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可是!我们最讨厌有人拿架子了,你是谁了不起啊!再是谁也逃不了你是有违法的嫌疑!”小伙子直接严重误会了她的意思,打断了她的话!
这些人永远都是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
谁管她是谁,见多了这种人,她以为她是什么大明星吗所有人都认识她,再说明星犯法也得一视同仁。
温弦向来口齿伶俐,毒舌善辩,可这会儿竟然被这小伙子怼得目瞪狗呆,脸上憋得通红,指尖都在发颤:“你,你你你……”
“够了!”
一道冷漠的声音无情打断,陆枭扫了她一眼,冰冰冷冷的,“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你就在这里等着执法部队的人来!”
说罢,他直接转身离开。
“我擦!”
温弦气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也顾不得伤了,直接冲着门口冲去,结果这个苦逼的伤残人士直接被砰的一声无情的关在了里面。
温弦狼狈地拍着门大喊,“开门!快开门!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门外传来不近人情的声音:“这些话你留着跟执法部队去说。”
温弦简直气炸了,听着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她泼妇上头展开骂街模式:“你给我回来!你是个队长就了不起啊,再牛逼的男人女人坐下去的时候也得哼哼,你给老娘装什么装啊!”
她的泼妇骂街透过门板清楚地传到了走廊上。
“咚——!”
十八岁小伙子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撞在了门板上。
身躯挺拔笔直的男人脚步一顿。
陆枭面无表情的视线扫向桑年,桑年捂着额头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道:“老,老大,她刚刚说,说什么??”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或者是歪曲了什么。
这虽然是个连女人都少见的地方,可是桑年怀疑她可能是个第三性别的人种。
陆枭:“你想听她再说一遍?”
说着,他修长漆黑的眼眸向后面的房间淡淡瞥了一眼。
房间里隐隐还传来着激烈的拍门声,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桑年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十八岁小伙羞燥着:“不,不用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野了。”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交给执法部队吧。
执法部队是国家禁区那边的人,落在他们手里她是真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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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温弦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都顾不上伤口了。
这样一折腾她头发凌乱着,额前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她没耐心地一撩,咬牙开始四处找着自己的贴身物品。
这可倒好,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车钥匙,通通不见了。
温弦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生怕被自己气死,她多少年没受过这种气了。
她走到哪里都是无数人簇拥着,往那一坐一群人来舔着笑端茶倒水,按摩揉肩。
小烟一拿,刷刷一群男人凑上来给她点火。
娱乐圈里虽然她火,但是没人真的敢和她做对,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无所畏惧,谁敢惹她,谁也不敢!
这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