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求救声被听到,少女便立刻出现了。
不可或缺的山贼歹徒也一并出现了。
他们,突如其来,气势汹汹。
少女,娇弱无助,楚楚可怜。
沙钧,果断出手,行侠仗义:“住手,你们这些人渣!想动她,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可惜,废柴之所以被称为废柴,正是因为关键时刻,硬不起来。他手无缚鸡之力,他不自量力。
于是,在娇弱的少女被推倒之前,更加娇弱的男主角被推倒了。
于是,山贼们真的从沙钧身上踏了过去。
于是,他口中的人渣们纷纷朝他吐唾沫:“啐!你个废柴!“
胡周不明白,脑袋大的花岗岩都顶得碎的沙钧,怎么连马赛克一般的山贼都打不过。
山贼为了证明他们没有最渣、只有更渣,开始逼迫少女棒打沙钧。
实诚的少女知道自己身娇体弱,所以拒绝使用木棒,而要求动用石块。
山贼们及时阻止了她,叮嘱千万不能把那废柴弄死。要是弄死,大家都得完蛋。
于是,少女只能操起木棒,朝沙钧身上捅去。捅得沙钧哀嚎不断,连山贼都几乎看不下去要喊“卡”(,不知道这个注释是否有必要)。
胡周上前劝阻:“这位同学,你这是在捣药啊!下手这么重难道你跟他有仇?”
少女无视他。
他伸手去夺少女的棒槌,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喘了口气,对匈儿道:“再这样下去他要生活不能自理了。你不做点什么吗?“
匈儿抠着指甲,道:“还没轮到我出场。再说,我不反对弄死他……“
话没说完,她突然神色一变,一起一落跃入山贼之间,一条长鞭不知何时握在了手中,一通上下翻飞,抽得山贼门人仰马翻,皮开肉绽,化作肉泥,挫骨扬灰。
胡周侧过脸去,不忍直视。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渣最终成了渣。
匈儿又要抽那少女,沙钧一声疲惫的“算了“,阻止了她。
匆匆地,少女远遁了,正如她匆匆地来。
匈儿温柔地扶起沙钧,说起了情话,擦起了金创药。
“匈儿,我已经废成了这个样子。再没有人待见我了。你却……“沙钧讲话,总是藏掉半句。
匈儿讲话,却是事无巨细:“谁叫沙钧哥哥你一直关心照顾我呢?我六岁的时候,你就悄悄来我闺房替我按摩擦药,还……“
“结束了。”沙钧突然说。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默默站起身来。
……
……
“那个贱人,应该用鞭子抽死。“匈儿恶狠狠道,“不是用我的,就是用你的。“
“算啦!“沙钧劝道,“杀妹子会掉收订的。“
“那你做的那些破事不会掉收订吗?小小年纪,就爬进我的闺房,又是擦药,又是按摩,任何有正常联想能力的人听说这种事,都会觉得很奇怪吧?“
“也就是说说罢了。”沙钧不以为然道,“既然编撰者能控制我们的言行,那么编辑我们的记忆也不是不可能。”
“可现在这记忆就真真切切地印刻在我的头脑里!这恶心的记忆!”匈儿气恼地猛拍自己的太阳穴。
沙钧说道:“别自残了。我说过,我会负责的。虽然你难以相处,但我还是愿意把婚退了,和你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