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点头:“公子,反正老夫现在也闲来无事,既然公子现在不掌兵,那老夫就在暗处给公子培养暗兵。说不定这些人将来能有大用。再者,恶来跟老夫去监狱,给他当个狱吏头子,让他有事做,老夫也能慢慢培养他,有他这身蛮力,那些什么犯人,狱卒,能让他收拾得贴贴补贴。”
刘稷:“只是让先生去监狱,有些委屈了先生。”
“无妨,老夫本就是白身,将来公子外调了,老夫跟着去就行。”
“也罢,洛阳令搞不定,若这洛阳狱要是还搞不定,我一头撞死算了,先生要么不去,要去就得去洛阳狱当老大,俗话说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先生去洛阳狱任典狱监令,这样才方便行事。让恶来给先生做副手,专治各种不服。”
程昱点头:“嗯,借公子吉言,要是能任典狱监令,那倒方便行事了。”
“先生,此事就这么定了,此事不需要经过陛下,今晚我便去找张让,量他也不会拒绝。”
“走,咱们回府,喝儿杯。”
刘稷知道程昱这家伙,别看他是个士,可心狠手辣,做起事来几乎无底线,把尸体做粮食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干得出。要是能让他给自己培养一批死士,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老子也有掀桌子的能力。
随后刘稷跟程昱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傍晚时分,刘稷便前往张让府上,张让这厮一个太监封侯,还有自己的府邸,而且府邸庞大的就像个小皇宫。
张让刚好下班不久,得知刘稷求见,立马让人请进去。
“见过张公!”
“刘侍郎客气了,请坐!”
刘侍郎?这咋听的这么别扭,老子又不是太监。你就叫声公子会死啊?前段时间不还跟老子称兄道弟吗?这才几天?就不认人了?
“不知刘侍郎找咱们何事?”
刘稷一脸苦笑:“张公,陛下给我封了个劳什子官,我也只好接受,只是还有件事需要张公帮忙。”
张让这死鱼脸上抽动了两下,:“刘老弟啊,陛下舍不得你离开洛阳,咱家也没办法啊,咱家就是去劝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恐怕这回是真的帮不上啊!”
“张公误会了,这回不是我本人的事,是我一个朋友,也是我结义兄弟。”
张让反问:“莫非是给你这朋友求官?”
刘稷笑道:“我这朋友也没多大本事,若当官只怕误了事,所以想给他求个小吏,去洛阳狱任典狱监令,还请张公成全,稷定有后报。”
张让好奇,:“刘老弟,这天下官吏多得是,干嘛去做个管囚犯的头子,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家怎弄不明白?”
“张公,实不相瞒,我这朋友是个粗人,没多大本事,以前在陈留也干过管犯人的事,对管犯人有经验,这不还是希望干回老本行。”
张让还在思考刘稷这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怎么偏偏要这典狱监令。这洛阳狱可关了不少人,虽说这典狱令只是个小吏,但权力也不少呢。
刘稷见张让没松口,急了,:“张公,您对刘稷的好,刘稷永世不会忘,将来容刘稷后报。”
张让反问:“当真是你朋友?可靠否?”
“张公放心,出了差错,刘稷拿脑袋当保。”
张让走动几步,心想,刘稷深得陛下器重,若他去求陛下要个小吏陛下也应该不会拒绝。再者,即便不去求陛下,只需去求刘宽,以刘宽的人脉,小小狱吏也不在话下。如此一来自己不如做过顺水人情,帮他这么忙,或许以后用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