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放心吧,哀家记住了,会给你这个面子。”
“娘娘,要没别的事,臣就告退了。”
太后多少有些舍得,但又想起刚才儿子来过了,刘稷如果留太久儿子会起疑。
“你回吧,哦,给协儿开个方子再走,有些咳嗽还是得治,过两天你再来看看。”
“诺!”
刘稷离开永安宫,通过涌巷,前往御房。
刚到门口,张让便拦住了他,:“刘老弟,请稍等,陛下正在批阅奏章。”
刘稷心想,刘宏批阅奏折,你他妈不在里面伺候?还拦着我干嘛?我又不打扰他。
哪知就在这时,房间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靠,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刘稷就是再傻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只可惜,有点像是受刑的惨吧,妈的,刘宏这厮正在白日做那事吧!
刘稷面带微笑看着张让,寻思,这死太监天天听这个受得了啊?刘宏跟你有仇啊,这他妈是多大的折磨?
张让笑道:“刘老弟,往后习惯了就好。”
刘稷笑道:“陛下真英雄也,不过稷可什么都没听到,稷有些耳背。”
张让露出一个鄙夷的死鱼眼神,似乎在说你他妈就装吧。
“刘老弟,要是受不了春香楼的姑娘也水灵,随时可以去消遣,只需跟老鸨子说一声,不需付帐。”
刘稷惊道:“张公,春香楼也是您的产业吧?”
张让道:“此许小店不值一提。”
“张公果然客气,既是您的店,那我自当要经常光顾。”
就在刘稷与张让对话间,房间传来了说说声音,刘稷明白,刘宏应该是办完事了,不愧是大汉的皇帝,做事干净利落,撒泡尿的功夫就把事给办完了。
过了片刻,一名女子从刘宏房出来,女子面色苍白,容貌上佳。靠,这不正是刚才在御花园见到的女子嘛?原来是刘宏召来侍寝的啊。
刘稷看向这女子,而这女子也看向刘稷,或许是见有男子在有些不好意思,女人便低着脑袋。
女子走后,刘稷问道:“张公,这位娘娘是何人?”
张让道:“这是翡翠宫卫美人。”
一个声音传来,:“阿父!”
张让连忙进屋,刘稷是想走也不是,想留也不是,只好跟着进去。
进入房间,刘宏只披了个溥衫,张让连忙替刘稷把衣服穿上。
房间内充满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刘宏见刘稷也在。
“子贤,朕怎么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刘稷暗骂,你不行,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