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虑,在下无从反驳,但稷将毕生为民请命,争取还天下百姓一个真正的太平。”
“公子忧国忧民之心,老朽佩服。”
“先生,稷还有事要忙,不能久留,若先生不弃,不如随在下下山,稷想随时聆听先生教诲。”
“多谢将军美意,老朽已无心仕途,能在这里教育人,老朽知足矣!”
靠!妈的,真是个酸儒,倒有几分骨气。
刘稷道:“先生不愿,稷之损失,但愿先生以后得空能去洛阳,院学生众多,刘稷求贤若渴,还请先生告知各位学子,就说刘稷在洛阳恭请教诲,随时恭候大驾。”
邓萧点头:“谢将军好意,话一定带到!”
刘稷再次起身,拱手拜别!
下了山脚,严飞说道:“公子,我看这老头就是个酸儒,公子若是喜欢,何不绑了带走。”
刘稷笑道:“那不是胡闹,读人都有傲骨,他不愿意跟我走,何必强求,再说,他只是个小虾米,而我要的是大鱼。”
“乱世如风浪,风浪越大,鱼越贵,果真是至理名言啊,高启强,服了你。”
严飞说道:“公子,刚才桌子上那个琴值多少钱?”
刘稷好奇,:“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这架琴绝非普通货,有些年头了,怎么着也得几万钱吧!”
“啊……这么值钱?可惜了,太可惜了。”
刘稷道:“什么可惜了?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偷走这架琴吧?我告诉你啊,你这老毛病要改呀,你要再敢偷东西,我把你脏手给剁了。”
“公子说哪去了,严飞跟了公子,以后走仕途了,怎么还可能去偷东西。我是可惜我不知道琴的价格,上回把它当柴火给烧了。”
“啥?你把古琴当柴火给烧了?”
“公子,前几年冬天大雪,那几天我又生病了,家里冷得很,没有柴火了,我便把偷来的琴,当柴火给烧了。”
“人才啊,你这真是焚琴煮鹤,暴殄天物,牛逼,陛下都没你这么干。”
“公子,原本我也是想拿去卖钱的,可这不是生病了,便想,反正是偷来的,烧就烧了呗,早知这么值钱,我怎么也不舍得烧。”
“嗯,也对,自己冷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取暖保命要紧,我若是你或许也会这么干。”
“走吧,回城再说,等将来有空了再来这里看看,这个院的环境不错,能够让人心旷神怡,我很喜欢。”
刘稷回城,蹇硕见刘稷回来了,连忙问道,:“刘将军,你回来了?”
“怎么?你想我了?怕我不回?”
“将军说笑了,咱家只是担心没保护好您,陛下会怪罪。”
刘稷心想,杀我才是真吧?你小子等着,只要有机会,看谁杀谁呢。
刘稷不理会他,直接去找司马儁。
“司马太守,可有斥候来报?”
“刘将军,老夫已派出去两批斥候了,目前都还没有回,不知他们是不是跟着往长社去了,另外老夫有些担心这股黄巾会不会去往虎牢关,准备进攻洛阳。”
刘稷笑道:“司马大人真是一心为国啊,不过你放心,黄巾波才现在绝对不会去打虎牢关,虎牢关谁都知道易守难攻,黄巾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善攻城,他若敢如此,一旦攻击不顺,便会被朝廷大军合围于虎牢关下。”
“所以他必须先击败朝廷大军,才能放心去虎牢关,而长社则是必经之地,皇甫嵩昨日败了,定会退守长社。我料定波才会把长社城围住,然后吃掉朝廷这支主力。这样他便可以安心进攻洛阳。”
司马儁点了点头,:“嗯,或许刘将军说的对。看来只能等斥候回报了。”
刘稷道:“不管斥候回不回来,稷都打算过两天前去长社,此地离长社也就一百多里地,最多两日便能到达。稷得去救他们。”
“啊?刘将军,咱们这才几千人马,怎么救?况且都是些新兵,战斗力不强。”
“司马大人放心,稷只带我2000本部兵马,您老这城中兵马我一个不动,您还是好好守这阳翟城吧。”
“2000人?能起什么作用?你没开玩笑吧?”
“兵在精而不在多,稷自有办法,老太守就不要担心了。”
司马儁道,:“哎,老夫已年过0,本早该回乡颐养天年,可奈何朝廷迟迟不派人来。刘将军,老夫想把这太守之位让给你,由你继任如何?”
刘稷心想,老子做梦都想当太守,颍川这个地方人杰地灵,又是中原腹地,而且现在人口众多,还很富裕。要是能当颍川太守,那当然好了。可刘宏会愿意?
“司马太守,实不相瞒,若真能做一方郡守,为民请命,稷当然愿意。但是郡守之位可不是能私相受授的,这需要陛下任命,况且如今稷身兼平叛重任,不能久留啊?”
司马儁道:“将军既是汉室宗亲,又是陛下近臣,何不上表,向陛下凑明情况,老夫再写一封举荐信由将军兼认郡守,朝廷应该不会反对。”
刘稷摇头,:“司马太守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稷不能接受,稷何如此,众将军会怎么看我?仗还没打完,就想留在地方上享受。况且,陛下也会觉得稷不思进取。”
“这样,司马太守还是先站好最后一班岗,等黄巾平定了,再上表朝廷,到那时候我绝不推辞。”
“善!也罢!”
“哦,司马太守,稷想收您孙儿司马懿为义子,不知您老可愿意?”
“啊……这恐怕不妥吧,将军若收我孙儿为义子,老夫岂不高你一辈?”
“哈哈哈哈,司马太守年过0,若按年龄来算,您老本就是稷爷爷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司马太守老当益壮,乃我大汉廉颇矣。”
司马儁道:“刘将军言过矣,只是将军从未见过老夫孙儿,为何却要收他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