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了山下,救援队也到了,他们自然而然的可以坐车走,不过这也解救了白轻羽,要不硬咬牙走回去,明天估计她的脚就不能动了。
到了山庄,其他学生都等在大门口,等到白轻羽下车的时候,那个被救的明舒涵几步跑过来抱着白轻羽就哭。其他人则是默默的注视着她。
白轻羽最受不了这种事,在明舒涵抱着她哭了近一分钟之后,实在忍受不了了,于是打趣说:“干嘛干嘛干嘛,弄得这么沉重,好像我光荣了,你们正在参加遗体告别一样。”
“噗嗤!”不知道谁先笑出了声,
“老师,你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明舒涵撅嘴生气的说。
“好了,好了,看你们老师弄的像个乞丐似的好看是不是,还不放我回去收拾一下,对了你们晚上不是要篝火晚会吗,有什么要准备的赶紧去准备,都围着我干什么?”白轻羽赶人。
“您真没事吗?”明舒涵问。
“有事啊,我的裤子破了不知道学校能不能给报销。”白轻羽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老师您先回去换衣服吧,我们去准备篝火晚会的东西。”
终于把这些小祖宗送走了,白轻羽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条裤子,小心的把裤腿拉上来一些,发现脚踝已经肿了起来,幸好怕学生会有个什么跌打损伤之类的,她在包里备了一瓶红花油和两瓶云南白药。
忍着疼痛自己给自己揉了一下,之后定了个时间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也许是头晕也许是真的累了,反正躺着躺着她就这么睡过去了,再睁开眼睛天已经要黑了,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下午六点多,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还要出去继续做保姆。
到外边的时候学生们已经支起了烧烤摊,也弄好了篝火晚会上要用的木头,就等着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把他们点了。
“老师,这里!”艺委员一眼就看见了白轻羽。
白轻羽笑着向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白轻羽刚坐下,就有男生给她拿烤串,还有学生递饮料。白轻羽倒是没有客气,来者不拒。
“老师您不怕胖吗?”女生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么漂亮的老师要吃那么油腻的烤串。
谁知白轻羽说了一句超欠揍的话,她说:“我吃不胖啊!”
晚会开始,众人载歌载舞,这个时候白轻羽才发现他们班有才的人多啊,艺委员就不用说了,除了艺委员其他的人也不遑多让,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弹吉他的,总之这个篝火晚会已经成了才艺大比拼,一开始还都矜持,你让我我让你,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个人开始抢着上了。
看他们玩的这么嗨,白轻羽和旁边的艺委员说了一句就悄悄的离了一会儿席。
她找了最近的卫生间,刚进去就忍不住的开始吐。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完了之后才感觉好了一点,也就是一点,头还是很疼,也很晕。
勉强支撑着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她想她还是回去躺着吧,她是真的脑震荡了。
“病人就应该好好的在床上躺着,逞什么强!”白轻羽扶着墙刚刚缓了一会儿就听见后面有人凉凉的声音。
“你……”白轻羽扭过头想看清楚来人,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轮廓,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碰瓷啊,你这是!”梁淙宇快步上前接住了晕倒的人,无奈的说了一句。
碰瓷的白轻羽是半夜醒来的,此时她正躺在类似于医务室的地方,手里还攥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
“你醒了?”梁淙宇向来浅眠,白轻羽一动他就醒过来了。
“你带我来这里的?”白轻羽松开手没话找话说。
“不然呢,你梦游过来的?想不想喝水?”梁淙宇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然后问。
“好,谢谢!”
“你脑震荡了,喝水的时候把药一块儿都吃了吧!”梁淙宇递给她一杯水同时也递给她几片药。
“谢,谢谢!”白轻羽愣愣的,刚刚梁淙宇递给她药的时候她似乎隐约看见他左手手心上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这颗朱砂痣就像是什么牵引一样,在白轻羽看见它的同时,心也在跟着颤了一下,然后就是绞痛。
看见白轻羽吃了药之后怎么突然间脸色一变捂着胸口了呢,难道是药过期了,或者是她对这种药物过敏?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不行得叫救护车!”梁淙宇急忙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不用,我马上就好!”白轻羽伸手阻止了他要打电话的行为。
“你怎么这么爱逞强,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就是,现在也是,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回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很难看,白的像鬼一样!”
被骂了一顿,白轻羽没有生气,反倒是抬头笑着看他,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梁淙宇,你学生梁浩宇的哥哥,怎么了,搭讪?”那人冷着脸说。
“淙是三点水一个宗字的那个淙吗?”白轻羽问。
梁淙宇心下奇怪,她问他这么仔细干什么。就听她自言自语:“江淙,梁淙宇,淙,崇,两个字字形相似字音也相似,晏崇!?”
梁淙宇有些不明白这女老师是不是有病,怎么自言自语完了之后就抬头看他,他知道他很帅,但是你这么花痴的目不转睛的看他是什么意思,而且他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感觉她要透过他的身体看他的灵魂一样。
他感觉的没错,白轻羽就是想要看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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