怎么办?”
“有父皇在呢,翻不了天。”
“殿下咱们正在查纪太师豢养部曲的事,太子妃今日之举会不会打草惊蛇?”
“有事情吸引太师的视线,你们反而好行事。下次不可妄议太子妃。”
“喏”
“殿下,玉阳公主三日后举办的赏荷宴,邀请的有宝珠郡主。”
“你派人跟好了盛二,见机行事。”
“殿下,泰州、泽州传来旱情,估计两日后会传到前朝。”
……
田悠悠觉得自己这么听下去不好,遂从榻上坐了起来,只是自己现在出去似乎是更不合适。
帝墨远听到动静,把玄武卫请了出去。他走到榻边神色温柔的道:“醒了?”
田悠悠见绿芜带着两名丫鬟进来,赶紧止了帝墨远要为她穿鞋子的动作,道:“殿下,我自己来!”
帝墨远哪里不知田悠悠是怕再被有心人抓住错处。
他道:“无事,东宫孤已经清两遍了。”
田悠悠未置可否,她眨着清澈的美目道:“师兄殿下,您议事的时候我在是不是不太好?”
帝墨远煞有其事的道:“恩,是不好,都把贪睡的太子妃吵醒了。”
田悠悠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方才自己读话本时坐的略高的方凳变成了适合自己的石鼓凳,窗边还多了一个陶瓷鱼缸,里面有彩色的小鱼游动。
田悠悠对帝墨远摇手道:“夫君,您不是打算让我常来这里吧?我除了话本儿,一看就脑袋疼,您饶了我吧!”
帝墨远瞪她一眼道:“你之前不还在卧房看?做为太子妃,你的法不需好好练一练?”
田悠悠拍马道:“夫君,我看《大庆律法》是为了不给您惹麻烦,我有法隽逸的夫君足矣,我就不必练啦!”
帝墨远板着脸道:“太子妃的字不只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庆国的脸面,怎可不练习?以后悠悠每日都要来房练习一个时辰。”
田悠悠见自己躲不过,故意道:“夫君,您板起脸的样子比冰块还冰,我现在就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帝墨远抬手给了田悠悠一个糖炒栗子。
他道:“吾让张大监把孤幼时练字的字帖找了出来,太子妃今日便开始吧!”
田悠悠揉着头,“哎呦”声不停。
帝墨远犹疑,难道自己刚才使力太重了?
他正欲扒开田悠悠的手查看她是否受伤,却被田悠悠还了一个脑瓜崩。
帝墨远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待过。他怕弄疼田悠悠,便决定挠这小骗子的痒痒,谁知田悠悠异常怕痒,咯咯笑个不停。
帝墨远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一边寻机会挠田悠悠的痒处一边笑着问她:“还敢不敢了!”
福公公来的时候,两人嘴角的笑还没有收尽。
福公公也不知有多久没看到太子殿下喜悦的笑了。难怪王大监拖着他,不让宫人传话,只道:“殿下正高兴着呢!”
他含笑行礼道:“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帝墨远煞有其事的道:“恩,是不好,都把贪睡的太子妃吵醒了。”
田悠悠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方才自己读话本时坐的略高的方凳变成了适合自己的石鼓凳,窗边还多了一个陶瓷鱼缸,里面有彩色的小鱼游动。
田悠悠对帝墨远摇手道:“夫君,您不是打算让我常来这里吧?我除了话本儿,一看就脑袋疼,您饶了我吧!”
帝墨远瞪她一眼道:“你之前不还在卧房看?做为太子妃,你的法不需好好练一练?”
田悠悠拍马道:“夫君,我看《大庆律法》是为了不给您惹麻烦,我有法隽逸的夫君足矣,我就不必练啦!”
帝墨远板着脸道:“太子妃的字不只代表你自己,还代表着庆国的脸面,怎可不练习?以后悠悠每日都要来房练习一个时辰。”
田悠悠见自己躲不过,故意道:“夫君,您板起脸的样子比冰块还冰,我现在就感觉浑身冷飕飕的!”
帝墨远抬手给了田悠悠一个糖炒栗子。
他道:“吾让张大监把孤幼时练字的字帖找了出来,太子妃今日便开始吧!”
田悠悠揉着头,“哎呦”声不停。
帝墨远犹疑,难道自己刚才使力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